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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相信家宏吧……他不是笨蛋……

呜！！！！！

高潮的那一瞬间……我放弃了自己的身份……

我……只想当家宏的附属品……我是他的人……

“我爱你……林雨洁……”家宏吻着我。一面高潮，一面叫我的全名……

最后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我被叫做林雨洁……

从今以后，我，林雨洁就不存在了……

随着他的高潮，我也高潮了。这是莱茵的设定。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性快感，本来以为我会随着这次高潮而晕过去的……

可是！！

这是我次高潮时脑袋是这么清醒的。

不，不止清醒。

我的脑袋的运转似乎比最佳状态的我还快几倍。

只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是强制性的气质系强化。

但是，为什么？

是家宏的意思，还是莱茵的安排？

气质系，代表自主和能力……莱茵不会在想要让我屈服的时候强化着一系的……

那，家宏到底是……

以我对家宏的认识，他不会无意义的做出什么事！

我顿时回忆起家宏这阵子对我说过的话……

“老实说，我虽然只是他的分身，他的眼睛和耳朵，但身为他的分身，他创造我出来之前的记忆，我都有的……”

“这感觉好像……用第三者的角度来看自己的所见所闻”

“他没这么交代过，但我分析事情的能力相信你最了解……”

难道！莱茵看的到，听得到，感受得到家宏的一切！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难道家宏对莱茵有所隐瞒，他在计划着背叛莱茵？

为了我！

那……我该怎么做呢？

哦……气质系的强化吗……

我咬了咬呀，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刚刚思考了一堆，但现实只是一瞬间。

如果我刚刚推断正确的话，莱茵并不知道家宏在思考什么……那他一定不知道家宏究竟有多聪明。也体会不到这种见微知章的灵感！

所以，我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行动！

我的眼睛释放着魔力，注视着家宏的双眼……

我什么都没说，家宏会心的笑了一笑，安心的进入催眠状态。

完全精神链接！

最危险的做法。我进到了家宏的精神世界里——

“欢迎光临~~”家宏坐在沙发上

“什么嘛！这明明是我家啊！！”我抗议，“干嘛你主意识的投影是我家啊？”

“不行吗？我们现在的物理位置就是在你家啊。突然换个地方，多少会不协调吧。”家宏轻笑，“而且，你家真的比较舒服~~你绝对不想见识我的狗窝……”

我好久没看家宏这么轻松了，我想他最近都在担心着莱茵找上我。

“这里安全了？”我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别担心，意识世界里的时间观是比较快的。”家宏点点头，“你总算注意到了他并不能读我的想法……不枉这两个学期训练的成果。”

“你……”我无言了……我还以为被强制气质系的我，可以接触到家宏的思维了……哪知道……原来只是他故意让我接触的……早在一年多前，他就在为这个做准备了……

“这里还不算非常安全，只要他一意识到我有问题，他可以立刻取代我。到时候你会被强制出去……”

“那，我们该怎样？”我是有个想法……但必须清楚家宏和莱茵之间的链接方式，才知道该怎么做……

但转念一想，其实家宏知道得更清楚……而且他的方桉，说不定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今天……

“其实，这个虽然是我的意识世界，但毕竟还是你的催眠把这个世界具体化的……我当时不能和你直言，因为我所说的一切会让莱茵知道……还好你有留意到我每句话的暗示……而且，刚刚在他催眠你之前，你自称‘妾身’……”

我点点头，“从他让美容叫我夫人看来……他对王公子和那时的她，应该到至今还有遗憾吧……我只是顺着他的意罢了……”

“也幸好这样……看来他当时确实是有一瞬间心软了……他对你的催眠，让你保存了你大部分的自主权。也因为这样我们现在才有希望……”家宏继续说，“很可惜的mbti的技能都是调整自身与身边人关系的技能，并没有你的技能树那么丰富。所以……我至今都没办法摆脱莱茵。真要摆脱莱茵……只能靠你的技能了。记得我叫你点的奇遇吗？”

我叹了一口气，“你……叫我点选奇遇，告诉我你以前的故事，也是为了今天吗？你到底多久之前就开始策划了啊？”家宏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即使一个人时候对自己说都会暴露的秘密……真难为他了……

“在……发现你拥有技能树的那天……”家宏说

唉……那个时候……我想起家宏的次失常……我独自报名参加课题呈现那天……那时我给与他的痛苦，原来并不止是他被我忽略了……也不止是我和岩风在一起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争取时间……”家宏打断我的思绪。手一挥，我家的大门顿时变成一堵牆壁。

