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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西夏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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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国中所有人都知道,大夏国中最美丽、最棒的女子只有她卫慕宜兰,有资格成为元昊妻子、未来正位中宫的也只有她卫慕宜兰!

却没想到两匹马刚刚并辔冲进胡杨林,野利青环便是诡异一笑!

卫慕宜兰刚刚来得及看见野利青环面上诡异涌起的一抹笑意,感觉就像是清晨的河面上隐隐飘起的一片雾霭,纯白、虚浮、看不清、逃不脱……

就在卫慕宜兰微微愣怔之时,野利青环忽地将一只脚从马镫中抽离!全然不顾自己可能因之而失去身体的平衡,摔下马背的危险!

就在她翠色的缎子厚底靴的鞋头处,忽地随着她脚踝的摆动,一柄银亮的匕首悄无声息地蓦然刺出!

蓊郁的胡杨林里,枝丫交错,叶片蔽日。踏踏的马蹄声与两个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完全盖住了匕首刺破空气的声响,树林的阴暗里只隐隐划出一线银色的冷芒!

“兮溜溜……”忽地,卫慕宜兰的马猛然吃痛地刹住马蹄,两只前蹄霍地腾空而起!

一线殷红,刺目地横亘在那马匹的腹下,长长的一道,从马匹的前胸直到后臀!

伤口看上去只有细细的一线,但是却有殷红的血不断淋漓地从那伤口中争先恐后地溢出!偏偏那个伤口的位置却又是马匹自己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地方,所以马匹只能将所有的恐惧和狂躁撒向背上的卫慕宜兰!

此时此刻,无论卫慕宜兰还有多么高的骑术,或者她多么拼命地扯动缰绳、挥动马鞭,马匹都已经无法听从她的指令,它只想将她甩下马背,它只想胡乱地冲向一个安全的方向去逃生!

卫慕宜兰看不见马腹上的伤口,只能迷乱之中隐约见得到地上撒满的淋漓鲜血!她一边拼命安抚着马匹,一边厉声喝问野利青环,“你到底,做了什么?”

野利青环此刻索性勒住马缰,让马匹站下身来,静静地看着眼前人仰马翻的一幕,面上甜笑嫣然,“你的马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来问我做了什么?世人都知道我野利青环的骑术比不上你卫慕宜兰,我拼命地追逐你的身影已经是拼尽全力,我又哪里还有余力去对付你的马呢?如果你说了出去,怎么会有人相信?更何况,你说了出去,只会让人们知道你一直引以为傲的马术不过是虚张声势……”

卫慕宜兰惊怒大叫,“野利青环!我一定会杀了你!”

野利青环清越一笑,“好啊!如果你确认你有这个能力的话,我等着你来杀我!否则,我会因为你刚刚这句威胁,而选择主动出手,先杀了你的……”

两个人口角之中,卫慕宜兰的马匹越发狂躁起来。不断淋漓的血流耗尽了它的体力,它四蹄发软,但是却依旧想拼命将卫慕宜兰甩下马来!

卫慕宜兰不得不将全部的体力用来自保,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来继续与野利青环一争长短。

野利青环却依旧冷冷地不放弃言语的攻击,“连一匹马都无法驾驭,卫慕宜兰你还想当大夏国的皇后吗?须知大夏国朝堂与太子元昊远比这烈马凶猛上百倍、千倍,就凭你,如何还敢厚颜说着后位非你莫属!”

“这么美的姑娘,为何说出来的话会这般阴毒?后位归属了谁,恐怕不是你们两个能够决定得了的吧!好好的‘女儿节’不去展示自己宜室宜家的才能,何必学人家逞勇斗狠呢?”

正当两女之间的争斗渐趋白热化之际,一声慵懒的嗓音从胡杨树上悠然飘下,就仿佛一缕清风,吹散了胡杨林中的杀气与雾霭。

野利青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倔强地抬头望向上方,只见一个青衣的男子静静坐在树枝上,一条腿盘起横距在树枝上,另一条腿则随性地在树枝下轻轻悠荡。一片胡杨叶子被他做成了一只口哨,正被他放在唇边呜呜地吹着。

野利青环杏眸一眯,“关你什么事?”

