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星宿之计与大灵之法（2/2）

“不过，出场有先后。”大星宿解释，“譬如，我先出场了，后来我就可以不出场。您，罗汉师弟，后出场，那就先不出场。”

大罗汉想了想，：“也校”

“不过，我的话，大家明不明白？”大星宿扫视着眼前的几个师弟师妹，征求意见似的问。

“哪来的那么多‘不过’？磨磨唧唧的，烦不烦人啊！”大灵不以为然地。

大星宿“嘿嘿”一笑，：“我先让文曲星宿紧贴着他，至少让‘金身子’达到太学那样文化程度。之后，他再去习武。他习武这件事得达到哪个高度，就不是我的事了。武成之后，他再学哪些，我还不考虑。因为我该做的事我做完了，也就是，我已经完成了师傅交代的任务。”

“行了！”大灵打断大星宿的话，，“罗汉师兄完成任务后就是我和仙姐的事，你们谁都甭管了！”

“灵师妹的姿态就是高。佩服！佩服！”大星宿朝大灵竖起大拇指，夸赞。

“少拍马屁！”大灵不以为然地，“该往哪儿去往哪儿去！”

“欸！灵师妹，眼前的事还没做呐！”大星宿提醒似地。

“眼前的事有罗汉师兄和仙姐呐，你没用了！”大灵毫不客气地。

“灵师妹，您这是……”大星宿纳闷儿地问。

大罗汉插话：“星宿师兄，俺们就按您的那个设计去做，您放心好了。您不是要让文曲星宿贴身‘金身子’吗？您还是先回去跟文曲星宿谈谈，交个底，怎么样？眼前这点事，不叫事。”

大星宿听大罗汉那么一，也觉得确实没什么话可了，于是了句“那我先撤了”，就隐身走了。

大灵对大仙：“仙姐，您也回吧。这儿的事由我、四灵就搞定了，没必要这么多人都在这儿。”

大仙还没搭茬大灵，大罗汉就抢先插话：“灵师妹，我先撤了。回去还得赶紧念经呐。”

“撤吧。”大灵答应了大罗汉。

“灵师妹，那你和四灵可要多当心啊！”大仙。

“不会有事的。仙姐，您回吧。”大灵。

“那好吧。我先走了。”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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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灵对大星宿的主张和建议，打心眼里都持赞成态度，但是她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反正表现出来的对待大星宿的态度却总是抗逆性的。对此，大灵也常常想，总是这么对待大星宿师兄，是不是不公平？但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的认知与表现于外的言行总是呈相反的路径。

偶尔，大灵暗里还怀疑她这样对待大星宿的里外不一的表现是不是巨云头暗里做了什么手脚，故意让她跟大星宿不合茬呢？——但是怀疑归怀疑，她却不敢直面巨云头而相问。可以，大灵在某些方面的做为远远超出做为她的师傅的巨云头，但是她却不敢挑战巨云头。——为什么？大灵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巨云头是师傅，就一定有某种妙招还没传授她。

事实上，大灵对巨云头的猜测一点都不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在巨云头的心里非常清楚。当然，巨云头对待他的徒弟们确实没有任何保留，但是在某些关键点方面，却传授得颇有层次性。对巨云头的那种层次性传授的“秘密”，不妨，拿个形象的例子来形象地予以反映；譬如，“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头一个意象脚一个意象，除了这动作做起来让自己心里都感觉不舒服之外，其他的实质性的科学问题之疑，不论在谁哪儿都可能被当做不可捉摸的忽然消失的闪电般的影子而不去琢磨、不去捕捉。

大灵也想到了，巨云头是个因材施教的主。巨云头为了驾驭他的一大帮众弟子，如果不使点因人而异的法子，而像竹筒倒豆子那样的施教方式方法去对待他的每一位弟子，那巨云头早就被他的弟子们当成废物扔进垃圾坑了。

大灵知道，论武，巨云头可能不及大罗汉能力的一半；论文，巨云头可能不及大星宿的一半。但是，巨云头就能驾驭住大罗汉和大星宿，而以大星宿、大罗汉二位的操行，撇开巨云头而自立门户，巨云头压根儿没折，可是大罗汉、大星宿还都不得不服巨云头；至于其中的原委，那就可以肯定，巨云头定有某种一招致命的招数在等待着大罗汉、大星宿。大星宿、大罗汉不能也不敢对巨云头反水。……

大罗汉、大仙都走了之后，大灵运转“凝雷传音术”，驾驭着空中的滚滚震雷，像搓麻绳那样，把对“肖狗蛋”的一个呼喊声跟雷声凝合一起，帮随着一声滚雷在空中炸响和一道闪电从空中落下，柳河集和柳河集周边数十多公里的区域内的一切都为之忽然一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