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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9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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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好了”

“放心吧”徐穆尘浅笑道“咱们做事手脚干净,就凭南安和福建按察司那些呆鸟书生,能看出什么来?就算有个把小吏能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他们敢往外说半个名不敢?刘海这厮,贪暴不法,就算是明报上去,也是要明正典刑的,咱们为国家除此大害,问心无愧啊大人。”

他话说的漂亮,其实两人心里都是明白,福建这里文官势力不强,豪强势力很大。特别是沿海卫所和矿山这里,油水极大,从刘海这个都指挥到下头的卫所千户百户们,一个个都是捞的饱了。他们都是声气相连,彼此勾起手来舞弊,根本不把外来势力瞧在眼里。

徐穆尘在福建经营,文官什么的很顺手,一到武官这里,处处卡壳,根源就是刘海这里了

说是为国家除害,其实到底为的什么,大家彼此都清楚,只是不必说出口来罢了。

“再说,”徐穆尘笑道“我故意用刘得新这个江西都司的名号进来,混人耳目,事情一出,就叫福建都司和江西都司狗咬狗去罢”

“哈哈,妙极,妙极”

“对了,大人,”徐穆尘想起什么来似的,问道“京师那边,有消息没有?”

天下驿站都是锦衣卫暗中布置的暗桩,每个驿站的驿丞都是锦衣卫的人,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因为由此,锦衣卫的消息比起一般人来的快的多,特别是保密级别较高的,更是星夜传驰,根本不会有一点耽搁。

“情报科那边早就送过来了,”佥事大人带着一点讨好的笑,向着徐穆尘道“听说有大消息,我就没看,等你过来一起看好了。”

“是,谢大人。”徐穆尘也不客气,他最近一直在忙矿工和刘海的事,十余天不知京师消息,在他来说,也是从来没有的一件事。

当下接过用火漆封的严密的信件,见不是最高等级,两人都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上次知道张佳木和曹家公然翻面,在长街杖杀豪奴,这件事就是悬在了两人心头,此时锦衣卫还远没有壮大到和曹家公开决裂的地步,张佳木的势力经营和财力经营也远没有到布子收宫的地步,徐穆尘有点儿不明白,怎么大人这会子就选择摊牌。

“不是好时机嘛。”他心里嘀咕着,一边打开了驰书密信。

“咦”略看几眼,徐穆尘就跳起身来,叫道“又被大人赌赢了”

“怎么?”

“瞧瞧吧”徐穆尘将身体一舒展,靠在椅子背上,抚着额头,笑道“大人真神人也,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料定的曹家会是这样的反应”

“万家被查抄,曹吉祥授意人弹劾万斯同,奇了,如此这般,大人就大获全胜了?”

“这件事,真想当面和大人请教啊。”徐穆尘感慨道“真不知道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要是能当面问问清楚就好了”

“大人有神鬼之机,”对方道“咱们恐怕是猜度不来。”

“也是。”徐穆尘长身而起,匆忙道“我要去望楼看看对面的动静,今夜动手之前,大人遣散碍眼的人,自己也早走为妙,我带人动了手,就要去泉州那边了”

“这么急?”

“是的”徐穆尘傲然道“海贸才是大人关心的重心,这里不过是来些呆钱愚钱,大人说,海上才有真正的金山在”

第369章 休沐

京师,张佳木的府邸之中。

今天是卫中休沐的日子,这种制度源自先秦两汉,或是五天一休,或是旬休,或是岁休,总之,在唐宋的时候中国的官员还有轮休的习惯。

孔子就喜欢在休沐的时候到河边游泳聊天,一派轻松惬意。大约洗了个澡,身上干净了,人的思维也会灵敏顺畅许多。

论语里头的很多妙语,大约都是在休沐时迸发出来的灵感吧。

做为一个夹杂着现代人印记的古人,张佳木对明太祖想当然认为官员都不需要休沐的想法感到头疼,这位太祖爷农民出身,当过和尚,什么苦也吃过。当了皇帝之后,天天能吃上烧鹅和鸭子就感觉是天上仙宫里一般,感觉不每天从早到晚的做事就对不起小民百姓的膏血。