“你在干嘛？”我傻眼

“堵上大门不让大野狼进来啊~”家宏笑道。“我先跟你解释一下……我和他的联系状况……”

“其实，他的能力是身份管理。但，你也知道系统不能消灭生命，也很理所当然的不能制造生命了。那你猜猜他是怎么复制自己的？”家宏问

我顿时毛骨悚然……“取代……他人的生命？”

“没错……他见到有潜质的人，就会去把那人的身份变成他自己。”家宏指着他自己，“从他的记忆里得知，我这身体之前的那个身份，是个学者……然而当我被复制成功之后，居然没有被消灭的不甘，有的只是成功取代的成就感……”

“真的……完全没有想要为那学者做什么的心情？？”我好奇

“完全没有，有的只是遗憾或怜悯……我的身份，真的是白家宏，或者说是莱茵。自己为自己做什么毕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因为这心态……我做了一件非常让我后悔的事……我在成功转生之后，我在这个世界主动联系莱茵了……若不是这样的话，我转生之后，我的存在在那个世界被消除之后，他是不会知道我的存在的……”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你……在那个世界的存在被消除了，而主机搬家之后他也没有你的ip？”

“对。”家宏笑了出来，没想到我会把莱茵比喻为骇客。

“但，他现在有你的ip了，在他的面前……你这防火牆有用吗？”我看着那被堵的大门。

“完全没用。这堵牆只是防止我泄露情报的。”

“哦~~~他还设置了关键字筛选程式吗？”

“没错，一个人的注意力总是有限的。他总不能同时看着几百个身处不同世界的分身。所以当我遇到危机的时候，当我说出‘系统’‘技能’‘重生’这类字眼的时候，我就会被动的向他传递信息，也就会被他注意……这些都是为了避免我暴露技能而保护我的机制。”

所以……现在这道防火牆是为了让家宏切断和外界一切联系……包括莱茵

“但也因为这道牆，到了外面，我会失去一切的表达能力……所以现在……你出去之后，你按照我说得做……”家宏郑重的安排……

我点点头。

睁开眼睛，我看着眼前的家宏一脸木然，犹如植物人般的躺着在我身边。

真的……一直以来太委屈你了……

我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颊……

我想起他交代我的事……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已至今……只能这样了……

我们高潮之后，莱茵给我下的咒也解除了。

可爱系和活力系，与气质系是相克的系吧……

但是！我可是百变系的！！！这种事情也只有我能做到！

十级的精神力！

再加上共五个等级的五阶技能

四级的专注！

一级的善变！

我冥想着，犹如将注意力在身体的两块肌肉，尝试只紧绷着那两块肌肉，而其他部位不为所动。

可爱系的天眷……

活力系的奇遇……

让专注跨系发挥，我不是没做过……但……现在我必须竭尽所能，确保自己能把这两个技能完全激活，让这两个几率性的技能最特效化！

“系统！我知道你在看……”在脑力极度集中之下，我说话也变得比较艰难，“莱茵想要颠覆所有平行世界的平衡，他的计划已经在进行了……家宏知道这一切的详情！”

我必须把这些话说出来。

系统和莱茵一样，能纵观世界，但不能窥人心。而照家宏所说的，奇遇这个技能……其实就是强化我和系统之间的联系，让系统更加容易观察到我。

他相信，‘颠覆平衡’这四个关键字，已经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果然是这样吗……”一个面善的陌生人出现在我房间。

“啊！”我下意识拿起被单遮住我暴露的性感躯体……

系统苦笑，“我们一直都在观察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你的……身体实在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

呃……果然是那个不近人情的系统……

难道就因为我被你偷窥了无数次，不代表我可以很自然的在你面前裸露啊！

算了！我不想和他在这里争执。

“快带我们离开这里！”我急着说。

“慢着……首先，我出现在你面前不代表我们有选择你转生的安排！”系统说，“再者……就算有，你愿意了，我们还没得到白家宏的同意。”

“那带我们去那个临时的空间好了！！”我吼，“之后的话再慢慢谈！！”

我担心莱茵会想来看看我和家宏做过之后的成果。以他有上帝情结的性格看来，这可能性蛮高的。系统怎么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啊？

