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剑和他的朋友第12部分阅读(2/2)
郑易居惊奇的看着江燕语,他原来是在办正事的。
那周小郎果然知道那赵玉是拿药给谁的。那女子是居然是先前被毒死的房东家的丫头。那赵玉去房东家送房租时两人对上了眼。谁知后来本村有个富户的姑娘看上了他他便不想要这姑娘。而这姑娘却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禽兽。”郑易居骂到。
“也不能这样说他。”
“哦?”江燕语问到。
“那丫头肚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周小郎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到“那房东也看上那丫头了并且还得手了。我还怀疑那房东是那赵玉毒死的呢,不过那房东死的那天他恰巧和我在一起没去过房东家。”
“哦。”
“我们是不是现在去找那丫头?”
“你昨晚上在宫门口等了我一晚上,到现在都没回过家,你还是回家一趟吧,省的家里人担心。那边有结果了我就告诉你。”
江燕语去找了那丫头,他已知道他叫黄英。她已被主母撵了出去,看样子她的主母也知道她和主人家的事了,主人死后便容不下她。她的家也住在城外边也是穷人家里孩子。可她并没有在家里。家里甚至不知道她被主家撵了出来,更不要说别的了。黄英的父亲发现女儿不见的后便陪着江燕语到各家亲戚里去找了,可是他们也没有见过她。
黄家的人已开始着急,江燕语也开始着急一个女人有了身孕只身一人能去哪?还能去哪?
江燕语找了同她做事的老妈子和姐妹也无一人知晓她人在哪里。
江燕语感到很无奈他本想先见见她的。如果他再找不到她那么作为嫌疑犯官府怕是要出榜单找她了。他并不想把一个怀了孕的或刚失了子的女人逼上绝路。更何况对于黄英还只是怀疑。如果上了公堂那黄英有没有杀人怕都是先是名节不保了。
江燕语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很安静。朱小姐很不高兴的坐在那里,紫藤还在哄她阿飞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今天是怎么了?”
“陆平安家的货船被人劫了,陆平安一个人去处理朱小姐要去他不肯带他去,这边不高兴呢。”
“这么危险的事,还是留在这里陪我们吧。”
“哼!”
“哼,是什么意思呢?”
“哼的意思是你们不是为我好,是觉得我功夫不行帮不上忙。真的是这样吗?”
“不是。是因为我们虽是江湖儿女但很多事并不是一个人功夫好就能决定的。还得靠人脉靠实力更得以德服人。”
江燕语和紫藤开始一搭一唱。
“那好你们说说要靠什么人脉靠什么实力。要怎么以德服人。”
“比如说陆平安这个人够义气对朋友也好,他有一块肉时也愿意分给人家,别人都觉得他人不错,他有事别人都愿意帮着他,别人就不敢惹他了。这就是以德服人靠人脉。至于实力那就是有人惹到他的时候他不怕事也搞的定。这其中也少不了动动手,但动动手并不是全部。还要看他是不是有能力够聪明有智谋是不是玩的过人家。”
“我也可以出主意呀!”
“船工都是男人你一个女人混在其中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女人就做不得船?”
“如果他们跟人打架掉到水里,要换衣服你是不是要看男人光身子。”
“你!江燕语!”
“别那么大声,我说的很有理。”
朱小姐再一次被江燕语气的跳脚。气呼呼的回了跨院。
阿飞说约了李寻欢喝酒居然也走了。莹静说是不舒服居然也去睡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一回来都走了。”
“那两个平时还说两句话,今天可一句话都没说过。”
“他们俩不合适。看看昨晚那情形。”
“你小点声说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偷看多难为情。”
“所以大家都得装没事。”
郑易居第二天一早就去大理寺等江燕语了。他已知道黄英不见了。他跟江燕语说他家愿意出钱来悬赏找她。江燕语却不同意。
“一个未嫁的姑娘怀了身孕你还要弄的人尽皆知你要她怎么活?”
“她是杀人凶手!”
“你凭什么认定她是杀人凶手?你有证据吗?我只是怀疑她不是吗?如果不是她那我们把她的私事到处宣扬这样好吗?”
郑易居低着头问到“那怎么办?”
“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办完公事就去问结果。”
“你怎么老有公事办不完。你们当官的不是该挺闲的吗?”
“我现在手里大大小小有一百多个卷宗要审核那件不关着人命?其实你的事你要找是要去找提刑的,可提刑最近也不容易我才接的。当然得把我的本职做好了才有空出去呀。更何况别人打探消息也要时间是吧。”
“你有空为什么不去帮你哥哥看看你家的生意呢?”
