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诊所第24部分阅读(1/2)
伙,竟敢对美妞熟视无睹。
巧妃一气之下,就直接拨了姜佑一的电话。
所幸姜佑一没有关机,刚响两声,姜佑一就接了,姜佑一刚刚应了声“丫头。”
巧妃劈头盖脸的甩了几句过去“冰块,你什么意思?大头是我画的,嫌不好看?”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画得很好,素描功底不赖!”姜佑一在那边迟疑了下,无厘头地问了句“丫头,你确定你是独生子女吗?”
一排排小乌鸦从巧妃的额头呱呱地飞过。
“我是不是独生子女我还不知道吗?姜佑一,你在国外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捏?”巧妃咯咯笑着调侃。
“我爸我妈就只生了我一个!小时候,我求我爸我妈给我生个哥哥姐姐,他们就是不肯!”
“哈哈!”姜佑一听了乐了“给你生哥哥姐姐?你不是提无礼要求吗?”
“后来,我变通了,顾不上挑剔,生个弟弟妹妹也可以!他们也不愿意!所以。在他们不配合的情况下,我就成了独生子女了!”巧妃解释到。
“好奇怪呀,我是不是独生子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冰块,你今天怎么啦?”巧妃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说出了她的疑问。
“欣诺曾画过一模一样的画!你信不?”欣诺早已不是巧妃和姜佑一禁忌的话题。
“不可能!我可从来没见过她给你画过画呀!”巧妃亦很奇怪。
姜佑一道“我把它锁了起来,你当然没见过!等我回来吧,事情不会如此凑巧,一定有什么联系,我现在迫不及待要见见你的爸爸妈妈!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丫头,我不放心我妈。有空去看看她呀!”
“嗯。啰嗦大叔真是啰嗦!”巧妃挂了电话。
她差不多快要忘掉那个可怜的欣诺,欣诺在巧妃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团迷迷糊糊的影像,象天空中的云朵一般,被风吹得越来越远。
“不会吧?我们俩竟然画出一模一样的画?”巧妃做梦一般。脸上挂着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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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狼很晚才回家。她先去了女儿的房间。发现女儿已经睡了,她在女儿的身边坐了半响,看着女儿秀美的面庞。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女儿的被子掖掖,转身走了出来。
转身去了儿子萧笙的房间,被子叠着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
书房里的书,他估计已经看过了,和想找他谈谈,只是他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不知道他看了那些文字的记载之后,会作何感想,他会不会不再为难她?
不过,很难,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如果他真的爱上那个姑娘,估计不会轻易放手的,唉,真是造孽。
笑面狼苦笑,这段时间,他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他还是不回家,他的个性怎么这样象他爸爸。
她第一次有些迷茫。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卧室有人敲门,她拉拉衣服到“进来吧!”
一个老者佝偻着背,端着一个小托盘进来“今天给你煮了点汤圆!”
“好的!谢谢你!吴伯!以后我回来晚的话,你不用给我准备夜宵,帮我把孩子照顾好我就很感谢,欸,萧遥的脸怎么那么惨白?”
“你以后还是早点回来吧!萧遥她整天宅着,哪儿也不愿意去,户外晒晒太阳都不愿意,你说怎么办?吃饭也不好好吃,怨不得她,都是叫你把孩子给吓的,她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吴伯毫不客气地批评起笑面狼“以前,提醒过你,别把世界描得那么黑,吓着孩子,你看,萧遥就是活活被你吓的!”
笑面狼不高兴地回到“吴伯,汤圆就放这儿吧,你该歇息去了!”
伍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萧笙今天回来了一趟又走了!多好的两个孩子都快叫你给毁了!”
“以后别提他!提他我就生气!”那个老铁提供的情报越来越少。
到底还是和他的主子亲些。
即便老铁不说,笑面狼也知道他去了那儿。
“好吧!好吧!”吴伯知道自己的话她也听不进去,再次摇头,往外走。
“吴伯!”笑面狼皱起眉头喊住了他。
“萧笙向你要钱了吗?”
吴伯背对着笑面狼摇摇头道“没有!他没开口!你自己的儿子,个性你还不清楚吗?”
