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75)(1/1)
钱大姐烧开了水,泡好了茶,殷天资助做饭,两小我私家有说有笑的打发着余下的时间钱大姐问殷天道:“大兄弟你咋一小我私家儿呢,不带着妻子出来。”
殷天边忙着切菜边回覆道:“她在家走不开,再说我出来连个准地方都没得去,哪敢带上她?”又说:“我俩情感也欠好,完婚好几年了没个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偏差,农村那民俗,又欠盛情思去医院查查,也就闷头过日子,没话儿。”
钱大姐饶有兴致的追问道:“两口子在一起最怕的就是说不到一块去,那样日子就没法儿过不是。”钱大姐把锅刷好,放在煤气上往内里添水,扭着脸继续说道:“但凡有个孩子吧,你还以为这是一个完整的家,像我这样。可是如果连个孩子都没有,家就不是家了。”钱大姐笑着看殷天。
殷天有些不解,问道:“那家是啥?”
钱大姐“噗嗤”笑作声来:“是战场呗,俩人天天儿干仗呗,呵呵。”
钱大姐的一席话,倒是骑起到相识心宽的作用,殷天紧缩的眉头徐徐舒展开来,微笑重新回归到脸上,调戏起了面部的肌肉。
钱大姐炒好了菜,把刚买来的两瓶白酒摆在桌子上,招呼着殷天坐下用饭。钱大姐给殷天和她自个儿各倒了一杯白酒:“大兄弟,没啥好工具,别笑话姐,咱姐俩干一个。”说完了话儿,钱大姐举起了手中的羽觞。
殷天本不胜酒力,但此情此情喝酒就不光是喝酒了,喝的是一种缘分、是一种情感。殷天也举起了杯子,跟钱大姐的杯子碰了一下:“姐,我干了,您随意。”说着话儿,殷天一股脑的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脸上登时泛出红晕的光泽来,讥笑着自己的酒量。
钱大姐也是性情中人,眼看着殷天一饮而尽,她也碰杯同醉,“咕咚咕咚”的把自个儿杯子里的酒全喝光了。脸上倒是没有泛起醉意,不外嘴巴不听使唤了,开始滔滔不停的说话:“大兄弟咱姐俩是有缘,在火车上姐做的差池,你别往心里去。”
殷天拼命摇晃着脑壳,一半是醉意,一半是客套:“那里,姐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说那些不就见外了不是?”殷天拿起酒瓶重又给两小我私家的杯子内里倒满了酒。
钱大姐也徐徐醉了,饭都吃不下去了,只是少许的喝了一点儿茶水解相识酒。
殷天忙着往茶壶内里蓄水,不意手头一哆嗦,把开水倒在了桌子上,弄湿了小半张桌面儿。水从桌子上流下去,流到了钱大姐的裤子上。殷天一个劲儿的致歉:“欠盛情思,欠盛情思。”
钱大姐倒是没有欠盛情思,顺手就把裤子的腰带解开了,嘴内里还不住的嘟囔着:“湿了。湿了,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