系统慢吞吞的点点头。

“这要求符合规矩，没问题。”说着他的食指一划圈，一团黑色迅速扩张，填充了我整个房间。

“这里是？”我完全没有被移动的感觉，和之前被吸入盒子时的经验差很多……但这一无所有的感觉……我想就是那空间了。

“临时空间。”系统回答。果然如此。

照家宏说的，如果空间变换了，他和莱茵的联系方式也会重置，要不是家宏主动联系莱茵的话，莱茵会再也联系不到家宏了……那情况，差不多就好像家宏到了国外换了新号码的概念吧……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就是安全了的。

我凝视着家宏空洞的眼睛，“行了，醒来吧……”

没有神采的眼睛，渐渐露出生气……

“早安~”家宏笑道，“一睡醒就见到你的脸，我好幸福啊~~”

“难道……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危机感吗？”我无奈

“呵呵~~我们安全了啦~”家宏笑道。很小孩子的笑……

我一撇嘴，“但是系统说没准备让我们重生呢。”

家宏点点头，对着系统说

“在我生成之前，我的过去也就是莱茵的过去。很老实的说，我的心中对你们的恨意一点抖不比莱茵少……要不是因为雨洁，我无论如何不会为了帮助你们而背叛莱茵……”

系统不解，“我们让你怨恨了？”

是吧，这个系统的无所不知，但就是不了解人类的心理啊……

我忙帮家宏解释，“二战的时候你把他安排在那个特别行动小组……”

系统点点头，“是，那怎么了？她的表现很出色，让队友五年间可以以健全的身心作战，完全没有队员战死。”系统表示肯定

健全的身心……

系统这样说我也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系统真的安排她去当军妓的吗？

我看着家宏，他也是一脸的愤恨。

“所以，你就坐视你选出来的那些人对她为所欲为？”我为家宏打抱不平

“怎么了？”系统皱眉，“世转生，当妓女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第二世……换了个身份就不喜欢那些性行为了？”系统觉得不可理喻。

我才觉得系统不可理喻！性行为这种事，主动和被迫，是两个极端的感觉啊！拥有被迷奸经验的我，深深体会到这种不甘……更何况家宏那时是被暴力强迫的，还维持了五年！

系统似乎至少还看得出我的怒气。“就算……就算我们知道他是不情愿的，我们也不能出面制止。我们选出来的人，在新的人生里做什么，完全是他们的自由。只要不影响法则和平衡就好了……”

嗯……那也是……总不能要系统担保，新的人生一定要无往不利吧……

“算了……”家宏叹了口气，“当时我把技能树点成那个摸样……就算不在色狼堆中，也会把普通人群变成色狼的……”

“那……之后你还把他关了五十年！”看家宏对那件事释怀了之后，我就提起第二件事。

系统摊摊手，“我们重视平衡。为这个世界剔除了一个颠覆平衡的人，我们自然要奖励他。不那样做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是海德里希了。”

“慢着……”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海德里希怎么颠覆平衡了？”

家宏代系统回答，“人种灭绝，会导致人种图谱失衡。”

“但，全世界这么多种人……一个人种灭绝了，另一人种的人数就会占据他们的资源，弥补世界人口数量……然后随着时代的变更，社会分化，也会导致出现新的人种啊……”在我的认知里，系统是十分理性化的……国家，人种，系统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吧……

系统这次摇了摇头，“我们调整的人种并不是你们冠上国籍，冠上种族的人种……我们要维持的平衡，其实是基因的多元化……”系统这样说。

“咦？”这次就连家宏也意外了。

“举个例子，你，林禹杰的身体里面，有一些我们希望能继承下去的基因。但你的家族里只有你一个后代，而你又一直没有要繁殖的意愿。所以就选了一个你可能会答应的时间点，来让你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进行。既然你不能以男性的身份让人和你繁殖，那就让你重生为一个女性，并且给予你一个更容易吸引异性来和你繁殖的技能树。”

我和家宏顿时哑口无言

繁殖……感觉就好像系统在饲养人类，为人类配种那样……但这样听来，确实是单纯的比男女比例平衡合理得多……

“犹太人里，当然也有许多我们愿意保留的基因。但那一场种族灭绝，让我们痛失了太多优质的基因。这些人类的行为我们不能直接干预，只好委派一些有能力的人尽可能帮我们把优质基因携带者保留下来……”