“我不懂去了也帮不上忙。”
江燕语真想跟他说你在这也帮不上忙他却说了“不懂可以学吗,你现在是你家唯一的顶梁柱你得加油呀。”
那郑居易走后,大理寺的门房就问江燕语这个下次来的时候是不是说大人您出去了。
“他家里有最近多事,也是心急别让人家空等着。”
江燕语去见了个奇怪的人。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去见那种人的但他去见了。他去见了牙婆。他是要说亲?不是当然不是,只要紫藤看他一眼他的心就要溶化怎么还会想着干点别的?这个牙婆就是当初牵线介绍黄英去房东家的人他托了牙婆去打听黄英的下落。这牙婆不是盖的见了江燕语就说今天把腿都跑断了,才从他姨妹的二姑奶奶的表侄女那打听到消息。说到这里又东拉西扯的见了银子又说光顾着东拉西扯的把正事给忘了。江燕语到也见怪不怪的了辞了那牙婆便去找那黄英。
黄英在一王府里做帮佣,她还要活下去。江燕语心里对那要活下去的黄英便生出了好感,没有寻死觅活,更没在事主家去哭闹只是再努力活下去。
江燕语没有去前门他走了角门。门打开他给了门房几个铜板说是黄英的表哥来找她的。那个看了一眼说“那新来的漂亮丫头是你表妹?”一边说还一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江燕语。
“是在下的表妹。”
“你们俩差不多大吧。”
“我比她大三四个月哩。”
“等着。她来了你们也只能在门边说两句话知道吗。”
江燕语就在那门外边等着,过了半晌那门房才出来说“那丫头说他没甚么表哥。不见。”
“那小哥她不出来,你让我进去见上一见她可好,你看我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
“这是王府你以为是什么地方,谁都能进。走走走。”
“小哥通溶通溶。”江燕语将几钱银碎银子塞进了那门子的衣袖里。那门房并不答话,江燕语无法只好将一锭银子放了进去。
“还挺会来事。看你聪明机灵,我就让你进去。进去后可别没见过世面到处乱走冲撞了王爷王妃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是,绝不给小哥添麻烦。”
“看你这身衣服家里想也过的去吧。”
“过的去。”
“那黄英原是你家的丫头?”
江燕语不语。
“那丫头是不是凭着几分姿色想做夫人了?”那门房坏笑着打听到。
“她真是我表妹。”
“世上的表哥表妹我见多了。”
江燕语叹了口气,总有人挖空了心思的想要知道别人的隐私也都自以为心明眼亮看的透彻你那点小九九算的了什么?事实呢?其实事实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的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消遣。
江燕语看到了黄英长的又漂亮又可爱还是花一般的年龄。正埋头做事呢。那门房把江燕语带到地方故意说了声你表哥来看你了。后院的老妈子男仆小丫头就意味深长深长的对他们笑。
黄英不得不站起身来,她认识这个人,她甚至已知道要发生的事并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是大理寺少卿江燕语,关于赵玉的案子我有事问你。”江燕语轻声说到。
“赵玉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人是郑小大官人郑容居杀的。”她很平静,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哦,只是本官人有疑,还想在问问。”
她的手握的有些紧,但依然很坚定。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
“好。”
“我在王府里和几个姑娘妈妈一起住实在没地方招呼官爷。”
江燕语明了“到饭点了我请你吃饭吧。”
“好。”
说过江燕语就带着那黄英朝外走。
“站住你们去哪?王府有令府里的女眷非探亲不得轻易外出。”
“我就是她的亲戚。我带她出去买些东西。”
“小子,知道这什么地方吗?这是可是廉王府,廉王最恨那些不知礼义廉耻的人和事了。所以府里的小丫头是不准单独外出的,更何况跟你一个男人一起出去。想都别想。”
“小哥通溶通溶。”
“别来这一套。”
“这位公子府里男女的事王爷是管的严他是做不了主的。”一个老妈子说了话。
“那可否找个地方容我们说两句话?”
“得寸进尺了。快出去。”
“小哥,我和江大人真有要紧的事说。您就让我出去一趟吧。”
“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江大人?什么江大人?”