笑面狼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那就好!记住,你不能私下给钱给萧笙!”
吴伯嗯了一声,继续佝偻着腰蹒跚地走出了笑面狼的卧室。
站在门口,他想起什么似的,对笑面狼汇报了一声“他神智清醒点,又开始不吃饭啦!”
笑面狼一听这话,额上青筋立即爆粗“管他吃还是不吃,饿死正好!”
“等等,我去看看他!带上这碗汤圆。”
吴伯看着笑面狼气得变了形的脸,想说你先把汤圆吃了我再去做一碗,亦不敢了。
他知道她的脾气,只要涉及到那个人,她就变成了魔鬼,谁也招惹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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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蜷缩在床上,拼命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渴望,几乎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闷热的快要窒息,门窗却被他关得死死,空气里的每个细菌都在发酵。不管家人在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理。
他身体不受控的一直在哆嗦,强压抑自己不要去看窗外,不要去想十九层的高度之下是怎样诱人的一片虚空。可是风呼呼的吹打着窗户,召唤他,仿佛要从每一个缝隙里钻进来,一丝丝,阴冷直到骨髓。他满头大汗的咬牙扑上前去,从抽屉里拿出大卷的透明胶带,手忙脚乱的将窗户所有缝隙都贴上,仿佛在跟谁拼命一般的用力。
正在这时,电脑屏幕“啪”的一下亮了,他听见一阵熟悉的扣滴滴滴的声音。脸顿时惨白如纸,缓慢的,僵硬的,一格一格的回转头去,像年久生锈的铁皮人。电脑被拔掉的电源线仍然随意扔在地上,而扣自动弹出对话框,鲜红色的字体,写了几行字。
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他露出阴森诡异的笑,动作柔软得仿佛在跳舞,从背包里取出p3,带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结实的黑色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撕掉胶带,打开窗户,爬上窗台,迎着风张开双臂跟着p3里的歌大声哼唱起来。塑料袋随着他的呼吸膨胀瘪缩,犹如濒死的鱼。
又一阵风吹来,他迎着风,轻盈优美的以飞翔的姿态从窗口一跃而下,落地的那一瞬间似乎听到自己骨骼寸断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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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醒过来一看,竟然是梦,这个梦他做过无数次了,不知道为何,他总是做着这样的噩梦,渴望跳楼的噩梦,照着镜子,脸再一次地扭曲变形…(未完待续。。)
第107章 大脑中的橡皮擦
吴伯注意到她额头上的花瓣纹理越来越炫丽。
这是笑面狼彻底失控前的预兆。
异域花,乃花之极其稀有品种,喜阴凉之处,偏偏又不好多水,异域花并非花,它不开花不结果,对土壤对温度对湿度都极其挑剔,诺大的地下空间,几株异域花占据了近三分之二的位置,以彰显它的王者之尊地位,这地下的药物苗圃里名贵药材不少,但是整个加在一起,都不及异域花的一个零头。
她不惜辛苦访得异域花,当年差不多倾家荡产买下,几次失败,才终于成活几棵,看它长势不好,她的心就象被刀子剐过一般。
她脱口而出,冲吴伯吼道“水浇多了?吴伯,温度表湿度表都有,你眼睛难道看不见吗?你照顾它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能犯这样低级错误!”
吴伯一声不吭,他所能作的,就是垂手而立,静等雨过天晴。
他太了解她的脾气。
“阿免吗?”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口齿含糊,吐字不清。
说者轻描淡写,听者却是一阵哆嗦。
吴伯赶紧过去,将他往里推“你怎么能出来?你是见不得光的!回去吧!”