他要是自己这么想,倒也不碍,洪武三十多年太祖就是天天在处理政务中度过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处理政务,这种行为已经不劳模可以形容,只能说,太祖是把工作当乐趣了。

张佳木自己觉得境界还没有那么高,虽然他隐隐也觉得,工作时掌握权力的那种乐趣确实非比寻常,不过,人非顽石,总也有七情六欲,有空休息,当然还是休息一下的好。

于是外朝不管如何,锦衣卫内部还是开始实行五天一轮休的制度,此政一出,卫中上下都是交口称颂,毕竟,没有人愿意长年做事的。

就算是可以在当值上班的时候偷懒,但毕竟没有堂而皇之的留在家里睡懒觉来的舒服啊。

今天是张佳木休息的日子,天气也热了,他只穿着一件丝制短褐,光着脚,头顶只有一颗木头簪子把头发固定住,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股神仙之姿,颇为潇洒出尘。

任怨和年锡之与他一左一右的坐着,王勇和王英这兄妹俩则是坐的稍外一些,兄妹俩低声说话,任怨则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他和王家的婚期已经定了,就是在今年十月,秋高气爽之时。

提起这个,张佳木也是颇觉嫉妒。虽然就他本人来说,对男女之情似乎没有什么太感兴趣的地方,就算和公主亲近,也是人家觉得他应该与之亲近,而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本心。

按说,公主根本没有什么可不足的地方了,年轻貌美,温柔俏丽,而且武艺骑术过人,将来成婚了,伉俪可以彼此在月下对舞畅饮,世间的事,大约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愉快了。

但要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似乎也说不上。

想到这,张佳木轻叹口气,举起手中的绿色琉璃杯,只觉流光灿然,杯中的红葡萄酒鲜红艳丽,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他满满饮了一口,似乎觉得有点不足,转过身去,向着年锡之笑道“劳驾,请铲点冰块过来。”

“大人太客气了。”年锡之笑道“举手之劳,何必这么客气。”

他也是张府中的常客了,几乎无日不至。

长街受辱之后,内卫也派了一小队人隐藏在他身边,来回护卫保卫,免得再发生那种被人殴击的事。开初年锡之还固辞不愿,后来是张佳木直言,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对锦衣卫的名声是一种不好的损害,让人觉得锦衣卫官不够勇武,经常被殴,虽然这种错觉不大可能出现在正常人的脑神经内,但防微杜渐,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有此一说,年锡之也就不便坚持,只能答应了下来。

“不是这么说,”张佳木一边用酒杯等着从木制冰箱里铲出来的冰块,一边笑道“此是仆役贱役,劳动君手本属不该,要是再不客气坦然居之,那我岂不是有辱斯文,罪大莫极了。”

“哈哈,大人慎言,慎言。”

彼此都是开惯了玩笑的,当然也不会真的放在心上。

张佳木畅饮一杯后,倒是拍了拍手,声音清脆,传的很远。

他们坐的地方自然是在后园,张府广大,原本是王府规制,后园也有好几十亩的范围,亭台楼阁样样俱全,这一处精舍南北对望,原是张佳木的卧房所在,小院内外广种密树,原本就已经遮阳送风,现在院中又搭建了高过房檐的天井凉棚,把酷热的阳光挡在屋瓦和棚顶之上,再留有间隙不停的送来穿堂风,所以尽管天交七月,酷热难当,这里却是阴凉惬意,怪不得任怨他们有话却不在房里聊,相反,却挤在张佳木这里乘凉。

“我说,你们婚期都定了。”张佳木百无聊耐,拿这几人打趣“是不是该避避嫌疑。这么不避嫌疑,我看该拿来打一顿板子才好。”

任怨被他打断了话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怒道“那为了见公主一面,连个伯爵都丢的人,是不是更该打板子?”

