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鸣番外:一只鸟飞得再远,也总有要落脚的时候吧?(1/2)
秦暮晓摸了摸自家夫郎的脸。
“真的,我没生气,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值得你一直憋在心里,过了这么久才敢告诉我,好吗?”
“好…”
牧远鸣缠在秦暮晓腰间的双臂搂得更紧,他就知道秦暮晓有这种魔力,能够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好了,我们不要在草原上待的太晚,回去吧。”
两人起身,牧远鸣在身后道:
“其实阿父还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若挽也快三岁了,他让我们再生个女儿。”
果然,长辈都是这样的,从古到今,催婚催育催生三件套,催完一胎催二胎,秦暮晓先上了马,随即将牧远鸣拉上来,让其坐在自己怀里。
“那万一第二个还是儿子怎么办?”
牧远鸣面露犹豫。
“那就再生一个?”
秦暮晓给气笑了。
“怎么不学学天上的鹰地下的狼呢?人家一生可都是一窝的,肯定有母有公。”
此话一出,牧远鸣怒道:
“你拿我跟畜牲比较?”
“我可没有。”
“你就有!”
“再生也就一个,别说了,嗯?”
“…”
有些时候,秦暮晓就是这般强硬,让牧远鸣无话可说。
随着秦暮晓一扯缰绳,两人胯下的马匹加速奔跑起来。
听着周身刮过的风声,牧远鸣道:
“其实,阿父还说了一件事。”
“…阿父今天是不是很闲?”
“你怎么知道的?他天天都很闲。”
“…说什么了?”
“说我们要是在马上做的话,更容易生出女儿。”
很久之前,草原远没有现在的平静,各大势力四处征战,还没有统一出一个可靠的国家,那时候的人们可以说就是生活在马上的,方便随时迎战或是随时撤退,吃喝拉撒睡,只要是能不下马就不下马。
后来慢慢的,延伸出马上的女儿这样的词汇,意思就是在马上出生的草原人,天生就是骁勇善战的。
“…”
秦暮晓沉默了两分钟,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最后回道:
“算了吧,鸣儿,我怕我从上头滚下来,摔出个好歹。”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牧远鸣红着脸回道:
“而且随时还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这才是你关心的重点?秦暮晓只想跳过这个话题,问了一句。
“阿父还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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