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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春梦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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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舒什兰根本就没动手,这副惨样竟是被尚书大人小姐整的。

荀宇得知事情前因后果,也有了笑意。惟礼早已拍着大腿笑得不成模样,惟礼一边笑一边赞“妙人,那个花舞实乃妙人!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很不一样,特别有种吸引人的气质,一说话,那双眼睛似会放光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付雅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先还有些尴尬,见惟礼竟似有些神往,荀宇亦面带笑容,尴尬便去,心中竟也有了几分戚戚焉,坦言道“说实话,我原本不想这么早结婚,可她……的确特别。”见荀宇、惟礼神色暧昧,付雅忙道,“我承认,我被她吸引了,我甚至还在考虑明天要不要再去提亲。”

惟礼闻言揶揄道“因为她给你下了巴豆,你就改变心意愿意娶她了?”

荀宇道“付雅,你要想好。这世间,有些人,有些事,若然错过了,便再难找到。”

付雅叹道“可事情有些不妙,今日,我看到蓝枫贝勒也去提亲了。”

荀宇闻言眉头一皱,惟礼惊道“上次荀宇不是说过,这个花舞曾经有个心上人,难道就是这个蓝枫?他可是郑王爷的长子,未来的郑亲王。如果是他!事情就难办了。”

付雅幽幽道“正是此人。”

惟礼大叹“劲敌啊,付雅,你故意激得舒什兰去提亲,便是想搞砸这门婚事,你费了这么多心思,却没想到你如今又要回心转意,可偏偏好巧不巧地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劲敌,恐怕这次你要使些真本事了。”

付雅道“如果说情场如战场,那我倒不怕,可感情一事……我只怕,她心里若然先有了他,那我便是未战已败。”

荀宇忽道“付雅,你真的喜欢她?”

付雅一笑,淡淡道“我也分不清,只是……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

惟礼一怔,没有听懂,茫然问道“看什么?”怎么会喜欢看她生气?这算喜欢吗?惟礼觉得很莫名其妙。

荀宇却说“付雅,如果她嫁给了蓝枫,你心里会怎么想?”

付雅一怔,半响方道“我可能会怅然若失。”声音微顿,继而道,“不,我不会就这么不战而降,即便她最后选择的不是我,我也不会让自己抱憾一生。”

舒什兰回到府中,也是一直折腾到黄昏时分才消停下来,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想睡一会儿,可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的笑脸,原本有些烦怒,可想着想着又莫名地低笑出声。

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她挡在那个偷猎女子身前,胆大妄为地代替对方生生受了他三箭,却耻笑他箭法不准。

又想起那日她当众狠狠咬住自己的脸不松口,他紧紧抱着她,她的气息如此接近。

他恍惚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地又痒又热,好似围猎场那一幕重现,自己刚被她咬过一般,心中酸甜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却折磨着他不停地想。

直到睡着……

月牙高挂半空,蓝枫办完差事刚回到府中,便看到熟悉的信鸽飞了进来。

自信鸽腿上拆下纸条,只见上写我心中没有你。

信鸽飞回了尚书府,栾丫解下信鸽腿上的纸条递与花舞,花舞握在掌心,几乎揉烂了,方才鼓足勇气打开,只见上写“我心中只有你。”

望着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墨迹,心莫名地飞扬起来,她微微颤抖着将纸条按在胸口,胸口似也被捂热了。

一口气跑回屋去,提笔就要写下一句承诺,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承诺根本无法兑现,忽觉黯然。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既然决定要走,为何又要招惹他?思及此,她颓然放下了笔。

转身走进内室,胡乱脱了衣服,倒在床上蒙头便睡,忘了吧,睡一觉就都忘了。

第二天,舒什兰贝勒不顾阻拦,大拽拽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原本伍总管将舒什兰礼让至前厅等候,可舒什兰左等花舞不出现,右等也不出现,丫鬟上的茶,他小心地让随身仆人先喝了一点,见没事方才敢喝,他等了半天见花舞都不出现,一怒之下,便不顾阻拦冲到了花舞所住的绯香阁。刚冲进去,便险些与花舞撞了个满怀。

花舞一见是他便没好气地恶意道“你来干吗?清凉去火减肥茶没喝够吗?”

