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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小姐第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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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芽有礼地回答他,“谢谢你的关心,我过得再惬意不过。”

周庄双肘架在方向盘上,紧瞅着她的侧脸,叹了口气,“我不怪你还在生我的气,毕竟我是罪有应得,但现在我正式跟你道歉,你好歹给我一个台阶下好吗?”

她语带抗议,“你只在乎性,”

他坦率地承认,“我的确是在乎,这有错吗?难道你不在乎?”

芷芽不禁激动起来,“我在乎的是比性更重要的事!”

周庄挑眉问“譬如?”

“譬如你的想法、个性、喜怒和……爱!”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吐出最后一个字。

“你既然在乎我的想法,在乎我的个性、喜恶、甚至爱我的话,更没理由拒绝我的求爱。”

“那你呢?你是否也在乎我的想法、个性和喜恶?你有爱上我吗?”

周庄好笑地看着她,技巧地规避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什么傻话,我当然在乎了。”

芷芽紧追不放,“你有爱上我吗?”

他笑意顿收,严肃地看着她,“芷芽,我说我要你,要你到快疯了的地步,难道对你而言还不够?”

“不是不够,而是太多了。我宁愿我所爱的人能多爱我一点,而不是多要我。”

周庄下巴一紧,抓起她的手揉掐一阵子后,叹息道“我不怪你有这种不切实际观念,毕竟你太年轻,而我太操之过急,这档事我们就先搁一边不提,等时机成熟后再讨论。不过,请你记住一点,我在乎你,在乎到不愿和别的女人约会;对我而言,这跟你所谓的爱几乎没两样。”

芷芽默不作声。周庄领教过她的固执,所以不与她争论,只说“你会改变想法的。”

芷芽嘟着嘴,挑战地看着他,“错,会改变想法的人是你!”

她显少表露的强悍,不禁令他刮目相看,但他实在没精力跟她争下去,藉着发动车子引擎,转口就扭开了话题,“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芷芽一口拒绝,“不好,一片打打杀杀,我只想回家。”

周庄装作没听到,继续建议,“既然如此,看完不是打打杀杀的电影后,我们再到北海吃活蹦乱跳的生猛海鲜。”

她竭尽所能地不予配合,“生猛海鲜令我过敏。”

“那更好,我们就可以留在台北吃饭,吃玩再去舞厅跳舞。”

“我不会跳舞?

周庄冲她一个万人迷的笑,“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包你一学就会。”

“你不懂。我是真正不会跳。我天生没跳舞的细胞!”。

“芷芽,你知道我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所以别再跟我闹脾气了。”

她猛揪住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张地说“我没跟你闹脾气,天美说我跳起舞来跟七爷八爷逛大街没两样,你带我去舞厅,只会教你出丑。”

他轻格开她的手,拧住她的下巴,说服道“芷芽,我已退而求其次,做什么事我不管,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因此公开的场所对你来说比较安全。现在你下决定,究竟是去吃海鲜,还是去跳舞?”

芷芽将他的话细想过一遍,才说“那还是去吃海鲜好了。”

从新春正月到雨季,芷芽和周庄的暖昧关系渐趋向明朗化,他们仍是利用下班后那短短一个小时在人烟弥漫的餐馆里抬杠,偶尔,他会抗议她给他的时间太少,希望她能辞去“专柜”的工作。芷芽总以“再过一阵子”安抚回去,早上则是七点半上班,晚上拼命工作到近十一点,逢假日,才将周原的书丢到脑后,放松心情与周庄出游,或登山健行,或看电影压马路。

在好事者眼里,外形迥异的他们一点也不登对,周庄称头得像支昂扬华丽的孔雀,芷芽则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土窑鸡;这样的极端似乎是一项十恶不赦的罪。

今夕,他俩在“雾都”亲耳听到临桌三个生面孔的女人交头接耳,她们的音量不算大,但恰巧在他们耳力所及之内。“隔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条件那么好,为何不挑一个美一点的,反而带个长相抱歉的女人出来吓人。”

芷芽一脸窘迫。周庄则是横了隔桌女人一眼,懒洋洋地道“咦,这里的空气怎么突然走味了,莫非有人说话当放屁?”