“是阿免吗?”男人挣扎着不肯退回去“我要见她!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这两声阿免,已让笑面狼哆嗦成了一团。
她胸中的肺叶也因这两声阿免差点爆炸。
她显然生气到了极致。
她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地方。煞了风景,凉了心意。
她裸露在外的手象戴了双诡异的镂空手套,蝴蝶先是希拉的几只,尔后重叠,重叠,再重叠,皮肤的颜色开始分层,化蝶的皮肤变成了刺眼的红色,它跳跃在原肤色上。愣是谁,看过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阿免是你喊的吗?”她冲了过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高分贝的声音,让吴伯本能地想捂起耳朵。
一门之隔,这边是光闪闪的世界,那边却是漆黑一团。
看不清里面之人的面容、轮廓、表情。不知他的喜怒哀乐。
他融入黑暗中。如果没有声音。他的存在就如同不存在一般,不被察觉,他如同一个幽灵。飘荡在那个暗黑的空间里。
“你不是阿免,我不要见到你!”他显然被笑面狼锋利的声音吓到“我要见阿免,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絮絮叨叨着,如同儿童的梦呓一般。
重复的语句!
几个简单的字眼!
“吴伯,让他吃饭!” 她彻底失掉耐心。
“汤圆冷了!”吴伯迟疑着。
“管不了那么多!让他吃!”她锁着眉头命令道。
吴伯轻叹一声,咒到“这鬼天气!”
言毕就走了进去,吴伯摁了进门的一个按钮,房间里顿时出现了几只萤火虫般的小小光源,即便这样的小光源亦不能长期亮着。
吴伯眯着眼睛,待了一会儿才适应这里暗淡的光线,大致能辨别出来男人的眉眼来,他走了过去,对赤脚站在木地板上的他,低声哄到“阳子乖,吃饭啦!”
“我不吃!我不要待在这,我要回家。”他用简单的逻辑尝试和吴伯谈判“回家,就吃饭,不回家,就不吃饭。”
“吃不吃可由不得你我!”吴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手不敢怠慢,抢着将汤圆喂了过去,他搜刮着大脑中有限的辞藻,希望借此能勾起眼前这个男人的食欲“这个汤圆,是花生酱的馅儿?还是冰糖芝麻馅儿?忘记了,老了,不中用了,你尝尝,再告诉吴伯这是什么馅儿,好不好?”
阳子并不张口,而是紧张地盯着外面“那个老女人会进来吗?”
吴伯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催着阳子“快吃,别说话。”
“你答应把这个带给阿免我才吃饭。”阳子讨价还价。
吴伯一叠声地应着“好!好!好!”
笑面狼在吴伯进屋后,开始拿起小铲子,给花花草草松土,想借机平复一下自己的心境,听到老女人这三个字眼,她的手抖了下,松土的力度太大,差点一铲子就结束了手下冥萝的生命。
但是,她忍着。
她不希望他死掉!
仅此而已吗?
这段本来何其美好的姻缘已经面目全非。
剩下的是什么,连笑面狼自己也说不清楚。
听他喊着阿免,心就滴血。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爱人,是萧笙萧遥的爸爸。
但他同时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名正言顺的丈夫,听说那个女人也有了孩子。
第一次选择,笑面狼带着儿女,三个人一边,另外一边,是那个女人可怜兮兮哭作一团的孤立背影。
他坚定地选择了她。
选择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他知道,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躲藏起来。
她就找到了他们,她只是白天乔装了一番,扮演了个拾荒人,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冲她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喷了点“香水”。
当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来求她时。
她自然不会答应救她。
“我留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是他的选择,救她,放过她,他留下。
她要的是他心甘情愿地留下。
异域花就是好,她是经过多次尝试和摸索才知道。
这草本植物,一片小叶子,释放出的气味足以让你大脑出现一时的空白。
多年前,古书就有记载,把它称为水洗草,现代人又把它叫做橡皮草,这些称呼都是依据它的作用而来,它的气味能释放出一种特殊的多酚酶,刺激闻者的神经,让人变得迟钝忘事,少量的闻着,对人影响不是很大,如果大量的接触,就不是件妙事。
如果日日夜夜与它陪伴,它就如同安放在你大脑中的橡皮擦,一点点地擦除大脑中储存的记忆,好的,不好的,不想记住的,想记住的,一并擦除。
只留下一些深深烙在灵魂里的那些印记,无法擦除之外,其余记忆都能全部清零。
最先擦除的那部分是阳子当年叱诧风云的商界人生。
阳子一夜之间在扶苏消失,一个女人变卖了他所有的资产,却在同一年租下了苏nn大厦的10-12层,而后是全部。
后来擦除是那个叫娇娇的女人。
他大脑中关于他青年时期的这一段记忆,就只剩下两个名字,一个是 “阿免”,一个是“骄阳”
阿免就是笑面狼。
骄阳,一开始笑面狼不知道是谁,后来才知道是他们没有出生的孩子,他的名字是他们俩名字的组合。
他忘记了娇娇,却记住一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他记住了阿免,却忘记了自己亲生的儿女——萧遥和萧笙。
命运就是如此残酷,她让吴伯想尽办法,也擦除不掉那骄阳两字。
吴伯说“我尽力了,小免,你就不要纠结,光记住一个名字又能改变什么呢?”
