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一枚摩拉（1/2）

“我是封印松动时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无法单独构成个体，只能附身人类。我的意识十分混沌，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对跟过去有关的事情有反应，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摩拉克斯，让他阻止你！”昆钧道。

钟离看着他，“如果你的力量再强一些，我就能更早认出你，而不是等你提起镇龙石，才察觉异样。”

昆钧微微笑着，“不怪你，我早已面目全非了。直到摸到那块古老的石碑，才想起过去种种。”

叹了叹气，“实在太久了啊。年轻的人类与年迈的地龙均无从知晓的秘密。摩拉克斯，你说还是我说？”

钟离道：“无妨，由你定夺。”

昆钧轻笑，“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昆钧向空他们解释。

“若陀龙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知交与战友，寿命远超人类。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这地面的岩石。岩石的记忆并不很长，能留存其中的只有极为强烈的情感。时间越久，记忆并越模糊。磨损，正是世界加诸其身的导火索。”

“磨损……”

空皱眉，一路走走来，已经听到很多这个词了。

“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经亲自守护的璃月港。原本完整的龙王变得暴躁，富有攻击性。”

“是人类先破坏了我赖以生存的地脉！”被封印的龙王怒道。

昆钧看向提起，“此言诚然。所以你才攻击层岩巨渊，才有了那场与摩拉克斯的大战。”

昆钧说出了若陀龙王被当初的摩拉克斯封印的真相。

“最初，为了开拓疆土，发展生产，璃月人进山采矿。过度开采引发了地脉震动，使我们苦不堪言。磨损更是让我们变得如同野兽。无论怎么挣扎，我们依然不断失去与人共处的能力，失去理性。”

“摩拉克斯分出自己的力量以阻止我们进一步磨损，却只是徒劳。磨损是天理之所在，力不能及。”

昆钧看向另一个自己。

“所以，我们成为了你，从你的意志之中，又分化出了我。”

“我是你最后的契约，见证若陀龙王与摩拉克斯的约定。你可以愤怒，但你绝不应否认我。我乃若陀龙王善性的存留，代表契约之志，高远之心，以及与人共存的和平意愿！”

被封印的若陀龙王不相信这是真象，暴动了起来。

“不，不！我乃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承载大地的力量与回忆，与山海同寿，绝非蝼蚁的盟友！”

“摩拉克斯不是蝼蚁！”昆钧道。

“蝼蚁的神，不过蝼蚁罢了！”

“是你忘记的太过彻底。最认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也是我！你忘却的事，都储存在我心中。若你是大地的回忆，我便是与人共存的回忆。”

龙王摇头，再次暴起，狂风大作，掀起阵阵灰尘。

肆厌抬手遮住了眼睛。

就在这时，他腰间的那块金色物件发出了光芒。

震怒的龙王一愣，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

看向了肆厌的腰间，“这是……”

那形同摩拉的的物件自动离开了肆厌的腰间，飞向了龙王面前。

肆厌一怔，没明白为什么？

龙王愣神的看着，回忆突然清晰了起来。

呢喃着，“天动万象，山海化形。荒地生星，璨如…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