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喜(高干)_分节阅读_10(1/2)
他咫尺之遥,他压低了声音,温柔地问林瑞“我能抱抱你吗?”
他本以为林瑞会拒绝,却没想到林瑞沉默了片刻,往他这边挪了挪,低声说“恩。”
詹晓军拼命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用没受伤的手抱住了凑过来的林瑞,林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觉得有高热的温度从他的耳根灼烧到两颊,再到全身,别的感觉,什么都好像不存在了,只有詹晓军的体温被无限放大,传到他的身体里。
詹晓军沉重地呼吸着,再次问“我能亲亲你吗?”
林瑞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胸腔的火焰却被詹晓军温柔的语气点燃,他再次点了点头“恩。”
詹晓军轻轻地吻上林瑞的唇,温柔的,不同于以前的热情,狂躁,炽热,而是缠绵地纠缠着,温热地碰触着,若有似无地挑逗了,勾动着林瑞的心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想靠近詹晓军,只是本能地,想要继续吻下去。
两个人的吻好似吻了天荒地老,直到不能呼吸,交织的唇才互相放开,詹晓军的胸膛起伏着,拉着林瑞的手,探向自己的欲望,哑着声音说“热了。”
林瑞把手抽回来,指了指自己的腰,又指了指詹晓军的伤口“你是想害死我,还是害死你自己。”
“不做。”詹晓军迷离地碰触着林瑞,主动探进他的裤子,“就摸摸。”
林瑞感觉自己要迷失在这片迷雾之中,他呢喃着“就摸摸。”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詹晓军想让他碰触的位置。
两个男人剧烈地喘息着,压低着各自的嗓音,互相抚摸着,在对方的手里到达天堂,詹晓军感受到了林瑞的炽热,宣扬着林瑞那生命力顽强的身体,在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林瑞走向毁灭。
林瑞放松了身体,瘫软在床上,释放后的困意向他袭来,他脑子里迷茫地转过很多似有似无的东西,觉得自己就快要睡着了。
他好像听见詹晓军跟他说“林瑞,我会尽力,让自己只成为你的朋友。”
他下意识地答应着,鼻腔里发出声音,心里却有一块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刺拉拉地疼。疼得林瑞,以为那里被人挖空了,只剩下一片燎原。
那天晚上,林瑞做
了个梦,梦里自己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有一个男人走过来,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跟他说“放心吧,我是你的朋友。”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苏娜这几天心里一直都很不安定,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按理说,现在的时候,是苏娜最该高兴的时候,她升了职,有了比较稳定的工作,政治部的人对她不错,詹晓军也对她很照顾。和林瑞的恋爱终于要走到婚姻殿堂,父母已经在设想她婚后的生活,什么时候婚礼,什么时候准备怀孕,什么时候生孩子,一切都井井有条,苏娜应该觉得开心,不应该难过。可是女人的直觉却告诉苏娜,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容易产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苏娜看见请了几天假的詹晓军重新来上班,虽然林瑞大概地说过,詹晓军住了院,他去陪了两天,可是到底为什么住院,苏娜却不清楚。前辈来上班的那天,一如既往地穿了合身的西装,气质昂扬地走路,压根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毛病,只是似乎会下意识地护住左边的身体,不让人碰撞,脸色也有一点点苍白而已。苏娜本来想去问问情况顺便和领导示个好,可是准备了半天,苏娜却说不出口。
她心里很别扭,别扭的原因,她也不清楚。她就是想不明白,木讷的林瑞为什么会忽然和詹晓军这样的人成了朋友,为什么詹晓军出事受伤的时候,林瑞会在身边,为什么詹晓军躺在医院的时候,作陪的不是别人,是林瑞。
她想不明白,只是女人的直觉,提醒她,也许这里面有问题,可是问题是什么?问题在哪里?
苏娜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凑在人堆里问问,不管直觉是什么,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詹晓军看见苏娜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反而挺大方地对苏娜说“苏娜,你在啊,真是对不起,借了你男朋友两天,下次请你两吃饭!”
前辈这样的反应,苏娜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男人之间的友谊本来就不是女人能懂的,也许他们两真的是一见如故也说不定。
苏娜心里坦然了一些,也笑着说“前辈不要太客气了,那都是林瑞该做的,等有空我们俩请你吃饭才是。”
詹晓军点点头,和苏娜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像同事那么客气,又像朋友那么亲密。
苏娜松了口气,她想,像詹晓军这样的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日子比她和林瑞久远多了,她怎么可
能想得到詹晓军在想什么,也许,这位优秀的前辈,只是喜欢林瑞够木讷,够单纯,觉得他信得过,才和林瑞那么要好的,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复杂。
尽管这么安慰自己,苏娜还是觉得,也许婚礼该早一点进行。
苏娜之前看上一个新楼盘,公摊面积虽然大,但是如果能买到三楼的话,就能免费得一块空地做阳台,每平方贵了那么一点,但住起来舒服。只是这个三楼,前几期工程早就没有,只能等最新的一期,要是买了新一期,房子就得第二年初才能下来,等到装修什么的弄完,就不知道哪年哪月了。原本苏娜并不着急,反正她和林瑞都还年轻,可是现在,苏娜却觉得还是早一点完婚比较好。少了个阳台没什么,如果林瑞成了落跑新郎,才是最可怕的。
到了周末,苏娜约好了林瑞一起去看房。和詹晓军从医院出来以后,林瑞觉得自己和詹晓军的关系中好像有什么不明晰的东西,悄悄地变了,虽然詹晓军还是会找他,也会带他去针灸,甚至于,两个人还能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但是开玩笑什么的都是点到即止,也再没有过激的举动。詹晓军换了一辆新车,为此林瑞还嘲笑了半天詹晓军,说他这种特权阶级,不管做什么都透着一股子钱酸气。
林瑞说完这话的时候,詹晓军一直看着他,詹晓军心里有句话,不敢说出口,他想问林瑞,那你觉得,我做你的时候,有没有一股钱酸气。
林瑞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又好像没有听见的詹晓军的那句诺言,彷佛真的变成了现实,一夜之间,他们两个人,成了普通的男性朋友。而他,就是个普通的,将要结婚的男人,周末的时候,会乖乖的陪未婚妻去看房,而不是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边说滚开,一边迎合他的进攻。
苏娜挑了半天,也没挑出一个合适的房子来,不是楼层数字不好,就是她觉得太高,要不就是面积太大负担不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各方面都还算符合的房子,那又是个阴面。苏娜喜欢阳光明媚的房子,她总梦想着自己未来能和林瑞一起躺在躺椅上,抱着孩子,在房间里晒太阳。
林瑞已经走累了,提议苏娜“要不改天我们再去别的楼盘看看,要不就不要买现房了,等新一期下房吧?”
苏娜不同意“可以下午再去看看别的新楼盘,反正,只能买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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