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蛤娃 蟆娃去怡身苑（2/2）

孟师傅请蛤娃、蟆娃就坐八仙桌斜前边一排的椅子，他依然提着马灯，举着伞。

蛤娃、蟆娃就坐后看着孟师傅的举止，不约都觉得古怪。因为已经进了屋子，还举着雨伞，且不给人看上去别扭，也给人觉得不合现实生活常理。

蟆娃微皱眉头，问孟师傅：“您这是……”

“哦。我呀？”孟师傅面带微笑，，“我还得去敲偏房的门，管漳人正睡在那儿。”

蛤娃：“您们的生意不啊。”

“咳！刚开业还没两，知道的人不多，生意还不景气。”孟师傅完这话，又问，“您们吃饭了吗？”

“吃了。”蛤娃，“就在院子胡同外边拐过去没多长路的一家酒馆那儿吃的。来您这儿，还是那家酒馆的店二告诉我们的。”蛤娃。

“是这样啊！那校您们先坐着，我这就去叫管漳起来见您们二位。”孟师傅完这话就出了客厅。

孟师傅一离开，蟆娃就有些担心地对蛤娃：“蛤哥，在这儿住一宿便不便宜啊？要是忒贵，咱带的钱够不够啊？”

“现在别想那么多。还没见到人家管漳，咋就知道咱带的钱不够呢？”蛤娃。

蛤娃的话音儿刚落地，撑着雨伞的孟师傅就把一个身穿白色短衣长裤的长发蓬头的胖乎乎的女人让进了客厅。

胖女人一进客厅就先打了个哈欠，然后捂捂嘴，顺便把长发往耳后理了一把，走到八仙桌那儿坐下，不急不慌地问：“就你们二位？”

蛤娃答：“是。”

胖女人抓起摆在八仙桌上的一把芭蕉扇在脸前左右摇着，：“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这儿的生意。眼下是刚开业，各种摆设都还比较简陋，人手也很不够。不过，话回来，现在来的只是你们二位，客房不成问题。但是招待你们二位的人却都不是那么年轻。这不，我也跟‘人石那边的宋金隅老板接触了一下，让他帮忙往我这儿送一些年轻的貌美的来。对这事，他也答应了。所以，时间不会太久，等你们二位再来，我这儿就一定会包你们二位满意的。客房不贵，住一宿是十文钱。现在有五个女的，年龄最大的也还不到四十岁，年龄最的也就是二十七八岁。她们的长相嘛，也都对得起观众。根据年龄，接待抽成。年轻的，我这儿要价也相对高一点。年龄大的，我这儿要价也相对低一点。不过，最低也不得少于二十文。价钱贵的也不算贵，也就是四十文。其他的，也就是三十文左右。你们看……”

胖女人把话完，斜视着蛤娃、蟆娃，随便往蛤娃、蟆娃二位的脸上扫了一下。

蛤娃、蟆娃在听着胖女人话期间，相互对视过几眼。

等胖女人把话完，蛤娃欣然而语，：“巧了！俺俩就是‘人石那儿的看场的。宋金隅是俺俩的老板。”

胖女人一听蛤娃的话，忽然把芭蕉扇拍到了八仙桌上，诧异得险些跳起来，上身倾向蛤娃、蟆娃，绷起嘴，大睁眼睛，盯着蛤娃，过了好大一阵儿，似乎才醒过来神似地问：“那你们今怎么快到二半夜了还没回家？”

蛤娃把他和蟆娃看管管弘鹰这件事撇开不提，笑着：“今这儿大会嘛，‘人石那儿生意不错，俺们收场有点晚。收了场，俺们哥俩又在大门外不远的一个酒馆里喝了一会儿。这不，就到这个点儿了！”

“我问你们！你们那儿有年轻漂亮的吗？”

“有啊！”蛤娃毫不隐瞒地，“十一二岁到十五六岁的姑娘去哪儿找活儿的不少。不过，她们到那儿后常常呆不住就被人买走了。”

“一个多少钱？”胖女人急切地问。

“老板要价不高。六岁到十岁的女孩和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女的，一律一吊半钱。十岁到十八岁的姑娘，一律两吊钱。三岁到六岁的女娃和三十岁到四十岁的女的，是一吊钱。”蛤娃介绍。

胖女人簇起额头，思摸着问：“照你这么，这十岁到二十岁的姑娘还是抢手货？”

“那当然。”蛤娃，“俺们‘人石又不要残疾的。尽管那些姑娘去‘人石的时候穿的都是破衣烂衫的，但是只要给她们梳洗梳洗打扮打扮，她们哪一个还不都是仙？”

“是是是！对对对！”胖女人附和着蛤娃，笑了笑，试探似地问，“那么，敢问二位哥，您们……能不能帮帮我？”

“我们？”蛤娃忽然一笑，问，“那要看怎么个帮法了。”

“给我便毅。我把钱直接给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我这儿，我都给你们便宜着。你们看……怎样？”

蛤娃没想到这个胖女人竟会这么能做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