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第五章(1/2)
躲在浴池裡好生将娇躯洗了个乾乾净净,彷彿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陆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後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摸,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
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麼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陆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麼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裡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陆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强暴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陆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裡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陆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朱朋和苟酉两人,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陆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两人轮流糟蹋之後,娇滴滴地把他们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
姐姐放心…见陆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麼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裡,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飘荡,事後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痴,期待着夜裡再行欢爱时,朱朋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裡的打算,陆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嚮往之,尤其想到被两人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衝云霄,姐姐若撐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後…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他们爱的什麼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本来这般担忧,以陆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性事不只是肉体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男人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麼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麼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麼时候…被他们彻底征服…对他们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们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陆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麼话。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破瓜,又被两人轮姦,照说不杀了他们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淫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陆寒香自己都不了解,為何会对他们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佈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瞇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裡面,陆寒冰也不由暗嘆射日邪君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春蚕散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淫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知道陆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陆寒冰这样怕也撐不了太久,若他们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裡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淫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陆寒香知道不能这样。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他们…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胸…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乾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陆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本来若以那两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他们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陆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陆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後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陆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两人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陆寒冰如此神态,虽已准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乾脆,比之在她身後媚眼轻拋、娇媚无伦的陆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票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內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两人走到陆寒冰身边,一左一右将她夹了起来,一人扶住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陆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两人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濛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陆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撐在两人肩上,任他们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內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乾不净地讚嘆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淫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後的陆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陆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陆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後将芳心全繫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佔有自己的,却是两个人!无论怎麼说服自己是体內的药力作祟,陆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裡真有淫荡的一面,也不会被两人玩弄,还这麼羞喜交加。
也不知两人怎麼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陆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两人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男人的摆佈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两人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陆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陆寒冰只觉体內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陆寒香从後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两人,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陆寒冰只觉两人掌间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两人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美乳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两人的魔手佔据,可她胸中最後一丝矜持,却迫的陆寒冰不能主动向两人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两人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衝动,看什麼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
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裡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来,陆寒冰敏感的肉体早被送上了高潮,偏偏高潮时有肉棒在桃花源裡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內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洩身,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吗?嘴上邪邪的笑着,朱朋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裡头陆寒冰与陆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裡把陆寒香痛宰了一回,慾望洩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选我们兄弟…那一个先来幹妳?
唔…讨厌…听朱朋这般得意,连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讨厌,陆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两人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陆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苟酉的温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对陆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註定要在两人胯下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麼样子,陆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朱朋那发洩式的强攻猛打,比之苟酉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两人的面颊,嗯…朱兄先…先来…後面再轮苟兄…毕竟…毕竟白天苟兄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朱朋扶着钗橫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陆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苟酉和陆寒冰也出现了,虽说陆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朱朋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陆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朱兄…听朱朋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陆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洩了一滩,偏偏朱朋的手已佔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爱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陆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
冰姑娘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陆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裡,不住逗弄着陆寒冰的慾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淫慾投降的陆寒冰那裡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慾火,满怀的情慾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麼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苟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裡却都是淫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淫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肉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裡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肉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嚐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嚐嚐冰姑娘最裡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被朱朋那淫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肉棒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撐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肉体上的不适都化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兇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內,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廝磨痴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肉棒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後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肉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肉棒的推送与她的情慾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慾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飢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慾火焚身,加上体內淫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肉棒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痴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没想到自己被男人姦上了之後,竟变的如此痴缠,陆寒冰心中暗嘆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後一夹,将那肉棒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後,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苟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裡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瞭然,想来白天裡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肉,与朱朋的肉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苟兄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麼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摸索,摸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廝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苟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佔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洩未洩,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肉慾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麼…怎麼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刻意让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肉棒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復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妳被肏的多麼快乐…多麼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幹下去…
坏…坏死了…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裡,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慾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麼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幹到最後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淫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苟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麼浪态淫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姦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慾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麼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裡虽只是浏览,对射日邪君所留的着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麼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麼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淫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裡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洩,那会是什麼感觉呢?
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裡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慾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後拥地衝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後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妹妹那裡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肉棒一下深一下淺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洩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肉体互撞的啪啪有声,彷彿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淫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淫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內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慾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幹的…幹的寒冰好舒服…嗯…从裡面…从裡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幹到最裡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裡去…哎…再来…
本来淫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淫慾更盛,那小穴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內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慾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小穴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後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肉体,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裡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幹寒冰…幹到寒冰心裡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肉棒,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肉棒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肉棒抽送间却不停歇,插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洩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捲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精液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精关被阳精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洩了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鬆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捨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性肉体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苟酉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陆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荡漾的陆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為己甚,稍做逗弄之後便吻紧了她,否则以陆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苟兄…羞死人了…迷迷茫茫地与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洩身之後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陆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男人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男人的气息从口中侵入,肉体虽愈发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復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痴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
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现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们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男人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高潮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陆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麼急着…寒冰…可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的时候…正好让苟苟来爱惜冰姐姐…
嗯…被苟酉这样调笑,陆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乳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苟苟…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知陆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苟酉昨儿就试过,陆寒冰表面上说没有准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男人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陆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胸臆,让他肉棒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陆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苟苟从後面来…姐姐只要挺着屁股挨幹就行了…
你…你坏…羞意一如慾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陆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洩过一回的肉体,不知何时又已恢復了体力,准备好再次承受男人的衝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她含羞地转回头,与苟酉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准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陆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雪臀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麼劲…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裡了…唔…可是…哎…别…别这麼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麼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苟酉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交合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尽情玩弄,而她那淫荡的肉体,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陆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陆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棒…原来…啊…原来男女交合…是这麼棒的…哎…你…好厉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颠倒,洩身之後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苟酉一番狠姦强插,二来这般体位,让陆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淫荡地被两个男人轮姦,陆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荡气迴肠,彷彿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苟酉一边幹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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