隔桌三双“大嘴鸟”登时哑口相望,欲辨不能言,才一眨眼的工夫,便气呼呼地起身,各夹各的包、雨伞、拿起帐单,结帐离去。

芷芽无语地搅拌着冰咖啡,周庄也没再多评一句,握起她搁在桌上的左手,以大拇指揉着她的指腹良久,凝视着她说“在我眼里,你最不同。”

简单的一句话让芷芽落泪,不是因为感动,而是他还是不愿提“爱”,她抬手抹去泪,瞄到腕间的手表,梗噎表示,“我该走了,”说完要将左手自他掌间抽回,周庄先是紧握不放人,任她挣扎了两下才大笑地松了手,“抱歉我又来了,不过我最近发现不这样黏你一下,稍后浑身就会不对劲……”

“周大少爷是怪人有怪癖!”芷芽为他下了结论后,将包包一拎,迅速闪开他二度伸出来的手,往出口小跑步而去,等到跨出玻璃门后,才舍不得地转身跟他挥手道别离。

芷芽的人影消失后,周庄也收回眼,拿起搁在桌边的报纸,这才发现她忘了将那把勾在桌角的长柄黑伞带走。仅管白天没下雨,天空仍是阴晦得很,一想到她稍后下班有可能下起雨,便套上西装,拎着黑伞去结帐,

这回没上回那次幸运,当周庄行至十字路口时,红灯已亮,芷芽人也在对街了。他发现她是真的很没方向感,因为她又朝反方向走去!周庄不禁怀疑她究竟是怎么走到百货公司上班的?

他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目不交睫地追着芷芽的身影,见她疾穿过人群,行过一幢又一幢的大楼,走到“远业”时,却不再往前,反而转身跃上阶梯,奔过广场直朝大门而去。

周庄先是不解,后来想到她有可能回“远业”拿她忘在公司里的东西,于是算定等他走到“远业”后,也差不多是她该出来的时候。

不过,当他叼着半截烟、单手拄着黑伞站在台阶正中央等上三十分钟仍不见她人影时,他不禁怀疑自己看走眼,把别的女人误当成她了,不过,这儿乎不可能他正努力思索时,一道人影靠了过来,语带讶异地问了,“周庄,你呆站在这里做什么?”

周庄低头看见矮他两阶的父亲时,换了一个姿势,不疾不徐地应道,“别紧张,只是等朋友而已。你呢,忙到现在才下班?”

周原迟疑了一下,才说“不是,我刚用完餐,现在正要回办公室,”

周庄眉微挑,晃了一下脑袋,平着音调道“喔,又加班?”

“嗯……”周原迟疑一秒,才说“是,有些文件得看一下。”

周庄知道父亲没说实话,扯了一下嘴角,说“别太操劳了。”

“放心,我身体硬朗得很,倒是你妈需要你多关心,有空找个时间回家陪陪她吧。”

周庄不耐烦地将烟一弹,敷衍地说“有空我自然会回去看妈。”

周原对周庄近似忤逆的态度不以为杵,点了点头后,问“你明晚抽得出时间吗?”大麒庄“的老董请吃饭……”

周庄不等父亲说完,直截了当地推辞了,“抱歉,爸,我约了朋友吃饭恐怕爱莫能助。”

“那没关系,我只是问问罢了,那么……明天早上见了。”

“嗯,明天见。”周庄说完故意将身子一侧,好让路父亲过。

面对儿子这么明显的动作,周原也不好再逗留,他微拍儿子厚实的肩头,提步上阶离去。

周庄的目光尾随着父亲的背影良久,前思后想一番忍不住仰头往顶楼瞄去,黯然发现,除了位于中央的那间总经理办公室亮着大灯外,整幢大楼晃一片黑暗。

他毅然掏出行动电话,先键入七码数字,再按三码分机专线,铃声五响后,一个温柔且为他所悉的女性嗓音便在他耳际响起,“你好,总经理办公室。”