“欸!又能改变什么呢?!”她平复呼吸,脸上和手上图案系数消退,皮肤渐渐恢复本色。
屋里的吴伯也盯着阳子吃完了汤圆。
阳子吵吵着“好吃!还要!”
吴伯哄骗他马上再去做一碗,才得以脱身。
阳子趴在门边,冲着笑面狼喊道“老女人,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笑面狼脸色铁青。
两人退出,锁了两道门,还能听到他跑掉的歌声“老女人,又丑又老的女人,哈哈!”
吴伯将一个蝴蝶雕刻递给她。
这个蝴蝶造型,是个木头雕刻,是阳子刚刚托他捎带的礼物。
阳子本是个出色的木器工人,笑面狼在他入住地下时,保留了他这一爱好,他的房间有工具有材料。
看见这件礼物,她的嘴角抽搐了下,走到地下一层时,用力一扔就把它丢到了堆杂物的角落里。
笑面狼的脸红了,青了,又紫了……
她差不多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一句“给异域花上点花肥!”(未完待续。。)
第108章 策划死亡
“哥,今天妈回来啦!”
“她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但是,她要是知道你把家里的古董偷去卖了,不杀你也会扒你一层皮,嘿嘿。”萧遥在电话里轻笑出声。
“她现在在家吗?”萧笙拧起眉头。
“不在,我看见她和吴伯一起出去了,她以为我在睡觉,其实我没睡!”
“还不是侍弄她的花草去了!那些玩意儿比我的待遇还高!国外进口的土壤、国外进口的花肥。”萧笙嗤之以鼻。
萧遥竖起耳朵,听了听楼下的声音,静谧的冬夜连虫子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低声道“哥,今天好奇怪,我看见吴伯竟然端着一碗汤圆跟在妈妈后面出去了!”
“什么?她,寒意给谁送温暖?不可能吧!她哪有那么好心!”萧笙疑惑加不屑,口气异常地轻蔑。
“哥!你怎么老是将妈妈想得那么坏。”萧遥不满地撅起小嘴。
萧笙掀了掀嘴,好一阵的沉默。
小时候的记忆模模糊糊,姥爷的意外去世与父亲的离家选择在了同一年,好像那个时候,吴伯就来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成了这个家不可缺少的一份子,小时候,她揍他的时候,唯一一个敢拦着她的人就是吴伯,他虽然有点木纳和内向,不善表达,但是萧遥、萧笙与他的感情都很深。
“半夜送汤圆?特邪乎了吧?送谁呢?那么偏,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萧笙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们这唱的是哪一曲戏。
“哥,有空还是回家住吧,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害怕呀!”萧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午夜的电影不是僵尸就是吸血鬼,萧遥吓得赶紧关了电视,倒吸一口凉气。
“萧遥,瞧她那态度,我肯定不回去。”
萧笙很疼爱这个妹妹。妹妹比自己小三岁。这个家的不完整反而成就了兄妹的深厚感情。
萧遥一向胆小,好在每天晚上有吴伯作伴,这会儿,诺大的宅子只她一人。可想而知。她的感受。
萧笙虽然担心萧遥。可一时也没有别的好招,只好细语安慰“你要是害怕,你把楼上楼下的灯都打开得了。”
“好吧。”萧遥无奈地撇撇嘴“哥。我想去你那儿,可以吗?”
“可以,想来给我电话,我让老铁接你去,不过现在可不行,这大半夜的!”
萧遥笑着应声并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萧遥打开电脑,找人聊天,是她今晚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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