那青衣男子狡黠一笑,“怎么不关我的事?本来我在这树枝上睡得好好的,却无故被你们乱了好梦,难道你们还不该负责吗?”

“兮溜溜……”正说着话,卫慕宜兰那边的马匹已经到了发狂的境地,它拼命地挣动着缰绳向四方奔突,卫慕宜兰此时早就忘了自己的骑术,像一个破败了的人偶,坐在马背上,被发狂了的马匹带着东倒西歪地乱撞!

那青衣男子眉头一皱,猛然纵身一跃,青衣的身影仿若一片巨大的绿叶从枝头上飘落在卫慕宜兰的身后。只见他双臂一捞,已经将马缰稳稳地攥在了掌心!

卫慕宜兰又是本能的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那青衣的男子慵懒地一笑,双腿猛然夹紧马腹,双臂向后奋力勒拽。马匹吃痛,虽然依然在迷乱地想要奋力逃脱,却不得不在那青衣男子明白的指令中被迫停下了脚步。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唇凑在卫慕宜兰耳边,“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或许是想骑一下你的马,也或许是——”,那男子刻意用伸直了环绕住卫慕宜兰的双臂碰了碰卫慕宜兰的身侧,“也或许是,我想借机拥抱一下美如幽兰的你啊!”

卫慕宜兰刚刚逃脱死神的胁迫,没想到气还没喘一下,又被这救命了的青衣男子言语轻薄。她本能地回手就是一马鞭抽下去,却砰地被那青衣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青衣男子幽深的黑眸静静地望着卫慕宜兰,轻轻地摇头,“别妄动哦,我提醒你……你打不过我的……”

青衣男子回头朝向野利青环也是露出好看的牙齿展颜一笑,“就算你们两个联起手来,也是打不过我的……所以,你们乖乖听我的话,别打了,都停下来,两个人一起到达终点线去!”

野利青环眯起眸子,狠狠望着这坏了她好事的青衣男子,“告诉我,你是谁?”

青衣男子从卫慕宜兰的马背上轻轻跃下,从身上掏出一瓶药抹在了马腹的刀伤之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安全地到达终点线去。”

野利青环眼见着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冷冷一哼,首先催马向前冲去。

卫慕宜兰一声惊呼,“你,耍赖!”说着也催动马匹冲向前去。

那青衣男子呵呵一笑,扬声朝向两女的背影,“告诉你们啊,太子可在终点线处观战呢,你们最好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

马上的两女同时一凛。

野利青环心下惊讶的时候却也没有错过,卫慕宜兰回眸望向那青衣男子的眼神之中,似有一丝留恋……

情动·伤

胡杨林中,神秘青衣男子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卫慕宜兰与野利青环之间原有的争斗气氛。

虽然卫慕宜兰绝对不想善罢甘休,她现在真的恨不得立即扑身上去杀了野利青环报仇,但是——却有另一件事比报仇更加重要。

那青衣男子刚刚说过,太子元昊正在终点线处观战。看来太子是远行归来,临时驾临“女儿节”的。

这个消息对于卫慕宜兰和野利青环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都足以让她们暂时抛开两个人之间的恩怨,缓下马蹄来,细细整理自己的衣装仪容,力争摆出自己最美的笑容。

卫慕宜兰为的,当然是太子元昊。

而野利青环真正在意的,则是此刻极有可能依然陪在太子元昊身边的哥哥——野利玉乞。

野利青环知道,哥哥一旦归来,一定会首先问她这段日子里,绯云过得好不好。这个答案,野利青环还没有准备好。

没藏绯云这几日来在府中受到的冷遇,青环自然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大娘对于没藏氏一家的所作所为,就更让青环心里没底。

她定然无法睁着眼睛哄骗哥哥说绯云过得很好;可是却又不能简单地说绯云过得不好——哥哥临走的时候是将绯云郑重地托付给了她的,她说绯云过得不好岂不是在说自己对哥哥的嘱托没有做到……

没藏绯云……野利青环斜眸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卫慕宜兰,心下暗叹,其实跟没藏绯云比起来,这个卫慕宜兰算什么啊!