周庄不作声。对方也跟着沉默,但很快地又开口问“总经理,是你吗?”她的声音很是轻细、谨慎,但隐在话里的期待却教周庄没来由得心痛了一下。

周庄屏住气关下行动电话,然后狠疾地将手中的雨伞往台阶边的花丛里砸去,直到花叶与伞两败俱伤后,才忿然丢开伞,改点上一根烟,迫不及待地重吸了两口,好麻痹自己,但还是压不下心中的苦。

他被耍了!被一个表里不一、脚踏双船的小贱人耍了!他不能理解,她已钓上“远业”当家老板,为什么又回头跟他这个没钱又没权的儿子牵扯不清?每次任他扒到几乎捰体尽现时,又技地不让他得到她?他终淤明白原因何在,因为她根本是个二手货,佯装纯情少女的模样无疑是故长线钓大鱼,妈的,这真是个烂戏码!会被这种二流手段给拐到!

周庄愈想心愈寒,不确定是否该留在原地静观其变,抑或是冲上楼拆穿她的西洋镜、瞧瞧她是如何对他父亲施展了得的“指上功夫”……想到这儿,一股作呕的感觉变成他低得几乎不能辨认的呜咽。

芷芽对着嘟声大响的听筒皱了一下眉,想是线上另一端的的人拨错了号码,没多想便将听筒搁回原处。这时周原路过办公室,她忙起身要让位。周原抬手阻止她,“不,不,你坐着吧。”接着走到正在操作的电脑前,盯着萤幕问“还剩下多少?”

“就只剩下最后几行了。”芷芽的十根手指还是在键盘上飞舞着。

“你是速度很快,我以为还得再拖上半年呢!”周原脸带喜悦,看着芷芽谦虚地摇着头,然后到玻璃墙边,拉开帆布折帘一角,无言地俯视窗外的夜景。

三分钟过,芷芽兴奋地挥着磁片,朝站在窗边的周原大喊一声,“完成了!总经理。”

“张小姐,你做得很好。”周原脸上挂着详和的笑,没有芷芽预期的雀跃不已,“接下来,我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你能不能现在就将你手中的磁片送到xx饭店给我的朋友?”

芷芽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太确定地说“可是我不认识总经理的朋友……”

“这无所谓,我会送你过去,你待会儿一进饭店后,直接跟应侍生说你要找位华小姐就行了。”

芷芽觉得奇怪,不经考虑地说了出来,“总经理不一起露面吗?”

“不,我答应过我太太不再跟这个女人见面。”

芷芽微笑地猜道“喔,那么华小姐是出版界的人了。”

“是的,她是我以前的编辑,年经、善良,”周原停顿片刻,才决定跟芷芽说清楚,“跟我有过一段情,也替我生了一个男孩……”他看到芷芽的脸转白后,面无表情地补上一句,“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只不过我对她和孩子还是有份责任的……”

芷芽猛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谨慎地问“所以你才希望由我将磁片交给她全权处理?”

“没错。她想带着孩子出国深造,所以急需一笔钱,而这是我不动用”远业“资金的条件下,能筹出钱的唯一办法。现在你知道我曾是个不忠于妻子的男人后,是否还愿意帮我这个忙?”