舒什兰一笑道“我来是想问你,想不想出去玩?”不待花舞拒绝,舒什兰便诱惑般又说,“你知道城南最高的山吗?那上面有个佛寺,今儿有个庙会,听说有很多有趣地玩意,我带你去瞧瞧?”

花舞忽然想到,她来到清朝时最先出现的地点就是在城南山下。据说是因为原本的花舞鼓起勇气向蓝枫表白被拒后有了轻生的念头,借着祈福为由到了城南佛寺跳了那座山,而她正是因花舞跳崖而穿越附体的,如此巧合,说不定那里就是自己回家的路!

如此忙问道“城南佛寺?”

舒什兰道“是啊,那座佛寺建在山顶,听说很灵验,我们……”

“走吧,我和你去。”花舞果断道。她身后的栾丫闻言,微微露出惊讶之色,越发觉得小姐的心思不是像她这样的正常人能揣度的。

安宁佛寺坐落在山顶,因今冬多雪,远望一片白雪皑皑,间或可见几间红砖琉璃瓦便是安宁佛寺所在。

花舞坐着软轿,舒什兰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带着一群蓝衣奴才,那模样说有多招摇就有多招摇,花舞发现,他无论到哪,身边都跟着一群人。

轿夫一直将软轿抬到佛寺门口方才停下,花舞下了轿子,轿夫等人候在了山下。

安宁佛寺香火鼎盛,今日更逢庙会,庙宇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舒什兰本欲带着花舞逛庙会,可花舞根本无心什么庙会,直奔佛寺及佛寺最高点。

舒什兰一路跟着她进了寺庙,一路打赏过去,每个和尚见了他都口诵佛经一番恭维。他越发高兴,花舞却不理他,他给他的钱,她走她的路。

途中遇到一位老和尚,舒什兰先塞了人家一把钱,老和尚不要,舒什兰硬说是香油钱非要给,老和尚只得收了,然后舒什兰便问老和尚“大师一看就是得道高僧,可否帮我算算,我的姻缘如何?”

老和尚双手合什颂了声“阿弥陀佛”,方道“施主,缘分天注定,一切还请随缘。”

然后他一指花舞,道“你看,我和她有缘分吗?”

花舞一听说到自己,立刻对大师道“我和她是亲兄妹。”言罢,再不理会老和尚和舒什兰,抬脚便走。

舒什兰刚道“你我哪里是……”话还没说完,见她大步走远,来不及与一脸愕然的老和尚解释,赶忙追上她的步伐。

老和尚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闭上了半张的嘴,双手合十连连口诵佛号,叹息道“孽缘,孽缘。”

花舞虽不懂什么佛法也不信什么菩萨,但既然进了寺庙还是将路上遇到的各种神佛一一拜过,心中默想所求不过是回家。

后山人迹罕至,再往上走便即到达山顶,舒什兰见她来此便问她要去哪,她起初懒得回,被问烦了就谎称想去登高望远,舒什兰不疑有他,沿路还动起了小心思,先把自己的奴才都留在了后山,又寻了借口不让栾丫跟上来,栾丫意外地见花舞点头同意,满心疑惑地留在了后山。

花舞与舒什兰沿着蜿蜒的小路行至顶端,便见一个四角小亭,花舞站在其上,向下凝望,只见一片苍茫白色。年前,她还曾与蓝枫来过这里,只是当时……

风猎猎吹过,刮过耳畔生疼。

据说,跳崖是穿越频率最高的方法,经常可以在过程中就穿了,这种方式比匕首插入身体要痛快得多,花舞站在山顶,不停给自己做心里课,可还是犹豫不决。

她听到舒什兰说“这里风景真好。”

