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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第1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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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树的梨花称得上你的清芬!”宝玉不由打心眼里赞道。

黛玉只笑笑,并不作声。那湘莲等早知宝玉对黛玉好,况这一路黛玉有事时只与宝玉商量,早以为他们是天生一对儿,作为朋友除了心里的祝福,再也没有其它更真实的表现了!所以,众人见黛玉欢欣,宝玉情迷,只故意放慢脚步,单让他们二人好说话。

见宝玉果然不知就里地凑上来,黛玉乃微微一笑,因举手中的红桃花问他“二哥哥你说,这花儿好看吗?”

宝玉老老实实地回答“好看!”

黛玉抿嘴又笑“为什么好看呢?”

“因为她开得鲜艳夺目,光波流动,恰如春日绝句,宋代女诗人朱淑真的那一句‘每对春风竞吐芳,胭脂颜色更浓妆。’”

黛玉点点头,又伸手接下数瓣梨花来,自言自语地说“一样是春风,催开了桃花燃胜火,也吹落梨花纷似雪呀!世人纵然都爱那正竞相开放的花儿,哪能料到花尽纷纷别枝头,零落成泥碾作尘!”

宝玉忙说“妹妹不要想得太多,花开就有花落时,哪能只能花开没有尽头时?那样岂不没了时序流转?”

黛玉轻轻叹息一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理儿,我当然知道花开花落会有时,春去秋来总无尽。但目下,二哥哥你看,你不就像这手上开得正艳的粉桃,而薛大爷却是曾经被春风吹落过的梨花瓣?”

“这个?”宝玉不由诧异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说我如开得正浓的粉桃,姑且妄大承受之,可薛大呆子未见得就是凋零了的……”

黛玉说“是呀,你说得对,他当然不是见得凋零,因为幸而有母亲、妹妹,以及你这样还有善心的亲朋好友的帮助,才不致这一度吹落的花瓣沾地染泥淖。”

宝玉迷惘道“妹妹,你的意思是说薛大呆子还有得救?”

“那当然。你们刚才不也是在尽力劝戒吗?”黛玉肯定地点点头,明眸如秋水潺潺,“古语云‘近黑者墨,近朱者赤。’过去那些荒唐事姑且不论,你看他出门来这几时,哪里还有半点造次?这不是因为你和湘莲、琪官等的映衬下,他不敢胡乱非为吗?”

“那因为主要还有你呀!”宝玉笑道。

黛玉含笑不答。

宝玉因想了想,说“妹妹的心思,我猜测是今日只要那薛大呆子只与好的人在一起,他会收敛放纵,束缚自己了?兴许可以不再掉陷污泥……”

(黛玉不由心里暗叹,贾宝玉呀贾宝玉,你叫我怎么说呢?你果然是那红楼里痴情只为妹妹的好人,她那点心思你哪有不懂的!所以,趁这你正当热恋中的昏糊,远离了那可恶的薛宝钗,让今天绝现代版的林妹妹多给你灌输几样新鲜有益的思想吧!呵呵,上帝!不,阿弥陀佛!不过,话可先说明白了,本小姐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林妹妹,打不得她的主意呵!)

当下,黛玉见宝玉已如此说,可知水到渠成,再不必多费口舌,因加快脚步,只叫紫娟、雪雁好一阵追赶。那宝玉见状,知道她心里默认了,亦含笑点点头,又摇摇头。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红紫枝头,春光如媚,鸟雀呼晴,绿茵陌上,绣绒成?,蝶恋花芬。不知不觉已行到江堤上,众人回而望,街道林立、寺塔高耸的洛城宛如一个巨大的围城,圈住洛城的车水马龙,休养生息,繁华似锦,那里面氤氲着多少历史的云烟、朝代的更替、日月星光的变幻,可最终,挥一挥手,带不走那缕佛寺禅音,只匆匆撷一束花香而去……

东风乍起,顺风顺水,舟行轻快,金色的菜花黄里,柳漠含烟,桃花润雨,正是“烟花三月下扬州”,黛玉、宝玉因在洛城了结湘莲飘浮零落的孽世情缘,也趁机借花事教训了一下走失迷途的薛蟠,不由心中大快,只觉眼前春光无限好,不知不觉又驶万重山。