江燕语微笑到“在下步存斋,在大理寺少卿江燕语江大人手下办事,江大人要察她以前主家的案子,着她去问话。”
“原来是江大人门下。失礼,失礼。小人这就去跟总管打人招呼。”
“江大人要秘访来着,你这弄的”
“那也得跟总管打个招呼呀!更何况这丫头门底不清是怎么进来的还得问问。”
“她道也没门底不清,江大人只是想问问她,她以前主家都跟什么人往来罢了。”
听他如此说那黄英的心便松了松。她知道这个人没想揭她的老底,还给她留了后路。
“那也得去问过总管。”
江燕语以为他去问过总管得了信他便可以带人出去了,不想那总管却自个来了。那小哥也还跟在后面只是他那表情并不好,看到江燕语也是一脸的愤怒。
“这不是江大学士吗,怎么就‘不存在’了呢”
“大管家失礼,下官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见过。”江燕语忙陪着不是,他知道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
“琼林宴上咱家见过江学士一面。江学士少年得意想也没留心我这个下人吧。”
“得罪,得罪。那日人多又无人引见还不曾认识总管。到是总管好眼力事隔数月据然还记得在下真是荣幸之至。”
“你也少来拍咱家的马屁,我们这做下人的,没个眼色还怎么个混?”说着戳了江燕语一下。
他这一戳让江燕语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毛都坚起来了。
“大总管哪里的话,谁不知道您是王爷的左膀右臂。”
“江大人抬举。”他居然朝江燕语飞了个媚眼。江燕语不是没见过太监,他们也只是声音细了一点身板弱了一点但也不见这个样子的。江燕语一定要快点儿结束才好。
“下官来找这位黄英姑娘有些事问,还请总管大人通溶。”
“不急,那小厮有眼无珠不识人,江学士到来还连杯茶都不曾喝咧。还请到厅上用过茶在说。”
“大总管客气,只是下官今天还约了人等我的信不好再耽搁。改日由下官请总管喝茶还请总管赏光才好。”
江燕语自认这句话说的得体,即不必去喝劳么子茶又给了对方面子。可那大总管却不高兴了。一下就变了脸“府里有规定小丫头一律不得外出,还请江大人不要为难我这做奴才的。若江大人非要带那丫头出去就请出张传票吧。”
“大总管言重了。下官这就走。”
江燕语要走那大总管却又不行了。他一把拉着江燕语的衣袖到“江学士还真是不识趣,别人不行江大人您未必不行呀。”
这总管怎么就跟女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那大总管。”
“我好久都没碰到学士这样风雅的客人了。就想找大人陪咱家下下棋喝喝茶,不想学士却拿不知道哪个‘改日’来应付咱家。”
话已说是到这里就由不得江燕语在去敷衍了,他聪明别人就傻?终是有求于人家,人家占着权呢。
“今日真是与人有约倒是明日如果大总管有空还想请总管大人一起喝杯茶。”
“那好呀,我正好有空。”
“那我们就约在,约在”
“香积寺如何?”
“香积寺?”
“那的住持自种了几株好茶,正好与咱家是同乡,我们可去听禅品茗。”
江燕语总算可以将那黄英带出来了。走到茶楼江燕语抬脚欲进那黄英儿却说不是地儿。江燕语不解那黄英儿却说她有一个说话的地方。江燕语只得跟着她。走到街角的一个小酒馆黄英儿钻了进去。
进得门来里面就两张桌子小小一个柜台上面摆着三个酒瓮。一个老婆婆在里面当垆卖酒,所以酒店的生意并不好甚至没有生意。那黄英与那老婆婆倒是熟人说了声居然走到了里屋,江燕语并不想进去便立在了柜台前,黄英转过身来朝他招招手。江燕语早就过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黄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年纪并不大但她经历的已经够多了。
“你进来呀,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江燕语对女孩子并不像同龄人那样好奇羞怯。如果有个女孩子跟他开玩笑他也开的起,在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好奇对紫藤说想摸摸的时候,紫藤就满足了他。他原以为紫藤会生气会再也不理他,但紫藤却将他拥入了怀里,他在那一刻明白那不是什么害羞的羞耻的事情。江燕语对女人和女人的身体有一种美好的圣洁的情感甚至是尊敬她们如此美好带来快乐与温暖。
所以江燕语并想不想破坏。他也与女人做交易,他知道很多女人是喜欢他的他也不会让她们吃亏。如果同样的事换作其他人神女们或许会觉得是个冤大头只是抱抱就舍得大锭的银子但江燕语却从没被这样认为过。她们总是觉得那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她们忍不住想抱抱他,总希望他下次再来不只是因为他的银子并不是每个客人都长的又可爱又讨喜又大方。很多时候他们只能占其中的一样。
江燕语已经预感到进到那小屋会出生什么。妓女也分很多种快乐的不快乐的;想做圣女没勇气委屈万分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还有及时行乐的;被逼无奈的;被逼无奈有勇气心怀希望的。
江燕语最喜欢及时行乐的不需要太多负担最怕最后一种怕被她们希望,最不愿面对的便是被逼无奈的,虽然他没有逼她,但和你逼的又有什么两样。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江燕语在外屋坐了下来,并不再去看黄英一眼。黄英看着他眼里很执着,她必须这样做。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姑娘,只是别人负你。”
江燕语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黄英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江燕语现在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里必竟是临街做生意的地方。江燕语已经满头大汗他很怕被人看更怕被人认出。纵是问心无愧,要在这种情况下面不改色也太难了。
“好孩子别哭了,他不是还没说要怎么样吗?我们先听听他怎么说。”
老婆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现在在江燕语的眼里简直比菩萨还慈祥。
老婆婆佝偻着身子将门板上上,上了茶便来和他们坐下。
“英子,这孩子不像是来为难你的,你有话就好好说。”
江燕语对孩子这个称乎并不在意。现在总有人说他还是个孩子他也对此也是一笑置之,他老早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个孩子了。黄英对孩子这个称乎觉得有些特别。被一个老人家称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但黄英心里却有个秘密那就她老早就不是个孩子了可她还是老孩子孩子的叫她。她不争辩但心里却为自己的秘密洋洋得意。她见到江燕语时就没有把他当孩子,她觉得他和江燕语都是大人他们要像大人一样去解决所有的事。当然江燕语在她的眼里不只是个大人还是个男人。她已以决定跟江燕语做笔交易。那笔交易男人一定不会拒绝。因为是个男人都会想和她做那样的事情。
江燕语拒绝了她,这是她没想到的。她还没有想过如果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