花舞这才反应过来他还在一旁,如果她想跳崖,他势必会出手阻止,便想寻个理由将他支开,便道“就是风太大,有点冷,我的披风在栾丫手里拿着,你能不能下去帮我拿上来。”

这还是花舞第一次与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只说这么多话还明显是有求于他,舒什兰心里十分高兴,不疑有他,忙道“好,你等我,我很快就上来了。”见花舞点头,便转身快步下山。

花舞见舒什兰走远,便翻过了亭子的栏杆,一步步走到山边,先向下望了一眼,心道跳!可脚丫子才伸出去半寸便又挪了回去,只觉腿肚子在不停打颤,还有点头晕,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又向前磨蹭了一点,可马上又退后了一大步,再睁开眼,不禁气得直跺脚,靠!自杀这事真不是人干的。

她几番深呼吸,而后,一咬牙,再次闭上眼睛,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而后,一只脚抬起半天就是不敢放下去。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下一看,就在这时,忽听后面舒什兰大喊“当心!”她没想到舒什兰会这么快回来,本就心情紧张又因为舒什兰的一声大喊心头一惊,脚下一滑,便一头栽了下去。

眼看便要跌个粉身碎骨,花舞心中又惊又喜,岂料,这时却被人自后拽住,止住了下跌之势。

舒什兰反应极快,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扑过来抓住了她一只胳膊,可惜却没抓稳,连带被她拖下了山去。

第二十二章

山上积雪皑皑,二人滑滚下山时,出于人的本能,舒什兰拽住了山壁上长着的枯枝,顿时止住了二人去势。

这一路滑下来,二人均受了伤,可这一路,舒什兰都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未曾放开。

头顶一阵雪花簌簌落在头顶,还来不及看,便见舒什兰突然又向下滑了一段,一手攀住岩体,一手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

花舞正要推开他便听舒什兰道“你别怕,我会带你上去。”

花舞向上望了望,见距离上面有十来米远,而他不只脸上有刮伤,手心更在滴血,这一路滑下来,身体被硬物撞击早已是全身疼痛,而他依旧对自己不离不弃,他……花舞呐呐不成言。

他以为她吓坏了,越发温柔地劝慰道“不要怕,相信我,来,攀住我的胳膊,一点点挪到我后背上,我带你爬上去。”

花舞咬着下唇,摇了摇头,道“舒什兰,你不惧危险跳下来救我,我很感动,可是,你不懂,你自己上去吧,你不要再管我,我不想拖累你。”

舒什兰一撇嘴,道“你若觉得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条命,不如就以身相许,我很乐意。”

花舞顿时哭笑不得。

舒什兰不待她同意,紧紧搂住她的腰,暧昧道“你若不愿趴在我背上,那我是想让我搂着你上去了。”

花舞本想反抗,可当目光触及他脖颈上的鲜血时,顿时所有反抗都变成了僵硬。他受伤了,而且很重。她恍惚轻声说“你背着我吧。”

到了山顶,二人已然狼狈不堪,花舞自他背上下来,清楚地看见自他受伤处流下了几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上,刺目,鲜明。而他只看了看,用衣袖随意擦了擦血迹,似混然不觉得痛。还抓起了方才丢在地上的披风,为她披上,系紧了颈间带子。

花舞想要躲,却被他按住,花舞本想问他伤口疼不疼,却又问不出。便见他一转身,忽又将她背了起来,花舞大声喊“你快放我下来!”

他却偏不放手,还背着她跑了起来,兴高采烈地一路跑下了山。

山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看,花舞揪着他的耳朵,揪得他呲牙咧嘴,吼道“你快放下我,你放不放!放不放!”

他一路哈哈大笑,大声道“我不放,我偏不放!”

花舞怒道“你也好意思,这么多人看着!不嫌丢脸啊!”

舒什兰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他们爱看就看,我背我喜欢的女人,爷我乐意!”

花舞顿时噎住。过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恨恨道“我看你放不放!”