偏一时东南风急,刚刚有些躁热的天气又骤冷下来,天阴沉沉着,圆圆的小湿点打在黑木的甲板上,一滴一滴地醒目,却是下雨了。“小楼一夜风吹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江南的雨,可是袭着唐诗宋词的清梦,满覆草茎花香,燕子斜飞时,点点入户是轻愁。黛玉因见下雨了,就知道那是清明时节的前奏,正欲染暮千里杏花红时,不知不觉地为林妹妹起了一点轻喟。

不知,我到底是为江南的雨而来,还是为林妹妹掬一捧思亲的轻愁?

可是,她此刻正抚摸那管温润如玉的玉笛,眼望灿然若昨夜星辰的鲜花,点点是喜悦和欢欣的激动呵!她的生命本是一段繁花簇锦、笙管和弦的早春,接踵而来应是绮丽优雅的人间四月天。

三三 清明时节雨纷纷 又使浏阳买花炮

也许是袭着洛城的一脉花香,潜藏了白马寺的一份禅意,这一行人渐少了浮华遂笑,多了一份平静思索。听雨打在船舷如簌簌雪韵,珠圆玉润,众人在冷寂里竖起聆听天籁的耳朵,心有所思,面有所动。江南雨的微妙就在一个欺字。欺人,欺已,欺万物。似雨非雨,似雪非雪,却有着雪的音韵和意境,刚刚还是晴好的天就一下子阴云密布,风冷飓飓地欺人而来,江上白茫茫的雨雾迷茫一片,那吟花弄月的诗意一下子不见,远远的繁花似粉,纷纷扬扬不堪窥视的零落。黛玉心里想,如许,看娇花香惠自人前凋零,总是不忍,怎可再多望一眼!

刚好,宝玉也留心着过来,说妹妹小心着凉了,进去多加件衣服吧!

黛玉点点头,见宝玉已换上宝蓝棉衣,披了大红的锦披风。于是说“我就进去了,一会儿大家歇歇,安安静静看会儿书吧。”

宝玉点头,说“我正是这么想呢。”

黛玉自进房来,见紫娟早已找出了自己的绛红小银袄,锦白的棉披风在一旁。黛玉忙说“大家都穿上吧,这雨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下得完的。”

紫娟道“姑娘还是保重自己吧。看我们都穿上了。刚刚看你在外面留恋,不好去打扰,早等着呢。”

黛玉含笑。自穿了衣服,想江南已近,仍作女儿打扮,在镜前簪花插环,仔细检查。接过雪雁捧上来的菊花茶喝了一口,说“那日三姑娘送我的唐诗宋词在哪儿呢?几时没有翻了,今日正好好读读。”

紫娟说“我给姑娘收着呢。”说着,就打开随身常挎的小背包,从一包零用里拿出那本硬面诗词来。

黛玉接过,自坐了窗前,摊开书,头也不回,说“你们就各自找点安静的事做吧。”

二人答道“知道了。”

那紫娟朝雪雁一努嘴,雪雁会意,二人来到外间过厅里,紫娟说“趁这会儿天冷,把那带了许多时的干栗子炖了香菇腊汤,一会儿给姑娘送去吧。待会儿也好让姑娘烤烤火,吃个软曲粑的。”雪雁说“正是呢,我也想着那干栗子留到什么时候呢,等天一暖和可就长虫没用了。”紫娟用手指一戳雪雁的头,轻声说“就知道是你惦记着呢,哪里是小虫子惦记它。快去吧。”那雪雁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在炉子里加了些栗炭,添了水,自拿了小碗在边上剥栗子。紫娟则挽起袖子洗腊肠了。

好一会儿,闻得外间栗子飘香,黛玉因放下书,踱过外间来,看到两个小丫头正忙着,不由笑道“呵呵,在做好吃的呢,也不叫我来凑一份趣儿。”

二人惊异问道“姑娘也喜欢弄这些油糊糊的东西,倒是从来没有的,看脏了你的衣服。”

黛玉听了,不由后悔失言,可仍按捺不住,道“也是这些衣服麻烦。这样我在旁看看,看你们自炖得怎样了?”

