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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6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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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ui329。

2017/08/02。

字数14324。

【第六十二章 交易】。

宣府镇守太监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

笑语欢声。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了这帮酸子的要害,有了『资敌』这项

罪名,看哪个不开眼的还往这火坑里跳。」镇守太监苗逵喜在心头,笑在脸上。

「在下可不敢独占贪天之功,若没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敌机先,刘公公运

筹帷幄,庙算千里,岂能成事。」丁寿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诸公也是居功至

伟。」

「哦?愿闻其详。」苗逵纳闷,提起了兴趣。

「若不是那帮子大头巾蛊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贡,我等又何来的书信对照;

若不是他们一再养寇纵容,让巴图孟克恣意骄横,绝贡犯边,此案又有岂会无从

对质?」丁寿凑近苗逵,轻笑低语道。

苗逵眼珠一转,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该谢过许进许大人

呢。」

「本该如此。」丁寿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现任户部侍郎的许进,在朝名声相当不错,绝对的「正人君子」,因为他敢

弹劾太监,成化年间从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参过,在文官眼中的「尧舜之君」朱佑

樘登基后,必然委以重任,于弘治元年巡抚大同,许大人也不负众望,一上任就

办了件大事鞑靼入贡。

孛儿只斤巴图孟克,成吉思汗黄金家族后裔,蒙古鞑靼部首领,明朝称其为

「小王子」,这个萌萌哒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图孟克陈兵大

同城外,连营三十余里,自称「大元大可汗」,音译达延汗,要求「入贡」。

许大人都没向朝廷请示,直接放进来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馆内,好吃

好喝好招待,同时上表朝廷「自古御夷之道,未尝不以怀柔为上策。今小王子

以皇上嗣统,感恩向化,遣使入贡。」

兵临城下一个字没提,蒙古人是为新皇登基感恩而来的,至于自称「大元大

可汗」这样犯忌的称呼,朝中廷议的结果是「夷狄者声教所不加,其僭称名号自

其故态,于中国无预」,意思是那帮野人没文化,他们关起门来叫什么跟咱大明

没关系,至于称呼么,当年也先自称「大元天圣大可汗」,回书里咱不也只称呼

他为「瓦剌可汗」么,这什么巴图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来则不拒」,问题是哪个驾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了

再说,巴图孟克吃饱撑的上赶着当小弟,这事摊上一个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

能答应,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贡,当时

帝国精锐正在荆襄平流民,宁夏讨叛,忙着在大藤峡剿灭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后的

全家,边防空虚,朱见深批示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其令各边谨备虏。到了成

化十一年,经过王越河套捣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满都鲁请贡,这才允

许。

可惜弘治皇帝是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贤君,思维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

个频道上,真信了许进的话,将五百蒙古人带进北京,一通厚赏,蒙古人感恩王

化的结果就是当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独石、马

营。「屡入贡,渐往来套中,出没为寇。」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围内是不和谐声音,应当摒除的,

在文人笔下记载的应是「小王子、瓦剌二种闻许进威名,三年三贡,每贡多至三

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马,脱弓矢入馆」,鞑虏这么给面子,许大人

自不会亏待,进关的几千人自不用说了,没入关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候,至于对

待治下的汉人百姓么,「华人盗虏马请斩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显著,「大同、

宣府、河曲皆无虏患」。

皆无虏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

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绥诸境俱被敌残略……

蒙古分为瓦剌与鞑靼二部后,与明廷时战是和,兵强马壮就纵兵为祸,被收

拾的狠了称臣纳贡,敌弱我打,敌强我怂的厚黑学蒙古人玩得可是一个溜,可如

弘治年这样一边朝贡请赏,同时上门开抢的真是凤毛麟角。

时间长了,蒙古人胃口也养大了,一次入贡个两三千人也觉得没意思,还没

上门抢一次来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贡,脸都被打肿了的弘治

爷终于说了声「不」,要来就两千人,多了不管,于是巴图孟克彻底掀了桌子,

也不称臣了,反正这大明九边也不是当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着的时候了,抢

起来一点风险没有。

如今丁寿敢扣这个罪名给车霆,也是因为两边现在俨然敌国,你说车霆冤枉,

信件是伪造的,好啊,麻烦您老去蒙古人那边录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别哔哔。

当然这次两边关系崩盘,在明史砖家眼中评价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计较蝇

头小利,是破坏民族团结的元凶祸首。东亚属国百人朝贡,你说是花钱买面子,

得不偿失;拒绝蒙古几千人入贡,则是破坏边境安定,话都让你们说尽了,做人

也不能太cct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兴起,苗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

「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苗逵停杯落筷,点点头对他道「桂勇啊,这次你干得不错,咱家已经同御

马监打过招呼了,进京后领腾骧左卫的差事。」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挥手让桂勇退下,丁寿好奇问道「公公,此番车霆下狱,张俊也上表

请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图大展的时候,为何不留他做个帮手?」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来,

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因为

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张俊还有机会翻盘?」丁寿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该给江彬谋个

出路。

「那就看京城刘公公与朝中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头看着一脸不解的丁

寿,笑道「所谓朝堂风云变幻,起起落落,不过是一场场讨价还价的交易罢了,

除了人和东西不同,其他的与升斗小民并无二样。」

*** *** *** ***

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

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

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本

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看

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赐万寿禅

寺碑记》而已。」

「王振?」李东阳落下一子,意味深长道「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司

礼太监,可其下场么,呵呵,公公要引以为鉴啊。」

「王公公死于国事,刘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

「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

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

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

占优。」

「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侥幸而已。」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无

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

「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

「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

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待

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

故事,李相以为呢?」

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不

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到京

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儿受贿

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

子有关的几个人。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

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

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

「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主意已定,

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

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

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出

亭之际,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游乐。」

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不

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 *** *** ***

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

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

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满的胸

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捏,

「小蹄子,想不想二爷?」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向

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

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别

……别在这……不行……」

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

「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然

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

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看

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

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我

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移

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

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

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

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口

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

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

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

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

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

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

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

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

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

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她

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顺着肚兜领口

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

……」

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棍

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

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

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

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

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

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

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

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

艳樱唇。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

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

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

「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

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准穴口,向前一挺,就着穴中淫水一插到

底。

「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插。

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阴道内的壁肉蠕动和穴

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

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

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

美……」

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道

「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欲

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

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挺

动。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喊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合在一起欺负

我。」

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气为止。」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便急速耸动雪

白屁股,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千错万错小弟的错,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

弟弟给您赔礼了。」

说话间,虎腰连连挺动,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

在玉奴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郎,

哥哥对不住你啊。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甬道内阵阵收缩,

知她将要丢了身子,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吮,

同时加大力气,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全身倏地收紧,快速地颤抖了几

下,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肿了。」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

「往日姐姐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小弟也是被逼无奈。」丁寿在渗

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

「净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动,

轻蹙蛾眉,「你怎么还没完?」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不行,不行,若是丢得太多,会被人发觉,不能再做了。」玉奴费力地将

丁寿推开。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屌,玉奴噗呲一乐,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下,

「这次算姐姐对不起你,回头补给你,快穿衣服。」

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

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

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

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走走走,进你屋里说。」江彬

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里走。

「就在院子里说,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屋内都是她方

才交欢丢出的淫水味道,一进屋还不露了相。

「第一,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啊?」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

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

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奴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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