“确实……呢……”家宏想起当时系统交代他的职责，本来就是解放集中营里的犹太受害者……

之后发展成特别行动小组，和纳粹对抗，完全就是队伍里经历了几次斗争之后自己衍生的想法……

其实认真说来……家宏不是没有憎恨系统的理由……

系统确实数次把家宏送进火坑，但……系统完全由给与家宏选择的权力啊！

次是家宏被自己的好奇心和欲念蒙蔽，选择了一个没有前景没有未来的人生。

第二次是家宏自己急于逃避现状，轻率的答应了进入修罗战场的邀请。

第三次，则是家宏的存在被威胁，系统给予了他一个挽救的方法，代价是五十年的囚禁……

说到这个……

“难道……除了把他们关起来，没有更好的方法来控制海德里希吗？”我再次为家宏喊冤，

系统摇摇头，“我们无法在海德里希死之前为她转生。如你所知，转生之后她的存在将会被消除，那根据时间悖论，海德里希就不会死。所以为了两全其美，我们就在这个世界准备一个结界空间，等待海德里希死亡后用她的身体囚禁他。”

“那……为什么他在成功附生之后……家宏还要陪在那里五十年？”我不解，“家宏……其实那五十年……你都在干嘛？”

家宏叹了一口气，“海德里希……他的技能树……是女性优势技能树的同系列——男性优势技能树……”

“哦！！果然是这样！！”其实读到海德里希的历史的时候，我有暗暗怀疑过。他对女人可是出名的花花公子，几乎每个女人见到他都会为之倾倒，像是拥有魅惑技能似的。而且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很强的影响力，有点类似自己的活力系技能可以办到的事。何况他少年时期的剑术就已经登峰造极了，那可能是男性优势技能树有关体能的系吧……身为一个男性，他可是占尽人生优势啊！

“他释放在我身上的印记是霸权系的七阶技能，也是他自知危在旦夕，无可奈何之下才释放在身为女性的我身上的。所谓无可奈何……是因为和女性优势技能树一样，一旦新生为另一个性别，自己很多技能就会发挥不出来……”

我点点头，这我也猜想到了。要是男人有娇嫩，魅惑，嗲娇这种技能……恶心……

但显然活力系和气质系的技能是男女通用的，所以应该不受影响，导致莱茵现在也能使用催眠。

“当时……系统给我在那个结界里，准备了另一具身体。我受够了女性技能树为我带来的噩梦，所以要求了一具男人的身体。本来……我是等着海德里希一附身，我就离去的……怎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他自己的技能树……所以一睁开眼睛，见到男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使用了附身印记……

我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知道……只要自己一离开，没有人能约束海德里希的行动时……她可以很轻易的自杀……然后……我就真的会消失了……”

这……真的是无奈啊……

“我也意识到了……对付他，我只能在精神上让他完全顺服……才开始了那场五十年的对耗……”

“莱茵……是想为此对系统报仇？想要颠覆平衡？”

“那倒不是……恨归恨，但像系统所说的，这些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相信莱茵也是有意识到这一点……”家宏似乎自嘲般的笑。“只是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吞噬了，消化了莱茵。但我用了mbti的自我反映之后才发现，过去的自己实在也被海德里希影响了。”

“怎么说”沉默多时的系统这时插嘴。

“海德里希的日耳曼血统优越感，不觉得和莱茵的‘技能树’优越感很相似吗？”。家宏说

我有点毛骨悚然，“确实……不把同类以外的人当成人……”

“但因为量子世界的规矩，我们虽然大大优异于一般人，但只要被察觉，我们就会消失……所以他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把全世界都变成我们这样的人。这样，全世界都活在同一个盒子里，也就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了……”

“理论上来说不可能。”系统皱了皱眉头。“我们不会把被选中的人全都送进同一个时空。”

“他也知道你们不会……所以他打算自己来……”家宏说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他在找人啊……在找着可以穿梭时空的能力者……”

找人！莱茵当时说希望我能做的任务！！原来并不单纯的把有技能的人聚集在一起吗？

系统则一脸木然，“一般我们是不会给人这样的能力的……这种能力会轻易的造成大混乱，甚至打破量子世界的规则。”

“你们‘以为’你们不会。”家宏冷笑，“但无论什么样的系统都有漏洞，他实际上就做到了，不是吗？”

系统无语，莱茵用复制人转生的做法的确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要是有个拥有传送能力的人，再配合上一个类似莱茵这样可以跨时空联系的技能，或许就会拥有时空传送能力了，不是吗？”家宏提出一个假想

系统沉吟……“确实有可能……现没人做得到时空传送是因为他们没有另一时空的定位……要是有那人的帮忙的话……还真有可能突破……”

家宏摊摊手，“他确实不是有意要破坏平衡，但他做的事，绝对会造成平衡的破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