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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阴盛阳衰(17)
不曾想,家里忽然间来了一位亲戚,是山东老家潍坊的,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几句话叽叽嘎嘎一下子没了,你爱听不听都没得商量。鲁刚管她叫表二娘,五十多岁,也弄不清楚是直系还是什么远房的亲戚。李嘉玲把客房认真打扫一下,换一套新的被褥、垫单和枕头,买个小条柜搁了台32寸的电视机,表二娘算是住下来了。
睡前,李嘉玲问鲁刚:“她老人家没有说,我看不出来她准备住多长时间呢?”
鲁刚寻思片刻,压低声音:“表二娘刚刚离婚,儿子跟随丈夫,女儿随了她。若不是心情欠佳,也不会大老远跑咱们这儿了。我想她就是来散散心,自个调整一下,过不了几天肯定走。”
李嘉玲不理解:“都这岁数了,还离什么婚呀,越老越糊涂,真没有意思。”
“这离婚是不会挑岁数的,我认识一位老人家,临死前两年还与老伴离婚,弄得一家上下看不懂啊。婚姻嘛合得来才聚一块儿,合不来就拆炕散人,各奔东西互不相欠。”
“行啊,我的鲁总,看不出来你倒是会总结啊。”李嘉玲进一步提醒说:“那是你老家的亲戚,你可得安排好手中的事儿,抽空陪着去附近的旅游景点看一看吧。”
“嘉玲,集团公司正巧碰上大事儿,”鲁刚侧过身来,语气愧疚地说:“西南钢铁集团公司研发出几种新型特种钢材,准备委托我们推向东南亚市场。这可是公司一个新的业务增长点,集团高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抢到这个代理权。我可能这几天都走不开,没有时间陪她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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