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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屁滚尿流的青春第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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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敢给你,现在我都要走了,就还是给你吧,你自己衡量。我默默地接过信,忽然觉得小菲已经长大,彻底长大。

送走小菲后我忐忑地撕开那封信,只看了一遍就笑得喘不过气来。然后我一直呵呵笑着逐字逐字地看,一遍遍地看,直到双眼模糊,再也看不清信上面的字。

董娟在信里说,蒋芸,我们不要来往了,我现在的男朋友觉得你太不简单,交往的人太滥,不高兴我们在一起。然后还写了些永远会记得我的好等等。末尾是大大的几个字永远的朋友,董娟。日期是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我还在巴巴地等着董娟的电话,计划着怎样冷若冰霜地拒绝她,以报心头之恨,却不知人家那边早已经将我彻底否决,拉入了黑名单。我忽然想起,曾经有那么一天晚上,我喝醉后忍不住给董娟打了传呼,并且打了很多次,但是她一次都没有回。算算时间,董娟那封信,应该就是在那天晚上之后写的。

我拉着李梦冉去体育馆喝酒,整个晚上都在阴恻恻地笑。突如其来的两件事让我有些陷入癫狂。一个远离,一个叛离。妈的,生活怎么是这样?

李梦冉劝我“算了,看淡点吧。我是早就看淡了。”我转过头看她,黑暗中,她嘴里叼着烟,手里捏着酒,眼望苍天,一副洞悉人生的样子。我忽然有点回不过神来。我想起自己以前总是高高地坐在课桌上,晃着双腿老练地给她们讲人生哲学,有时还讥笑她们的幼稚。可是现在,一个个都变得比我老练和现实了,只有我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固执得可笑。

李梦冉现在的男朋友每月固定给她2ooo元的零花钱,为了这2ooo元,李梦冉长期对他另外还有女人的事睁只眼闭只眼。用李梦冉的话说“什么是真的?钱才是真的,其他一切都滚蛋。”

酒喝到半夜,我还没有尽兴,而一排的酒瓶都已经空了,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来。李梦冉站起来拍拍“走,我请你吃宵夜。”

我们在体育馆门口的宵夜摊坐下,李梦冉三下五除二就点了价值我半个月工资的酒和菜。刚坐下来干了一杯,就听见旁边一桌一个长男子大声说“搞艺术真太难了,日,我真希望艺术来搞我!”

我和李梦冉不约而同地侧过头去看。然后李梦冉闷闷地冒出来一句“长毛歌手。”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李梦冉就扯着嗓子叫“帅哥,过来喝一杯撒。”

长毛歌手定神往这边看了看,然后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嗨,你怎么在这里?”李梦冉撇撇嘴“我这朋友郁闷,陪她喝两杯。”长毛一坐下来“郁闷啥子嘛小妹妹?失恋了?感情都是假打,看开点就好了。”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妈的,都够现实的。

两杯之后李梦冉牛气十足地说“把你的朋友叫过来一起喝算了,热闹点。”我心里鬼火,却不好说什么。我知道李梦冉是想挽回她曾经在长毛歌手面前丢过的面子。

长毛也不客气,一挥手就将他的几个朋友伙招过来了。我独自闷头喝酒。一个手臂上纹着头像的男的频频邀我碰杯,说妹子,你酒量不错啊。我说日妈的不要和我妹子哥子的,我忌讳。一桌人一下子鸦雀无声。李梦冉马上打圆场“莫理她,她喝醉了。”

我心想醉的是你吧,为了钱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又为了挽回面子花冤枉钱请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吃宵夜。真是的。

那顿宵夜吃得我很郁闷。我苦着脸一个人喝酒,除了他们偶尔礼节性地叫上我一起干杯,就再没有人搭理我。我也无心搭理任何人,只想在今夜把自己灌醉。

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把自己灌醉,因为我清楚地听见买单离开的时候那个长毛对李梦冉说“给我留个你的电话嘛,其实我一直多喜欢你的。”

我在旁边扶着墙欲吐还休,心里酸酸苦苦的不是个滋味儿。

我开始天天去辉辉的店里喝酒。每天下班前,辉辉都会打电话来叫我过去,我从不拒绝,每次都说好。有钱的时候,我也会买点简单的下酒菜过去。辉辉每次都说我想吃什么跟他讲就是了,不用自己去买。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空着两只手带着一张嘴就过去了。辉辉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我爱抽的holto,买好了啤酒。至于下酒菜,就看我当时的心情了,烧烤或者卤菜或者其他,只等我话。