别看没藏绯云看似娇弱,似乎绝没有卫慕宜兰这般强悍,但是她才是野利青环心中真正的敌人!

因为,卫慕宜兰所在意的什么后位啊、太子元昊啊,对于她野利青环来说,根本不值什么;可是哥哥玉乞,却是她心中唯一的身影啊……

“野利青环,你这个小人!你口口声声说不屑于那个后位,那么你又为什么使出这么见不得人的招数想要置我于死地?”卫慕宜兰的嗓音冷冷飘来。

野利青环静静地斜睨了卫慕宜兰一眼,“我要的只是这场胜利,却根本不稀罕你的后位。”

“你!你自相矛盾!既然不想要那后位,你又何必要这场胜利!”卫慕宜兰气得双颊通红。

野利青环轻轻一哂,并未答话,只是抬头仰视着那在茂密的林叶之间点点闪烁的金色阳光,感受着树林里掠过的风轻轻吹动着满头青丝的惬意。

她只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兴庆城中,不,应该是大夏国内,所有人都说玉乞哥哥乃是大夏国中第一公子。我便自然不能让那‘第一美女’的头衔旁落啊……不是为了图那虚名,只是为了有机会让自己的头衔与哥哥的,并肩站在一起……不是以他妹妹的身份,只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的身份……”

马蹄踏踏,两个女子已经各自策动着马匹,并辔走出了胡杨林。

虽然两个人都不屑听从刚刚那神秘青衣男子的话,但是却又不得不为了维持自己在元昊以及玉乞眼中的形象而实际上执行了那青衣男子的命令。

极目望向前方,碧蓝天空之下,葱翠草原之上,正有一柄青罗伞盖随风飘摇。伞盖之下,两个素色衣袍的男子策马而立,宛若两棵美玉雕琢而成颀长树木,微微含笑立在风里。

卫慕宜兰和野利青环各自心下砰通一跳,不约而同绽开自己最美的笑颜,轻轻催马奔向前去。

两女给太子元昊见过礼之后,野利青环便被玉乞拉过了一边。

元昊淡淡地望着眼前面颊如花的卫慕宜兰,心下却是一片苍白。

卫慕宜兰一径低低垂首,面含娇羞地说着自己的话儿,“太子,姑姑说要宜兰多多入宫走动,要多陪陪太子您呢……”

元昊微微皱眉。他心里太明白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卫慕宜兰的亲姑姑卫慕双羊想做些什么。卫慕氏如果能够两代皆为后,那么卫慕氏就会稳稳占据住大夏国第一朝臣的地位,宫内宫外联起手来,足以遮得住整片大夏国的天空!

元昊心下一寒,冷冷地回复卫慕宜兰,“表姐……你想如何与我亲近呢?我素日里都是跟着一班兄弟们微服去城中勾栏院喝花酒的,难道表姐你也想跟着我一起去玩玩儿?额,据说勾栏院中,近些日子也进了些俊俏的相公,难不成身为大家闺秀的表姐你也有那个爱好?”

“太子,你!”卫慕宜兰终于再也无法忍耐,顾不得了君臣之仪,轻轻低呼出声,两颗晶莹的珠泪悄然滑落。

其实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元昊从来都不喜欢她。尤其一年前元昊去了一趟敦煌回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更加难以走进元昊的心……好像就从那次敦煌之行开始,元昊似乎对所有的女子都封闭了他的心。姑姑说过,就连西平王亲自赏赐给太子的几名侍妾,如今都依然完璧之身地被扔在太子府邸中的一个僻静的院落里……

一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元昊为何将他的心空白出来?

他究竟,遇见了谁?他究竟为谁,在空着心等待?

卫慕宜兰的泪惊动了元昊,元昊紧紧盯着那双梨花带雨的双眸,面露赧色笑着说,“表姐,好了,是元昊失言。表姐如果没有那个爱好也就是了,何必这么生气呢?”

卫慕宜兰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轻低吼了出来,“元昊!你明明知道我的心……可是你竟然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一缕急速的风,凉凉滑过。元昊的心底倏然一寒,再望向卫慕宜兰的眸子已经失去了之前的笑意。

天下女子,除了那个她,为什么看重的都是他的身份,想要的都只是他身边的那个未来的后位?!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实存在的情?他究竟还能不能放着胆子去相信这人间有爱?

