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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意绵绵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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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她的脸皱眉,一脸厌恶的表情伸长手去够不远处的双拐架在腋下,先她一步,走向客厅,仿佛她有多丢他的脸似的。

“能不能给我双拖鞋穿啊?”光着脚丫在人家家里逛荡影响总是不太好吧,虽然她在他面前早已没有形象可言了。

他的身影顿了顿,声音冷淡而虚远,“这里没有拖鞋……”说完便双拐落地径自走向卧室。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支架支撑虚软无力的右腿,只觉得这句话久久萦绕在心间,戳到她心底软弱地痛,他腋下的双拐,倔强的背影,让她干涩的眼睛如蒙上了一股水汽,久久不散。

“先凑合着用吧。”他递给她新的牙刷毛巾和新的t恤长裤,扶着肘杖的右手不知道还拿着一大袋什么,他好像在犹豫着有点闪烁,瞬间又恢复了也把袋子递过去给她,什么话都没说就出去了。听着拐杖落在木地板的声音,她惊觉转身的李汐脸上的红晕几乎从两颊延伸到耳根。他竟然完全失了平时镇定自若的模样,却像个孩子一样害臊着脸红。

她一手捧着手感绵软的衣服,一脸疑惑地打开他刚才递过来的袋子,愣着,各种牌子,日用的,夜用的……他家竟然有这些东西,兴许是女朋友留下的吧,看看那张大床,觉得一阵恶心从胃涌上来,心如一块沉重的石头跌落湖底,扯扯嘴角,搂着衣服走向洗盥间。

浴室竟和睡房差不多大,到处透明的玻璃和大大的镜子,让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洗脸台上了然可见的清洁用品,剃须刀,剃须膏什么的,没有她想象中的瓶瓶罐罐,可奇怪的是这家伙的皮肤还这么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难怪刚才他会有那表情,眼影什么的都渲开来了,一整个残花败柳样儿,任是谁看见都觉得不堪。

她把水温调得很高,打落皮肤有轻微的灼热感,整个淋浴房顶便是花洒,水流从头顶倾斜而下,如同大雨包围整个身体,冲刷着,窒息般的快感。不经意碰到镶嵌在墙上的扶手,瞬间的冰凉却让她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虽然精巧得像是装饰一样,但依然点点曝露着主人的不便,不愿多想,只是继续任由水流把自己心里的东西都冲洗得一干二净。

客厅中的李汐看着客厅地上凌乱的东西,心里也是一阵烦乱。门外有人按门铃,打开门,看见来人时却皱了眉头,“你怎么来上海了?”

“前一阵子和别的公司合作的广告制作出了点问题,昨天才飞过来的。怎么?就这么不乐意见到我啊?”高挑的人儿穿着阿曼尼的黑色西装,笑得面带桃花的脸上是精致的妆容。

李汐没打算让她进来,随便敷衍着,“有事今晚再说……”正打算赶人关门,却不料脚踏九寸高跟的人身手更敏捷,从他身旁钻了进去,到处张望着,嘴里还念着,“你这房子还藏着宝不成,也不肯让我过来住……”

“随便让许俊恒给你找套房子先住着,反正你也住不长。”

“才不,这儿多好啊,上班又近,这几天我就先在这憋屈着吧。”她看着客厅没有,又是这般杂乱,皱眉,一阵疑惑。

“你是怎么上来这的?”

“这幢楼住得又不止你一个,凭什么我不可以上来啊?”幸好有个朋友住二十楼,不然这指纹锁的电梯还真进不来,想了想便往卧室走去,“我昨晚凌晨才弄好那个广告呢,下午还有往公司赶,先在这里打个盹吧……”她笑笑,打了个呵欠。

李汐看着她走向卧室,语气突然冷了下来,“站住,这儿只有一个房间。”听到他的语气,她暗叫不妙,这人发起火来这不是好欺的主儿,可好奇心驱动下还是把手按在门锁上,边推开门还边说,“我倒要看看这天价“第一豪宅”有什么了不起的……”本想阻止她的李汐无奈跟不上她的脚步,走到门口时,房门已经全开。

三个人,六只眼睛,碰撞在一起,空气中都仿佛能听到冰棱破裂的声音。

容意本坐在床上擦着头发,看见门开了,条件反射般弹跳着站了起来,此时她只穿着李汐刚才递给她的那件t恤,衣服又大,差不多盖到了膝盖处,所以刚才也懒得套上裤子。半点没想过有人会闯进来,拿着毛巾的手依然定在半空中,被点了|岤般。

