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2/2)
她被说的有点动心,嘻嘻地凑上去,脸靠在他肩膀上如何兼得?告知小女子一二?
他生气,推开她看你这轻浮模样,要是现在在街上,城管注定把你给逮了,纯粹一个可爱的性工作者。
呸,哪里有这么一身正气的,换上制服,一看就是抓那种人的。
他把毛毯从她身上扯下来,仍然兴致不断地在她胸前抓捏。她也任由他动手动脚,今天完成了一件大事,小子的事情,得以解决,轻松了许多。
睡得很晚,但是早早地,贺兰便醒来了,身边,易文正睡得香,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味着近来的心情,天花板装修的很精致,边线角落齐整形状优雅,是夫妻俩花了心思设计的,装修公司也用了心思施工,颜色、风格很协调。
这是我们的家,她对自己说,同时又歪脸看着睡得很沉的男人,一阵的欣慰和满足,很想拥上去抱一下,但是怕弄醒了他,忍住了。
整理了一番心情,觉得自己前段时间迷失的有些过头,易文似父似兄,但是自己有些辜负了他的娇宠了,就像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把他丢的远远的,全心呵护那个肉肉的小玩意,曾经也有过一丝愧疚的过程,但是那种刚为人母的偏心要比这段时间的迷失要有说服力的多,对自己一阵检讨,事情如果对易文有伤害,负责任的应该还是自己,毕竟亮不能说是完全主动地闯入这个游戏里面来的。
你也不对的,都是坏坏的你一手促成的,那个女人胆大到敢于做这样的尝试嘛?贺兰盯着他那张一贯稳重的脸悄悄在心里说,也是稍稍地为自己辩护。
让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身上骨头如散了架一样,恍惚中还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但是马上,想到了昨晚的彻夜癫狂,脸上立即暖暖地浮上红晕。
起来给他们弄点东西,她心想。同时心里继续着刚才的自责,说真的,近年来几乎很少给易文和孩子做早点了,并不是起得晚,主要是他们比较习惯了到外面喝早茶,易文从那边带回来的习惯也影响了孩子,只要不是住在外公外婆那边强强总是被易文带着去茶楼用早餐。
亮这些天在这里,也没有机会吃到自己亲手做的早餐,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里一阵的颤动,冲进洗手间,开始盥洗,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真香啊,贺兰听到了易文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笑话我了,家里没什么准备做早餐的东西。
桌上有几个荷包蛋,一小碟面包片,最引人食欲的还算是那小锅面条,浮着几片清脆欲滴的小青菜叶。
不错啊,外面都吃厌了,什么都是家里的好。
那干嘛不早说。她给他盛上一碗,埋怨道。
呵呵,没敢说,老婆做家庭妇女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敢拿来当保姆使唤?
讨厌,就知道讽刺人,纯粹的指桑骂槐,她娇嗔地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知妻莫若夫,易文岂是不知贺兰的心意,她的举动有点让他心疼,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惯着她的,每每她有迁就检讨的表情或行为时,往往易文自己心里反而有点受伤,就如不断长大的孩子突然变得懂事的令人诧异,反而失去了童趣。
她难得的脱缰正可以满足了他这种包含兄长父爱情节得以浸润。
好吃,他大口地吞咽。
慢点,烫呢,她提醒他。
哎呀,今天食堂开火呀,坏了起晚了起晚了,好东西肯定被消灭光了,。亮突然从里面房间里闯出来,冲进餐厅。
给你留着呢,小心眼,贺兰站起来笑着去给他拿碗,脸上无端地又热辣起来。
要不……正嚼着面包的贺兰突然说。
什么?易文问。
要不晚上叫她回来吃顿饭吧?
谁?易文不解。
他那个啊,女……朋友。
这个……不好吧,他都还不熟,咱们都还没见过面,这样算什么?别把人给吓跑了。
易文说。
怎么会呢,要是人家知道他是个彻底的流浪汉,现在至少知道有咱们这样稳定些的朋友,也会给他加点分的。
贺兰好像开始坚定了自己的好想法。
你说呢?易文问他。
亮脸上有点惊愕,没什么表情,听到易文问才回过神来算了,没准请不动呢。
瞎找理由,她嘟囔着嘴。
我也觉得不太妥。
易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