我总是瘫坐在辉辉店里的藤椅上,握着酒瓶,无限忧伤。

杆杆已经不怎么和我们一起玩了。他和辉辉之间其实早就有些矛盾。辉辉从很早开始就有点看杆杆不顺眼,觉得他牛逼哄哄的。真正的矛盾源于一次打麻将。杆杆去辉辉家附件的麻将馆打麻将,输了之后居然借口上厕所溜走了,留下身上只有几十块钱的辉辉给他收拾烂摊子。那次把辉辉气的不行,多次下狠心要弄他,被我好说歹说劝了下来。

从此以后我就辗转在辉辉和杆杆之间,两方协调,两方说好话,却还是没能恢复大家曾经的关系。

2ooo年4月1o日。我的18岁生日。

那天我正好休息,下午,在家里接到董娟的电话。董娟在电话里兴奋异常,说,亲爱的,出来,我给你过生日。我冷冰冰地说“我生日?我怎么不知道?”董娟呵呵地笑“我知道就行了,我帮你记着呢。”我说我不出来了,有点累。董娟拿出她一贯的骄横作风:“你不出来?那我就来你家捉你!”

最终我还是耐不住磨出去了,随她一起去了我们曾经常常去的体育馆后面的一座小山。董娟从包里掏出几袋小吃和两罐啤酒,郑重其事地祝我生日快乐。我闷着头喝酒,心里堵得不行。

然后董娟无限伤感地说“哎,小菲走了,我真的多舍不得的。”我心想,你妈的别装了,走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的人影?过了一会儿董娟又问“我有个东西托小菲给你的,她给你没有?”我鬼使神差地回答“没有。”然后董娟很遗憾似的叹口气。我无语,想了想还是很犯贱地问“是什么嘛?”我已经猜到了董娟会怎么回答,但还是不甘心似的想亲自听听。董娟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内,只是比我意料的更让人伤心,她一边帮我拍着我裤腿上的灰,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一个小东西,不值钱。”

那天的相聚短得不能再短,前前后后还不到一个小时。是我先提出下山回家的,我觉得我实在装不下去了,我没有她那样的演技。我也怕再呆久了她又会扯些“你变了,你对我不关心了”等等之类的敏感话题,又或者,问我对她现在的男朋友印象怎样?说实话,印象坏极了。但愿她永远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反正我就是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我言听计从的董娟了。她已经有了她自己清晰的道理和思维,甚至,目的。

临走之前董娟神神秘秘地掏出两张彩色的信纸,说“蒋芸,我们一人许一个愿吧,然后挂在最高的树上。谁都不准偷看。”我笑笑,觉得实在幼稚,这样的煽情也实在是毫无意义。但是董娟执意如此。董娟给我的信纸上是两个小姑娘,穿着浅黄|色和粉蓝色的裙子,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地上牵着手,很美好的样子。我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然后写下“给我力量,让我可以看清真相。”

之后我们各自将自己的梦想折成纸鹤,挂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那天晚上我依旧是去辉辉的店里喝酒,和我同去的还有邓君。邓君是因为无聊,一定要跟着我去玩。我没有告诉他们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觉得非要自己说出来才能得到礼物或祝福是一件很悲哀的事。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所以我的每一个生日,都是默默无闻地一个人渡过,就连董娟从此以后都没有再记起过。

喝酒喝到半夜,邓君扛不住了打车先走了。我整个晚上都在想董娟挂在树上的那个梦想,越想越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忍不住拉起辉辉“走,辉辉,陪我上一座山,我要去找个东西。”

辉辉惊得两眼直“你不是喝醉了吧?现在都凌晨2点了,你要上山?找东西?!”我说你别管了,我就是要去,一定要去,你就说你陪不陪我吧。辉辉没有办法,锁了店门,一路上唉声叹气地跟着我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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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从此以后,各自珍重

一上山辉辉就勾着头满地搜索,他大约以为我是带他寻宝来了。我伸手把脑袋给他朝上掰了掰,然后拍拍他的头特语重心长地说“辉辉,你眼神儿好,一定仔细了,现树上有什么白色不明物就告诉我……”说完忽然觉得辉辉就像是被我来破案的警犬,还好辉辉的想象力没有我丰富,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产生一丝的怀疑。

我们在一片漆黑中仰着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棵挂着董娟梦想的树,我哧溜几下就爬上去摘了下来,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希望董娟和蒋芸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一点悬念也没有。

我重新将那页信纸挂回了原位,然后扶着头蹲在树下,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清楚。我真的搞不懂董娟到底是把我当什么了?最好的朋友吗?我觉得不是,真的不是。没当我是朋友吗?貌似也不是。想想董娟以前的诸多行为,没有几个是能让我轻易想得通的。苍天,为什么让我摊上这样一个朋友?我苦恼地皱着眉头,站起来拉辉辉“走了走了,回你店里喝酒。”

