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狂吻(1/2)
曾谅的手不停被迫地搓动着灼烫的肉剑,她感受自己的手既像是快要麻木了,又像是烫得快要不属于自己了。
面临无耻的男子,她心里想骂出口的话显着是“教你娘个屁”,谁知,脱口而出的却是:“这种事用不着你来教!”
话落,曾谅与男子连忙四目相瞪,一个被自己震惊了,一个被对方震惊了。
确实,这话连曾谅自己都以为充满了歧义,似乎在说,她对那种事驾轻就熟。
说出口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真真覆水难收,曾谅正琢磨着再说一句消除歧义,男子却已作声,“既然用不着教,那就赶忙,若非魅药作祟,我比你更不屑跟生疏人相处。”
这下,曾谅非但被他误会,还被他再度嫌弃,懒得再跟他反驳,曾谅明确自己若是不采龋蝴要求的方式资助他,可能失去的不是清白之身,而是她的性命。
与其失去清白之身或者失去性命,还不如委屈一下她的手,曾谅就这么把自己给说服了,认命般地决议资助男子。
她被强行罩住的手是火热的,可她赤条条的身子却是冷的,曾谅哆嗦着唇瓣道,“好,我帮你,帮到你满足为止,可是,太冷了,先让我把衣裳穿上行吗?”
实在深秋这点凉意她是受得住的,只是她不想继续赤条条地被男子无限寓目。
男子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衣裳,戏谑道,“身段比面庞漂亮千倍,你以为你是应该遮身照旧遮脸妥当?”
曾谅气得咬牙切齿,这男子不许她穿衣直说即可,为何非得把她的脸以这种对比的方式藐视一通?
她虽然不会顺他的话去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可是,她真的很不愿意被他用火热的眸光审察毫无遮拦的身子。
“你这脸比我丑多了,能遮起来么?”曾谅明知不行能,但对他照旧抱了渺茫的希望。
“不能。”男子愣住手上的行动,曾谅的手也便随着愣住不动,为此,男子不满道,“是想速战速决照旧拖延至天黑,由你决议。”
曾谅紧咬唇瓣,眸光定在他的胸口不敢往下,此时现在,想要速战速决,只能竭尽全力地帮他。
如此一想,曾谅越发用力地咬紧唇瓣,右手开始上下行动的同时,不自觉地送上左手牢靠住长剑之根,以便右手使出的气力能恰到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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