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垂爱(1/2)
每小我私家身上或许都有神经质的一面,真凉亦是!
不外一两句话的时光,她的神经质便发作了,刚刚还以为堪比天大的凄凉之事,这会儿已经完全逆转了偏向,酿成了一件值得期待的欢喜之事!
就如悲剧与喜剧,皆不外在人的一念之间神奇。
谁人宛如枷锁与牢笼的皇宫,真凉突然以为自己完全可以将其看成旅游胜地,或许一年,或许无须一年,她就能在玩纵情了之后想法设法地脱离谁人旅游胜地。
谁人传说中飘逸无双、心胸卓绝、才气横溢的年轻天子,她也完全可以换另一种心态去面临他,因为他除了是需要跟无数女人交配的种猪种马之外,尚有其他的本事,她大可站在面“圣”者的角度去浏览他、评判他、否认他,抑或崇敬他。
而洁癖的她实在最怕遭受的即是他的临幸,不外,现在因为心情极好,她以为那也不是什么恐怖之事,一来,实验过无数绝铯尤物的南宫烈面临她这种丑女肯定不屑一碰,二来,假设他受到真姨娘的托付必须跟她同床共枕做那种事,实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她只须如此慰藉自己便可:哎呦,不外是别人的一具躯体而已,跟我有啥本质关系?随便拿去!
距离原先所住的客栈尚有很长一段距离,三爷的法式越来越快,有些地方甚至还双脚离地飞跃起来,尽可能往有屋檐的地方走,可照旧制止不了被雨淋了又淋。
哪怕身上越来越冰寒,像是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体温,真凉心里的冰却在快速地融化之中,神经质发挥到了极致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外,她不企图让三爷知道她蓦然快乐的心情,所以,她将整张脸都牢牢地埋藏到他那宽阔又坚实的胸膛中去,而为了强忍着不让笑声发出,她的身子开始猛烈地发抖起来,越想控制,发抖的幅度反而更大。
真凉只能勉力不让三爷看到她笑得扭曲的脸,基础无法制止自己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子,而当三爷感受到怀中人在猛烈地发抖时,浓眉连忙凝得死紧,心中懊恼不已。
起先,三爷以为真凉是因为身子快要冻僵了才发抖,可垂眸看到她深埋的脸,便又以为她是因为在他怀里伤心痛哭所以才会满身哆嗦。
他惋惜她的泪水,全部印上了他胸前的衣裳却融入了雨水,找不到蛛丝马迹。
三爷艰难地抽了抽苦涩的嘴角,慰藉的话终究是一句都说不出来,损人的话倒在心里藏了一箩筐。
这个傻女人,不外是进个宫做个皇妃而已,真有那么难题痛苦么?他都已经给了她一年的限期,换作其他女人,别说是一年,就是一眨眼的时机,他都不会给。
饶是心中对真凉充满了埋怨与责怪,三爷照旧不停地加速着法式,抱着她的力道不停地收紧,恨不能将她掐进皮肉里藏起来,那么,她既不会被雨水淋湿,也能刹那间看清他的人,明确他庞大的心。
漫漫长路终有止境,三爷终于抱着真凉一脚踹进了原先的客房。
留守在客房里照看的中年妇人识趣连忙脱离,被关上门的客房之内,灼热的水汽弥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