我不知道我是跟“二”有仇还是怎么的,逢“二”必霉,就是不出点什么大事儿也会遇到点莫名其妙让人不爽的小事儿。

周二这天我更是大清早的就触了个霉头。一早“锦绣园”就来了对男女,直接要了个28元一小时的小包间,点了两个盖碗。这个包间在一条长长黑黑的走廊尽头,来这条小走廊开包间的总是行为鬼祟的中年人,没有一对是干净男女。我们不止一次在客人走了打扫房间的时候从沙底下扫出一团一团雪白的卫生纸。于是乎这里的男女服务生都喜欢在客人进去后不久悄悄搭根凳子往里瞄,乐此不彼。

那天那对客人进去约半小时后,我按惯例拎着一瓶新灌的开水过去敲门。我们老大说了,不能听见客人主动喊换水,要是等到客人主动喊了,就说明我们的服务没有到位。于是我们只好平均过半个小时左右就去敲门换一瓶水。每次去敲门的时候,我们都是敲三下,然后直接拧门把手,一天那么忙,没有谁有耐心等到里面询问半天再进去换水。遇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的,就会听到里面的男人不耐烦的质问“干什么?”我们就在门外冷冰冰地回答“换水。”然后里面总要摸摸索索半天,才会把门打开。

我就纳闷儿我们老大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干嘛连包间都非得规定什么“不能听到客人主动喊换水,否则就是你们服务没有到位”?他就没想过我们中途去敲门客人有多么恼火?你让客人到不了位,服务再到位顶个屁用!真是的。

那天我去敲门换水的时候,照例敲了三下,然后拧门。门没有锁,一拧就开。我也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进去。一般客人在完事儿之后都会自己把反锁解开,然后规规矩矩一人一边地坐着喝茶,有的甚至还会把门半掩着或者干脆敞开着,好像这样就可以证明两个人的清白。

可是我那天居然遇到了一个外行。我目不斜视地进去,眼睛的余光瞥见那男的正蹲在女的面前神情有些慌乱,那村妇打扮的女的规规矩矩坐在沙上,低垂着头很羞涩的样子。我以为两个人正在嘀咕什么情话,有点尴尬,说了句“不好意思”放下我手里的水瓶,拎了空水瓶就准备退出来。没想到那男的居然一个劲儿地跟我说对不起,一副比我还尴尬和抱歉的样子。我一边微笑着摇头一边很自然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把我的眼珠子吓了出来。原来那女的虽然在沙上好端端地坐着,裤子却已经退到了膝盖处,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她白得晃眼的,和两腿间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我的脸顷刻之间烫得像火烧一样,赶紧移开目光,装作没有看见,低着头退了出来。我三步并作两步奔进更衣室,拍了很久的胸脯都还惊魂未定的感觉,心里大叫晦气。

从那之后我去给包间换水再也不敢敲三下就直接拧门了,总是等到里面自己来开,或者听到“进来”两个字才敢开门进去。为此其他同事总笑话我,说看不出来蒋芸还多懂礼貌的。我心想你们知道个屁,你们去撞个现场试试?说不定就变得比我还懂礼貌了。

更加郁闷的事儿还在后头。那天我是早班,晚上7点半就下了班。辉辉鬼使神差地忽然想去迪厅玩,我拗不过,只好和他还有他的另外几个朋友一起去了。刚坐下来点了酒水,就看见从舞池那边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刘哥,“天之涯”的刘哥。我高兴地敲着桌子大声招呼“刘哥,刘哥!这边!”刘哥循声过来,看见是我也很高兴,马上招呼服务员送来两打啤酒和一份儿果盘,说他请我们的。简单地介绍了一圈之后,我和刘哥撇开所有人,在刺耳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吼来吼去地聊天。刘哥说他现在在这里当经理,“天之涯”早就倒闭了,他和杨哥也早就断了来往,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然后刘哥忽然想起我离开“天之涯”的时候还有工资没有结给我,从兜里掏出几张1oo的硬要塞到我手上。我生了气,心想过了那么久了,现在还要钱算个什么事儿。我说刘哥,你就没有把我当妹子,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走,再也不来了。正说着服务员将酒水送了过来,刘哥瞥了那个服务员一眼,立刻就鼓起了眼睛“你怎么又没有化妆?”那女孩子不好意思地笑,说没有来得及。“没有来得及?!扣5o元工资!明天再不化就扣1oo!”

我有点尴尬。女孩子木着脸走了。我说刘哥,算了嘛,在外面打工都多不容易的。刘哥摇头“这些女娃娃,不这样你就管不下来。不容易?我还不是不容易!拿了老板的钱,不管严点就该我被扣钱了!”我尴尬地笑着,说不出话来。我想起以前轻言细语和和气气的刘哥,想起刘哥对我们的维护和包容,心里难过地叹气变了……果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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