芷芽虽然同情他们,但不打算评论谁是谁非,因为这不干她的事。她起身收拾桌上的东西,对一脸寻求认同的周原道“总经理,既然你答应付我加班费,我便没有道理拒绝你分派的工作,只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赶鸭子上架要我替你办私事。”

从“远业”到“雾都”门前的这一路上,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在芷芽的心田里扩散;从今以后她终于不必赶着七点离开周庄了。

芷芽推门而入,很高兴地见他人已到,且挑了那张固定的方桌阅报,她一刻不等,直朝他对面的位子坐了进去,隔着一层报纸对另一端的人轻语道“哈哟,我来了。”

缩在纸墙后的周庄没有反应,足足五秒过后,才慢条斯理地将报纸一摺,露了脸。

芷芽被他冷冷扫过来的眼神吓住了,关心地搭住他夹着烟的手,紧张地问“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不答,只是震开她的手,一截带着火星的烟灰因此掉落在芷芽的手背上,教她猛地收手改放在唇边想将伤痕吹冷。

周庄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说了一声“抱歉”后,随手将烟往那只堆成一座烟屁股出的烟灰缸一顿,无聊地抬手拨弄桌上的鲜花,懒懒地问了一句,“忙吗?”

芷芽被他幡然一变的态度弄得手足无措,只说“还好,跟往常一样,早上忙得不可开交,下午则是轻松些……”

没等芷芽说完,他忽地将头一伸,两道炯亮的目光瞬间锁定在芷芽的脑后方,害芷芽两手紧张地扣住椅子,不敢动弹,一直到一个露着长腿的甜姐儿扭着屁股、踏着一双三时金色高跟凉鞋打他们身边经过时;芷芽才知道是什么让他分了神。

他色迷迷的目光跟随着那双腿,心不在焉地问她,“内衣卖得如何?”

“嗯……”芷芽稍停了一下,才说“马马虎虎。”这回她没再多罗唆,她己感觉到他并不是真心想知道。她等着周庄将目光挪回来,但那几乎不可能,因为甜姐儿也把目光锁定在周庄身上,两人仿佛当她不存在,马上眉目传情起来。

芷芽尴尬地坐在位子上,想引回他的注意力却不知该怎么做,最后为了找个依托而抓紧了她的包包,他的注意力转回来了!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很伤人就是了。“喔,这么早就要走了吗?”

“没有,没有,我今天没班,所以可以久待,”仿佛突然发现包包里装了炸药,她猛地将包包往旁一扔,急促地建议,“我们现在就去看电影好不好?”

“你不是说最近的电影都是打打杀杀的吗?”周庄话才说完,眼神又要转到别处去了。

芷芽趁他的目光还没完全转走前,加快说话的速度,数着指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不过天美说,她去看过‘布拉格的春天”后便改观了,她说这部电影很棒,是要据米兰昆得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改编的,男主角是丹尼尔戴路易斯,女主角有两位,莱莉叶毕诺许和……”

他从中切入,不客气地浇她冷水,“两人最后都翘了辫子的戏有什么好看?

芷芽眉顿坠,“原来你己看过了?”

“翻过原文书而已。”周庄将头调转开去,好像无法忍受她的存在似地抱怨着,“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聒噪,让人有点无法忍受?”

芷芽这下根本吭不出半句话,她忍着泪,强颜戏笑地解释,“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结束了晚上的兼差工作,所以快乐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是吗?”他语带犀利地问,“这是不是表示你和你的金主可以趁着白天上班时暗渡陈仓一番?”

芷芽像是被雷劈中似地,全身僵直不动,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她那受惊的模样着实像个可怜娃娃,而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耍的原因。她的演技真是熟到家了!周庄抗拒地取出烟点上,将燃烧的火柴连同盒子往烟灰缸一丢,不带同情地说“少摆那种脸出来,既然你的狐狸尾巴已露了出来,也就不必再跟我装蒜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所说的暗渡陈仓是指什么?”

“还会指什么,当然是你和我爸有性关系这件事!”

芷芽两手掩着脸,拼命摇着头,“你疯了吗?你怎么能随口指控我和……你爸有染?”

“若能疯,我是求之不得,”他自嘲完后,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她面前,“这是你进”运业“九个月来的人事、薪资纪录,花了我一早上的时间才从上了密码的电脑里调出来。张芷芽小姐,你是否能告诉我,凭什么当你明明窝在我爸爸的办公室对他施展你”了得“的‘指上功夫”时,却骗我你在百货公司的专柜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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