此语一出,众人都是大笑起来,便是儒雅风致的年锡之,也是忍不住莞尔一笑。

张佳木的这件荒唐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已,但眼前都是已经是类似朋友和兄弟般的心腹中的心腹,他们自然知道前因后果。

“唉,交友不慎,九哥,你可真是见色忘友的典型人物吧。”

“岂敢,岂敢。”任怨反唇相讥,道“那你就是见色而望身,不顾死活的模范。”

“奇了。”张佳木斗他不过,转移目标,道“最近你是怎么了,认识了什么人,九哥,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会说话的,现在好了,伶牙俐齿,简直叫人招驾不住。”

“我呸”

王英和张佳木是通家至好,彼此亲兄妹一般,这小妮子不好回话,索性就狠狠瞪他一眼,接着却又和自己兄长说话,看来,王家和任家真的通婚在即,已经在着急着商量细节了。

张佳木摇着一笑,这么点功夫,胡闹一番,心情也就由郁郁转为开朗,原本因为休息带来的那种手足无措和极为无聊,甚至是无抓无挠的感觉,总算少了不少。

他在心里暗叹口气,心道“看来我真是不适合休息。”

转瞬之间,外头已经有人听到掌声,推开院门进来,到得张佳木身边后,那人躬身一礼,一声不吭,只是在张佳木身边垂手侍立。

“汤三,”张佳木吩咐道“两件事,一,把最近三天各地送的密报都取来,我来看。第二,叫钱老夫子把葡萄酒的账簿拿来,我来看看。”

“是的,我这就去。”

听完吩咐,汤三微一躬身,疾步后退,眨眼功夫,就又离开了院内。

“大人的这位伴当,真的很能当。”年锡之也举起了一杯酒,里头放满了冰块,轻轻啜饮一口,只觉得酸甜冰爽,简直是人生没有享受过的至乐。只是,他心里暗想道“父亲和妻儿都没有这个福份享这种福了。”

“你一会把酒拿上几坛,我再教人送你一箱冰块过去。”张佳木简直是用看穿人心的妖异眼神,年锡之从啜饮到沉思,不过就是一息功夫,但这么短短一瞬间,张佳木也是已经完全看穿了他心中所思,很大方的向年锡之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老世伯虽然贵为巡抚和兵部尚书,皇帝也屡有赏赐,但你家从来就最多是中产之家,象眼前这些,怕是老世伯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啊。”

“是的,”年锡之又是遗憾,更多的是自得“家严生性质朴清廉,以廉吏自诩,所以为官这么些年,我家的家产并没有丝毫增益,甚至,比没当官前还略有减少。实在是,为官要讲官体,要骑马,要有奴仆,要制官服袍带,不然的话,就有失大臣之体。说起来,俸禄也真是太少了,简直不够日常的开销。”

张佳木听的大笑,良久之后,才摇头道“太祖高皇帝就是指望马儿又能跑,又不吃草。又要官员清廉,又不肯给俸禄,这真是从何说起。”

年锡之道“其实当初计算俸禄,似乎也是按数十人乃至数百人供养一人来算,为什么会不够使的呢。”

“这是其中的矛盾之处了。”张佳木笑道“就是雇吏么。在汉唐时,吏也是朝廷给俸禄,吏员做好了,一样能当官。所以吏员也有不少清廉上进的,他们拿着国家的俸禄,做好了还能当官,自然就希图上进,不愿意蝇营狗苟,糊涂一生。我朝就不同了,吏不能为官,哪怕就是最下县的县令,也非得由举人出身来任职,吏员做的再好,一生也是吏员,而且,诸多歧见,人都瞧不起吏员。吏员不行,这才是大家都拿自己俸禄雇佣属员的原因,这一层,太祖当时却没有想到。当然,滑吏弄权,败坏吏治,所以人皆瞧不起吏员,这是前元遗风,其实也由来久矣了。”

他和年锡之这样长篇大论,其实也由来久矣,年锡之丝毫不奇怪,只是静静点头,道“学生又受教了。”

“你倒也不必同我太客气,”张佳木爽朗一笑,道“我也是憋了一肚皮的东西,颇想和人聊聊,甚至打算开个班讲习,我来当山长。当然,我觉得这件事自己来做,实在太惹人注意,那么,你想一下,现在卫中事情不是太忙,我们招揽读书人也太难,偏见太深。你看,王增和我什么交情,每天在我这里打混,叫他真的深入卫中,他现在还不肯。我看,于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搞个学校,如何?”