此时已跑到了山下,栾丫等人正候在哪里,见此情形纷纷目瞪口呆。

舒什兰最终不抵花舞,败下阵来还是不情不愿地放手了。

花舞自他背上跳下来时,点太背,一脚踩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崴了脚,再加上滑下山时受的伤,这下子,舒什兰理所当然地背着她从后山到了庙门,到了庙门花舞发现轿子竟然没了。一问方知,入寺前轿子就已被舒什兰支下山了。

舒什兰又笑呵呵地将她一直背下了山。

当下山见到轿子,他推开欲上前服侍的栾丫将花舞扶进轿子时,花舞方才发现他的衣袖已被血染红。

心中一紧,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问道“你没事吧。”

他一挑眉,笑道“小伤而已。”便为她放下了轿帘。

他坚持送她回了尚书府,原本看着还好好的,可正待花舞与他告辞转身入府时,他竟然突然昏倒在了尚书府门前!

而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舒什兰被抬进府里,伍总管急忙叫人招来大夫为他换衣清理包扎伤口,等这一系列工作做完,花舞坐在他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起大夫说他身上轻重不一的伤共有十二处之多……不由得咬了咬下唇,轻轻对他说了两个字“笨蛋。”

舒什兰贝勒受伤昏倒在尚书大人府门前的事很快传到了上面人的耳朵里,尚书大人赶回家时,已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刚自宫里来此的赫月贝勒。

赫月跟着尚书大人进屋时,便看到花舞趴在舒什兰床边睡着了,而舒什兰却睁着眼睛,一脸幸福满足的笑意,一会儿摆弄下她的头发一会握握她的小手。

尚书大人进门看到这种情形,眉头蹙得更紧了。

花舞被唤醒后方才想起来自己的脚崴了,一走路就疼。

原本舒什兰昏倒在门口,她一心急便忘了脚伤,此刻方觉疼痛不已。

尚书大人忙又唤了丫鬟来将她搀扶回自己屋中,幸好给舒什兰看伤的大夫还在府中,忙又唤了来给她看伤,大夫看后说并无大碍,敷点药修养几日就好,这才作罢。

此时醒过来的舒什兰与赫月坐在客房,舒什兰几次想冲到后院绯香阁去看花舞的伤情,都被赫月挡了下来。直到尚书大人出现,亲口对他说“小舞无碍。”舒什兰这才消停下来。

赫月眼见舒什兰十分紧张花舞,却无任何嫉妒敌意。那日舒什兰、付雅、蓝枫三人来尚书府提亲之事满朝皆知,他虽然觉得花舞确有几分情趣,但心中始终对她留有几分轻浮的坏印象,原本想要讨好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而今这么多人争抢,尚书大人也摆明了对他的态度,他反而只乐意作壁上观了。

舒什兰在赫月的看顾下不太情愿地离开了尚书府。

尚书大人送走客人,随后去找花舞,仔细将今日发生的事问了个明白,花舞自然不能说自己想要自杀,只说自己贪恋山顶风景,不小心滑下了山,尚书大人听后没再追问此事,只蹙眉道“小舞,告诉阿玛,你究竟喜欢谁?”

花舞说“阿玛,我一个都不喜欢。”尚书大人见花舞目光闪烁便知她没说实话,有心再问,却又舍不得强逼她说,只得暂且作罢。

当晚,各种各样的上等伤药源源不断地送入了尚书府。

尚书大人看着厅里放着的各种药材,听伍总管小声嘀咕“大人,这么多药,开药房都绰绰有余了。”

尚书大人突然笑了起来,道“小荷才露尖尖角,吾家有女初长成,能吸引这么多年轻才俊的爱慕,也并非都是坏事。”

伍总管说“可是……大人,小姐的婚事,如今看来的确难办。”

尚书大人道“那便顺其自然,这几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我们静观其变。”

伍总管道“大人说得是,这几位爷无论哪个都是人中龙凤,自会理出个头绪来。”

尚书大人道“我倒不担心他们,只担心小舞,她行事透着几分古怪,这丫头心里必定有事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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