李汐看着她因为刚洗完澡还粉嫩地泛着红晕的脸,披散的湿发还滴着水珠,滴滴晶莹剔透落在木地板上,宽大的衣领半□出的精致锁骨,目光往下移动看到那细长雪白的双腿赤足踩落在地上……只觉得一道炫目的光在面前炸开,亮得晃花了他的眼睛,握着肘杖把手的手竟捂出汗来了,只觉得这房间里的温度要比外面徒高了好几度。

“我……我不是……”容意看着自己面前比她更高上几厘米,亮眼得如同走天桥的模特般的女人,窘迫地想要解释些什么,大清早地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被他的女人看见了,这是不是叫捉j在床啊?只觉得从来没有这样手足无措过,脸憋得更是红,还凝着雾气的眼睛仿佛就要掉下泪似的。

“出去!”李汐一声怒斥,眼底已经升起怒火,站在他旁边的小美人儿偷偷吐了吐舌头,知道不能再惹他生气了,中规中距地走了出去。他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去时顺手带上门,只留下她一个呆呆地看着那门,心乱如麻。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有人来敲门,她吸了大大的一口气,打开门,愣愣地看着穿着黑色套装站在门口的女人。

“你好,容小姐,我是李生的秘书,这套衣服是他让我送过来的。”秘书的笑容很职业,无可挑剔。她道了谢后便又关上门,没有办法思考一般脱力靠着墙。换好衣服整顿好心情走出客厅时,大大的客厅又只剩下李汐一个人,他的脸色凝着,看似不大好,右手撑着沙发半靠着椅背,靠垫被他随意地抛落地上。

“昨天晚上谢谢你……我先走了。”她走过玄关,顿住了。他有点焦急地想要站起来,一动却扯着腰部的神经,阵阵尖锐的疼痛,脸色煞白地拧着眉头,“她是……”容意穿着刚才秘书一并拿进去的鞋,站在玄关看着昨晚穿的那双鞋,犹豫了一下,缓缓蹲下去拾起。他话到嘴边,却怎么都没办法往下说了,眼里净是自嘲和落寞,冷笑了声,看着她关门,满室死寂。

第 30 章

坐在办公室里打字,她的座位正在中央空调出风口的位置,坐得久了,凉风沁过围着脖子的头发,毛孔紧紧收缩着。看着电脑的客户资料发呆,回来之后便没放心思在上面。坐在她隔壁的同事用笔捅捅她的手肘,一片茫然地抬头,还以为是老佛爷有请。

“容意,我看你最近是春风满面了,看看这身行头,啧啧……”

“怎么了?”她低头看看自己,也没觉得什么特别,可又奇怪,早上上班的时候在电梯女同胞们都有意无意地偷偷瞄着她,弄得她好不自在。

“oscho这季的真丝衬衫,前几天老佛爷还在办公室央着副总买呢。”八千多的衬衫,还没看裙子,外套和鞋子呢!难怪全公司都在传这容经理是不是吊上金龟了。

她愣着,早上他秘书拿衣服进来的时候她本就发着呆,浑浑噩噩地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大略看一眼只觉得好看便罢了,哪管得上看是哪个牌子啊。想想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件衬衫,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在用什么眼光看她了。越是往下想心越是不安,是女人都爱美,但她不是贪慕虚荣的人,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尺度在哪里,不能越矩的地方清楚得很,只觉得这般与他纠缠不清,终究不是好事,她自己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终究归属两个不同的世界。

午后外面下雨了,大滴大滴的雨珠从天边滑落,啪啦啪啦地打落在大楼的玻璃上,一滴雨滑过玻璃外墙的痕迹迅速又被更新更大滴的雨水所掩盖,再也寻不回当初的模样了。其实人谁不是这样呢,有更好,更美的出现时,哪里还找得到当初歆慕对象的痕迹。她于杨勉如此,于李汐也不过如此。他也不过是因为一时新鲜而觉得她好玩,看着她无助而心生怜悯,等哪天厌了倦了乏了再也找不到当时的一刻冲动时,那些曾经付出的款款深情,便再也无处可觅了……古悦曾经和她说过很多次,这样的态度看到的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懂,只是,浮生已过千山万水,一颗心早已沾尘,蒙霜,苍白,凉透,谁又能把它捂热?