二人道“这样才好呀!”

那紫娟自用棉抹布揭开铜盖,黛玉伸头一看,里面红的腊肠,黄的板栗、黑的香菇都在滚沸着,板栗已在泛白了。于是道“好香啊!”紫娟雪雁笑了。雪雁在一旁无法凑上,因见旁边摆有小盐瓶,于是问“姑娘,该放多少盐进去?”

黛玉忙摆手“不要盐,千万不能另加了,这腊肠本是咸的,如今煮熟,那盐份都进了汤水里,恐怕这汤早是咸多了。应该多加点水进去。”

雪雁忙放下盐瓶,拿了瓢去添水。

“多加,多加,这个汤我知道,没有足够的水万万不能喝的!”黛玉说。

一会儿,紫娟添了炭炉子让黛玉自提着暖手。雪雁又换了茶水。黛玉看了一会儿书,又闭目听了一会儿江上的雨,正自猜想那宝玉这会儿又会真在读书,还是和琪官们鬼混呢?

怪他呢。只盼吃完这碗栗子汤,早日到姑苏,为他找一个红粉知己,自己也好清爽利落。一边想,一边找出笔墨来,在那红笺毛纸上抄录喜欢的诗词,却是6游的《临安春雨初霁》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呵呵,如今自己不也正在“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况另有碧水千江,绿玉相伴,客中听雨似赏花,抬头已闻软曲粑。

一边写了,一边细思,倒一时冲动,把自出门来那吹笛弹唱的诗词录了一些,顾自观赏,倒也有趣。

“姑娘,汤好了,快来吃吧!”是淑静的紫娟轻轻地走近来。随手把桌上的纸墨收拢了一下。

“好哦!”黛玉欢快地答应着,出得外厅来,一股甜甜的板栗清香唤醒前世熟悉的记忆,她不由得叫道“好香呀!”

小巧精致的雕花木桌上早摆着细磁花碗,不多不少地盛了一碗。黛玉忙抓起筷子就要使。

“姑娘,你还没有洗手呢?”雪雁站在脸盆架旁殷勤地提醒道。

“哈哈,我是想先尝一块试试的。”黛玉啥时也带来了这个性急的毛病?

没办法,人家小丫头可是早凉了温水等着你呢?因而一边洗手,一边问“二位呀,这汤够分的吗?那宝玉恐怕早就闻得这十里飘香吧?”

紫娟笑道“姑娘说得正是呢。我们煮这汤安安静静地在房里待了几个时辰,人家茗烟早就偷偷来过两次,伸着小狗一样的长舌头直扮鬼脸……”

“那馋猫再敢来,我伸栗壳打了回去!”雪雁孩子气地抢着说。

黛玉笑笑,温声说“哪能呢。一会儿,我们吃了,都给他们送去吧!人家宝玉是看我可怜,不好意思前来打舔,因为他们爷们不会弄啊,怕没得往还的。”

雪雁道“不会弄就不吃吧。他一日三顿的,这船上的伙夫、伙娘精米细粥地侍候着,还会亏了他吗?”

黛玉一边喝汤,一边打断说“不是这样。只原因为今日弄的是个稀罕物,他们吃的少,原应该分享的。况出门在外,朋友一场,风餐露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天下至理。”

“姑娘不必多说了。我早就留心多煮了,等你吃了,我把余下的都送过去。”是紫娟温婉的声音。

黛玉点点头,道“是啊,雪雁应该向紫娟学着说话。等会儿,你们也吃了,就早点送去吧。”

二人道“知道了。”

不说,这里主仆三人静悄悄地喝了甜滋滋的板栗香菇汤,趁热把剩余的大半都送到宝玉、湘莲等人。那里爷儿们一阵大呼啊,一会儿就顾不得斯文,抢盆夺碗不到几分钟就让那汤罐见底了。这样子让随来的紫娟雪雁好笑,二位小姑娘因趁机开玩笑,笑着说“今日吃了我们家的好东西,可有一个赏头来打么?这可是我们辛辛苦苦忙了四个时辰整出来的珍肴。”

宝玉忙笑道“好妹妹,多谢你们,我这身上的荷包里倒有许多奇香,送你们两个吧。”说着,就拽起衣袍要去解他平日常带的绣花荷包。

紫娟忙摇手,道“二爷不要忙,你那荷包我们是不要的。姑娘早就吩咐我们,什么臭男人身上戴过的,要少伸手过去!”