说好了他会回去找她,可是当他终于定下奇谋,亲自带兵打到敦煌去的时候,她没藏氏一族早已经搬得没有了踪影,更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她说过会等他……

可是她终究还是骗了他!

元昊冷冷抬眸望向面前梨花带雨的卫慕宜兰,空空地说,“表姐,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跟我母亲一般的后位,是吗?表姐,如果你要的是那个后位,那你用不着跟我说,因为那与我无关……”

出于君臣之仪,元昊与卫慕宜兰在青罗伞盖之下说话的时候,野利玉乞自然将野利青环拉得远远地。

野利玉乞望着青环微微散乱了的发丝,微微皱眉,“怎么,跟卫慕宜兰争夺得那么凶啊?青环,哥哥要提醒你,卫慕宜兰早已经将元昊未来的后位纳入囊中,所以最好不要跟她正面交恶。”

青环微微斜睨,冷冷一哼,“不就是那么个后位嘛,有什么稀罕?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便将那后位抢来坐!”

玉乞幽幽叹息,“青环,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们野利氏家族的人们该额手相庆了……他们对你的确寄托了很高的期望,期望再由你将那个后位抢回来!”

青环柔柔地抬眸,眸光闪烁地望住玉乞,“哥哥,那么你呢?你也希望我入宫吗?你也希望我嫁给太子元昊吗?你也希望我将那个后位夺下来吗?”

青环长长的羽睫轻轻一颤,“哥哥,如果你真的这么希望,我会去做的……”

玉乞轻叹,伸出双手抚住了青环娇弱的双肩,“傻瓜……朝堂上的地位固然重要,后位固然重要,但是对于哥哥来说,更重要的是——青环,你是哥哥的妹妹啊!你是哥哥最宠的妹妹呢!所以,哥哥不会强迫你去做什么,哥哥只希望你自己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选择未来的路。族人的想法,我会帮你挡着。不用管他们,做你真正开心的事就好!”

有风吹过,一股尖锐的寒凉直冲青环头顶。她连忙侧过身去,隐隐拭掉了猝不及防跌落的泪……

玉乞抬眸望了望元昊的方向,这才垂下头轻轻地问青环,“绯云她,好么?”

草原上清澈的风,仿若微波,粼粼吹过。元昊正皱眉望着面前兀自哭泣不已的卫慕宜兰,他只是凑巧地留意了一下身后不远处的野利玉乞……

就在这全不在意的回眸一瞥中,就在那出乎意料的一脉声线中,元昊竟然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日思夜想,几乎铭刻进他的生命的名字!

那么甜,又那么苦。

那么幸福,又那么疼痛……

元昊猛地调转马头,扔下尚在兀自哭泣的卫慕宜兰,策马奔向野利玉乞!

玉乞的新娘叫什么名字?

玉乞的新娘究竟来自何方?

他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讯息,这一次他定要问个明白!

那个名字,那个名字,世上究竟是否还有第二个?

绯云。

绯云……

迷乱·凉

野利玉乞正听到野利青环给他讲到野利氏夫人将没藏氏一家人赶出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宅院,而只能在无人的破庙栖身之时,纵然历来内敛温润的他,都忍不住用手掌狠狠地握紧了腰间的玉佩!

坚如玉石者,都抵不过心底里狠狠迸发而出的力量,羊脂玉佩在野利玉乞的掌中悄然破碎!

掌心传来微微刺痛,玉佩的碎片有着刀锯一般的力度,可是玉乞却已经都无暇顾及,因为他心中的痛远比手上的伤,更要痛上千倍万倍……

他可以想象得到,孤身处在野利氏府中的绯云,当亲眼面对着那不堪的一切之时,心中会有何样的悲痛一群名义上即将成为亲人,却实则上仍然陌生的人,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敞开胸怀接纳她;唯一可以作为后盾的家人,又落得个破庙栖身的仓皇境地……绯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他野利玉乞,却又远在天边,无法诉说,更不清楚他的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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