“容经理,前台有位李小姐找你。”前台秘书的声音在电话中依然甜美,她疑惑,哪位李小姐?满心疑问地走到前台,看到面前的人时,她一愣,早上硬闯进李汐房间的女人。

“嗨,容意。”面前的人熟络地和她打过招呼,她有那么一丝的恍然,心想着不是要闹到公司来吧?不过很快就打消这念头了,眼前的人无论是谈吐还是着装无不显示出大家之气,落落大方的气质也能猜想出她绝不是那种会扯破脸皮的人。对面的人看着容意愣愣地样子,又笑笑地问了句,“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吗?”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风懒懒地从街的另一头吹来,扫起玻璃窗外红砖地上的几张梧桐叶。街的另一边是一间法国餐厅,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低垂的白纱帘,明亮暗红的格子桌布上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

雾气袅袅上升的白色骨瓷咖啡杯上的图案鲜活灵动,她未来得及喝一口便急急地开口了,“不好意思,今天早上……其实我和李汐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和我……反正早上都是一场误会……”有点词不达意,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嘟囔着什么,只是不想让他的女人有所误会。

“我想误会的是你吧!”对面的人笑笑,让容意觉得这眉这眼有种熟悉感,“应该是我不好意思,刚才一直想着我哥的事,还没正式介绍自己。我是李沁,古玉沁色的沁。”

她哥?姓李,还是水……容意的眉头凝了一下细细斟酌着,李沁又笑,细眉下修长的眼睛不经意露出的妖媚和李汐如出一辙,“我是李汐的妹妹,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个朋友。”她的笑容里毫无心机,眼睛微微眯着,像只猫一样。

容意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朋友表现出来的自来熟很是讶异,想想这两兄妹的性格还真是像,调侃的语气都像,那么像,让她有那么一丝的恍然想起了那个人。可李沁没有李汐待人接物的那般傲气,很多时候愿意和你像个朋友一样交心。她把自己的经历从英国的私立女中开始说起,然后到美国读法国文学和摄影,最后又到巴黎进修法文,兴许是自小在外国长大,从谈吐中散发着崇尚自由的风气,骨子里却又是英国贵族般的淑女。

“小时候我想当花样溜冰运动员,因为穿着漂亮的裙子在冰面上旋转跳跃,看上去就像是个仙女似的,美的难以形容……读幼儿园时就盼着每个周末能跟着二哥和许俊恒他们去溜冰场逛荡,可是他们都嫌我碍手碍脚的,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跑了……”后来阴差阳错地进了广告公司,就做着创意设计到现在了,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认真听的容意,“你是不是觉得我话特别多啊?你都没说过几句话呢!”

“没,我的比你的枯燥多了,最多不过是在山里乱串,玩不到天黑绝不回家罢了。”她笑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丰厚浓郁还带着淡淡清香的曼巴,吞下喉咙仍留余香于口。

“才一点都不精彩呢,别家的孩子都在玩雪球,读童话故事书的时候,我们就要学礼仪,读名著……我和大哥倒还好,最惨的是二哥,一刻都坐不住的人儿偏偏要被爸爸罚着一遍遍地练字,为这事没少挨打呢。”

她有一丝恍然,之前以为他说他怕老头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笑开的左脸小酒窝异常柔和,咖啡厅内微黄的灯光衬得她的脸庞闪耀着恬静的光芒,不可思议的美。

“不过要是给姥爷知道二哥被我爸打了,要被训的就是老爷子了。二哥自小跟在姥爷身边长大,在小辈里,姥爷最疼我二哥了。知道二哥最在我们这一辈最为人知的笑话吗?他六岁那年跟着大表哥回香港,随着人流登机时傻二哥问了句,飞机是这么多人一起坐的吗?差点没把大表哥的同学给笑得满地打滚,以为是哪来的乡下小子……二哥六岁前都跟在姥爷身边,姥爷外访时也带着他坐专机出行,让他以为飞机就是两三个人坐的……”李沁见她听到李汐的事笑成这样,竟兴致勃勃地说起了李汐小时候很多的事。容意觉得不安,忙着说,“其实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我二哥这人其实不是外人看起来这么一回事,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说出来,其实就是挺闷马蚤的主儿,当年姥爷走的突然,他又正病得厉害,所以父亲自作主张没告诉他。姥爷弥留的时候见不着二哥都不肯闭上眼,最后还是大哥带他过去见姥爷的最后一面的。其实姥爷已经好几天说不出话了,见到二哥,眼里含着泪水地说了句“方寸天地”便走了……二哥却没有哭,直到姥爷的身体冷透了都不肯撒手……后来他就一直病着,连送姥爷最后一程上八宝山都去不了……”想起往事,笑容渐去,眼睛如蒙上了一股水汽,看了一眼容意闪避的眼神,她叹了口气。

