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夺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悄悄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灼烁,纤尘不染。
吴昆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象是怕惊醒了甜睡中的玉人。片晌,他重重吐了口吻,小心翼翼地伸脱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象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滑嫩一如生时,马上**勃发。
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似乎一匹冰凉而平滑的丝绸。
吴昆鸠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象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晌,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翘起。
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清洁,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清洁净的肉穴。吴昆抱住酷寒的女体,没费一点气力就捅了进去。gui头似乎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险些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冷气。
抽送片晌,吴昆徐徐感受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照旧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gui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驰,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外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似乎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恼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应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脱离。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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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吴昆天天都要在冯蘅的艳尸中发泄一次,厥后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爽性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酷寒而柔软的玉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特殊,也冻得嘴唇乌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尚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靠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巨细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似乎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生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调停。吴昆一反卤莽的常态,从怀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作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rou棒试探着向肛洞插去。gui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气力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肉孔反抗片晌,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gui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箍似乎一只小手牢牢握着rou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线已熄,黑漆黑,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垂在半空向双方脱离。
一个貌寝的黑影立在**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悄悄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似乎甜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叫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黄药师妻子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妻子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谁人臭婊子死就死了,你妻子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