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全第(全文完)(2/2)
既是这样…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麼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肉棒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幹淫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內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乾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撐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膩,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慾的激盪,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妳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听苟酉这麼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洩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慾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麼,再怎麼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虽说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幹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後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膩流洩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膩,淫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跡。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嚐过滋味後,姐姐的流洩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麼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後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慾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撐…撐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儿好饱…哎…这麼大…
当肉棒刺入体內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裡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嚐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後,身体裡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麼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麼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妳…不要…不要舔那裡…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裡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裡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裡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洩身的衝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慾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裡的慾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慾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裡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後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麼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妳…妳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麼配合…哎…教玉儿…怎麼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乾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丟了啦…
洩身的美妙衝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洩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洩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洩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捨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肉棒啣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洩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啣着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嚥间,甜蜜之间微带腥鹹,尽是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洩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洩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內之後,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後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佔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屋內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佈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听着裡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麼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裡头的哭声,两个小傢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裡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係,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裡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鬆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鬆,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鬆弛满佈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後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裡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裡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顏怎麼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麼样也不该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瞇瞇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裡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裡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產後体弱,也没什麼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裡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麼了?
这…这个…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裡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佈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麼一搞,那裡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嘆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鬆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裡头為什麼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裡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後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妳们好生安抚…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兇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後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產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麼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裡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產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衝动,嘴上说不会衝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內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麼样的…
那…那样就好…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盪,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麼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麼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麼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麼撐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裡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後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淫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裡受苦,知道後代如此作為,想必气的在地裡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產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為迷乱情慾,一半也是為了发洩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洩,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准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麼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後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復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產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嘆了口气,她性子宽和大方,虽说对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麼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射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復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射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麼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裡不知道妹子在想什麼?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云雨美事,什麼淫态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麼坏事…妳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高潮洩身…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裡竟似有点感觉,只是產後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麼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採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採的花心都开了…洩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鬆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麼办…
姐姐…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麼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慾之後,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後果…身受的自己怎麼也不认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淫荡起来了…
是…是啊…淫荡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後…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听陆寒冰这麼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嚐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淫慾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後,再拉女子进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麼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淫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恶毒,生个女儿让淫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內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淫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復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
是…是啊…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