雪雁也俏皮地接口说“是啊,早先你那北静王的手串她就不要,望都懒得望一眼,谁敢稀罕你这小玩意儿!”

宝玉瞪眼道“臭丫头,小丫头片子,莫以为出得门来就不认得爷了!爷这身上戴的哪一件不是宝物?难道就人人稀罕我那块宝玉不成?”说着就要伸手往贴身内衣探去,取那灵通宝玉。

“别,别,二爷使不得,你那命根子还是好生藏好吧,它万一有什么差错,姑娘怪罪下来,还不把我们骂死!”紫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推雪雁,回头说“快走吧,愿是说玩笑的,哪知宝二爷这般当真!”

那里众人一阵哄笑,看着两个灵巧的丫头轻轻悄悄地走了,不由好一阵惘然。

“说真的,我倒想到那浏阳买一串上好的花炮送了这两小姑娘去。”那薛蟠不改爽直痛快的个性。

“花炮?!那可是女孩子玩的么?薛大爷可是别有用心,想吓吓人家小姑娘吧!”柳湘莲大笑。

宝玉回过神来,直嚷“是呀,是呀,你真到浏阳买花炮,断然不是送给她们,而是送我了。我这一出来,可是要好好放几炮的!”

“你!”薛蟠哈哈大笑起来,“你那些老祖宗可在京都铁槛寺里躺着呢,这一路南去,倒是越去越远了。只合林姑娘那样的人儿吧!”说着,小声地吐了一下舌头,他很怕那天仙般的黛玉听见了,不高兴他的!

宝玉庄重地说“我那祖上的都在京都不错。可最近我们东府的大奶奶不是去了么?她那好兄弟,我的鲸兄呀,……偏又命薄。论理,我也该合着时节祭祭他们了。再说,心诚则灵,只要诚心做了,不论何处何时,心与神合,神灵自知,你祭了他,他就会知道的。所以,就算现在正是南下途中。”

宝玉满眼戚戚,一脸虔诚、神往。

“好了,别说了。到时我就多你花炮,爱放多少放多少,爱怎样祭就怎样祭吧!”薛蟠很怕他又说出怎样的满腹牢马蚤和斯文,只忙忙承诺了。

宝玉点头,道“大爷也不必为这几个钱费心,我自有银子出的。当然,还包括林妹妹的那份。”

薛蟠烦燥道“真是!婆婆妈妈个没完,这些话也要你嚼咀!有这闲心不如找琪官唱戏逗乐子去。”

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面对几位爷说“等明日船一靠岸,我与赖大爷带人直奔浏阳去,只需大半日功夫,把那叫得响的浏阳花炮各样给大家买了,宝玉的、林姑娘的、柳二郎的、琪官的、我的……”

琪官在旁叫了一声“我不要的。”

薛蟠道“你可以不要,但既然大家都有了,哪能少你的?况且刚才宝二爷说什么‘心至神通’,他那样做,我们不学着点,恐怕到时又要挨他嘴皮子了!”

琪官含笑点点头。

宝玉和湘莲亦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既然已出门了,随了林姑娘,少不得做给她看看也好。”

那宝玉后来因又缠着薛蟠要同去,悄悄与他咬了半日耳根,也不知为事,倒是薛蟠最后没奈何地答应了。既然宝玉要去,那湘莲、琪官也不能不跟着。所以第二日,这几位公子爷们与赖管家一大早趁船靠了岸,悄悄打马浏阳而去,竟让特意晚起的黛玉主仆三个一点也不知晓了。

黛玉因在那船夫的嘱咐下,说宝二爷临行说了,姑娘千万不要上岸去,只在这船上远远地静待一会儿,爷们一会儿就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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