“他是早产儿,满月时还睡在氧气箱里头,自小体弱多病,所以家里都很惯纵他,虽然他看起来一幅漫不经心的浪荡样儿,可从来都倔,无论是事还是人,只要他认定的便不会动摇……昨晚其实我在楼下看着二哥把你扶进电梯,当时也没觉得什么,他身边从来不乏女人,为钱为权又或者单纯只为着人,我们都习惯他游戏人生,所以从来不会讶异。只是后来我又在超市看到我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其实他当时的样子很傻,站在货架前,有点手足无措,只把每个型号每个品牌都往购物车上放,排队结账的时候几乎脸都要红了……不是不好笑的,二哥这样一个任何时候都处事不惊风度翩翩的花花公子,竟会为着一个女人去做这样的事,即使窘得无所适从也一幅甘之如饴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着一个女人了。”抬起眼睛深深看着容意,“我不是来这里当说客的,只是看不得他傻……还有,欣赏他的勇气罢了……”从小到大,家里就数二哥最有反叛精神了,虽然一路走来让人看得心惊胆颤,可她更多的是羡慕,羡慕他冲破牢笼的那份勇气,也渴望着拥有这样的勇气。

在容意眼里,只觉得她眼神闪烁的时候和那个人也那么的像,心头凌乱,看着雨停后街上一滩滩的积水,无意地呢喃着,“我很感谢他给予的一切帮助,只是我和他本就是两条平行线……” 平行线,纵使再怎么延伸,毕竟相交无期……低头看看表,“下午公司还有事,我不能再多留了,今天谢谢你,能认识到你这个朋友非常地开心,以后有机会咱再聊,只是希望话题别都停在那种事上便行了。”她笑,有种对待小孩般的宽容,拿过包站起来便走向大门了。

李沁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看容意在阳光下不紧不慢地过马路,忽然想起另一个人,那个眨着诡异的小眼睛坐在墙上一边晃荡着双脚一边嚼口香糖怂恿她逃课的人……从容不迫静对生活的女人,真的是心静如水吗?

晚上从地铁站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空气中带着一丝丝凉爽的水汽,在七月流火时也的确让人感觉到一阵清凉。走进小区时,她看了几眼大铁栅栏前的空地,那里一直是这几幢楼住户的停车场,一辆辆黑黑白白的车,雅阁,帕萨特,奥迪……只觉得有那么一丝期待着某些东西填满心间,可一眼看到尽头,路灯下没有再出现黑得发亮的踪影,心里一阵失落,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些什么。

饭后她在整理客户资料,只有电脑屏幕的荧光洒落在脸上,黑暗中电话铃声划破满室的死寂,她握着电话听那边说了半响,径自关了电脑。

风从计程车外灌进来,烫过后卷曲粗糙的头发被风带过,紧紧贴着她的脸,拂过鼻子,嘴巴,遮住了半边脸。丝丝纠缠的繁琐让她心生厌倦,只是不知道如何理好,都已经这样乱了,要怎么理?窗外浓浓夜色中的风景稍瞬即逝,她无暇顾及,只是有点焦急。

“容意,我是李沁,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你现在有空吗?许俊恒打电话给我说我哥从下午开始就不怎么好,在公司死撑着也不肯让医生过去……”

“因为公司的项目忽然有了变数,我现在人在杭州……你能帮我过去看看他吗……”

李沁刚才的电话焦急的声音不假,可即使李汐病了,要找的第一个人也绝不会是她,只是自己想都没想就一句答应下来了,反应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有些讶异。

再回到浦东时已经差不多九点了,她从计程车下来,看着高高耸立的楼群,拨了他的电话,可是电话都是一连串“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她有点懊恼了,这样愣头愣脑地走来,自己却连小区的大门都进不了。反正即使他真的病了,她上去也只能干看着,也帮不了他半点……正在丧气之际一束刺眼车头灯打在她身上,她半眯着眼睛,车却在她身旁停下来了。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她才看清是昨晚被李汐介绍为“小迪”的人。

连凯瑞的脸色凝郁,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意便叹口气说,“你是来找art的?”却没待她回答便又说,“上车吧。”语气有点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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