第370章 学校

“学校?”年锡之又惊又喜,想了半天,却有些不得要领。现在他隐约有点明白,张佳木对他的期许有多么高

刘勇是想把他栽培成总务的接替人,但张佳木显然眼光不止如此。现在愿意给锦衣卫效力的读书人真的是寥寥无几,真的如张佳木所说,就算是王增这样至交好友,每天到卫里来,也是蜻蜓点水一样,正事不办,但交结各部官员,嘻嘻哈哈,广增人脉,这种事王增做起来倒是做的得心应手。

这一阵子,年锡之对王增这位好友颇多不满,甚至想在大人面前攻讦一番。但没想到,却是张佳木自己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了。

“是的,学校,没有士子我们自己栽培,就叫蓝衫社吧。嗯,就是这个名字。”张佳木屈起指节,轻轻敲击着面前的硬木书案。这种硬木,大约是从泉州或是广州进口的吧,要么是走私来的,要么就是贡品,张家原本是没有的,现在富贵了,享受当然不比当年,家俱什么的也都考究的多了。

“蓝衫社,”年锡之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越想越妙,不禁笑道“真是妙极,也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出这么样的贴切的名字。”

“哈哈,临机一动。”张佳木长笑一声,打了个哈哈,又向着年锡之道“怎么样,你总务局的差事倒不必丢,我再请皇上给你加个什么头衔,建成学校,广招生员,嗯,贫苦人家入学者,免学费,并月支粮一石,每年做四次衣袍,鞋子么,随坏随取,你觉得如何哪?”

“大人,”年锡之颇觉兴奋,搓了搓手,道“就怕学生力不能胜任。至于生员,如果真如大人所说的条件,我想,清白良家子,要多少有多少。”

“条件这么好,月支粮一石,是实支。你想,就是京卫士卒,也没有这样的待遇罢?”张佳木很随意的笑道“要有一点识字的底子,还要身体健壮的良家子,年纪在十二到十五之间,这样一罗列,受选的时候再挑一挑毛病,身高,五官,谈吐什么的,我想,不好好涮一批人下来,恐怕第一期三百人会挤破头咧。”

“这倒是必然的。”

“那么,君可愿为副山长否?山长,我自任,但学校中所有事,都要你自己处断的。”

“大人,读书人辛苦,要么售于帝王,要么教书育人。大人不以我鄙陋,委以重任之余,又叫我任学山长,锡之幸何如之,能得大人如此信重,既然有所命,虽然力所不任,但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年锡之的话,说的甚是得体。张佳木一边听,一边微微颔首点头,连连称是。

他们说的热闹,就是在一边商量事情的三人也是回过头来,听完年锡之的话后,王勇颇为好奇,问道“怎么了,这又是闹哪一出?”

张佳木微微一笑,答道“吏员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大明的吏,分为攒典、司吏、典吏、令吏几种。攒典是最低一等,三年无过且优异者,升级为司吏,再三年,升级为典吏,再三年,为令吏。你们看,吏员俸禄微薄,受人鄙视,而升迁是如此之难,哪家良家子又愿为吏?吏员之位,还不是市井无赖品行差劲的无德之辈充任?他们穿着绿袍盘领的吏员官袍,横行霸道,一个衙役就敢雇佣数十个马快手当帮手,钱从何来?当然是盘剥百姓,一遇官司,全村捉起,按家境富裕的程度勒索钱财。结果,就算是有什么大案子,一般百姓也不敢报官,一报官,就是倾家荡产。”

这是大明吏员的常态,张佳木所说的,各人都是极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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