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花落窈窕娉婷的身影,落寞的漫步在小径上,姗姗而行。望著花圃中的百花妍丽多姿,看在她的眼里,却显得十分凄清。
她的身後远远立著两名被派来伺候她起居的侍女,她们有著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名字……没错,她们不是月眠岛的人。
她们是南郡王从王府里调派过来专门伺候“王妃”的贴身女侍。然而,她却觉得既生分又拘谨,并且孤单……
为何只不过一夜之间,她的天地全都变了?变得她再也不识得!
她的爹去哪里了?为什麽爹不在?
那个男人为什麽可以大剌剌的在月眠岛上来去自如?他凭什麽?
这几日,她触目所及的皆不是月眠岛上往常伺候她的人,而全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连侍卫都是……
她不懂她爹为什麽会容许一个外人进入岛上,并停留在他的庄园里?
她幽幽的飘荡在百花之中,不愿意回去如意苑,因为,如今的如意苑已不只是属於她的私人苑落,反而成为他们的新房,而她深恶痛恨他那旁若无人的进占,但她却又无力抗拒啊!
在她身边围绕的都是他的人,她走到哪儿都有人在看守,教她逃到哪儿去呢?
青缈,你在哪里?为什麽他会在这里呢?他不是要迎娶你吗?你不是代替我嫁到南郡王府了吗?她的心中有数不清的疑惑。
她不断在心中自忖,青缈,你为什麽不回来救我?为什麽不带我去找爹?你不是一向最容不得旁人欺负我吗?你不是一向最容不得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你为什麽不回来保护我……她在心底暗自低泣。
为什麽青缈要任她一个人在这儿,受尽这个粗人无礼至极的欺凌?
想起他对自己夜里的侵占,她不由得收起双臂,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她在心中暗忖,原来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那样的……但她的身体却不是献给她最爱的男人,而是一个令她厌恶的男人!
一想起南宫开那张粗犷豪迈的脸庞,及他一身鼓胀的刚硬肌肉,就令她不自觉的深恶痛觉。
哼!就算他是个王爷那又如何?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空有名讳的大老粗!他一点也比不上她爹无上的贵气与俊逸。
突然,一双粗壮的手臂由後一把抱起她来,“你在这儿呀!我的小花儿,你可让我找了好久呢!”
满园的百花中,她仍是最娇美、最引人注目的那一朵。
他远远就看到花落一个人落寞的立在百花之中,柔美婀娜的身影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婉约,就像一幅画一样,看得他的心跳动不已。
转过她的脸,他不待她说话,便倏地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吞掉她轻喘的香气。
任凭她一直捶打他,他也不理。
可这一吻却……欲罢不能了,他的胯下竟不分场合的硬了起来!
这下他可受不了!
他索性一把抱起她,来到园里的凉亭内,挥掌把桌面上的所有点心全都横扫下地,一把将她放上白玉桌面上两下便动手卸下她的里裤。
“不!不”她猛力的捶打他,转头不再让他吻她,整个人的神经也随著他剥掉她底裤的速度跟著惊慌了起来。
他在做什麽?!
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外面可都是仆人呀!
他怎麽可以这麽不知羞耻?
“为什麽从你的小嘴里总是只会说不?你可不可以说一句要?”他咕哝著拉下自己的裤头,挺立而颇长的下体马上直挺挺的弹跳出来,快乐的舒了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上战场”。
他压上她娇躯,一双大掌捉住她踢动不休的莲足,将大腿拉得更向他敞开,以方便自己的硬挺抵向她的柔软。
她推抗不了他的蛮力,急得语无伦次,“不要!外面有人!你快放开我——”
“那还不容易,叫他们滚不就得了?”他转而面对园外远处看守的众人,严肃的怒目一瞪。
“滚吧!没叫你们之前,一个都不许出现。”
她羞红小脸的惊觉他竟如此下达命令,在心中更是百分百确定。他是个大老粗!
他转头凝望她,精明的双眸此刻全化为兴奋的亮光,“怎麽样?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不要,我不要……”
“还是不要?”他皱起眉头,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就由不得你了,因为,我的那话儿已等不下去了。”不容她再多说什麽,他一个挺身,已进入了她微湿的幽秘之中。
她一震——在脑海中恍若晃过一个画面,这个场景好熟悉,她曾在哪儿见过?
她仰躺於桌面上,下半身火辣辣的全是他炽热烫人的动作……
他将她压制在桌上,奋力的挺腰冲刺。
在他粗犷的脸上的汗珠一滴滴滴落到她的脸上,在她的梦境中,那个始终看不清容颜的男人终於有了清楚的轮廓——
是他!
她终於想起来了!
十岁那年,她曾遇见一个把大姊姊压在石桌上尖叫的粗野男人,竟然就是他!
原来,那一次他做的“好事”,就是现在他正在对她做的这种事!
一股心酸没来由的冒了上来,花落想起他正是那个一见到她後,就死命抱著她不愿放手的男人。
为此,她更加痛恨他了。
被他压在桌上冲刺的身子开始恨恨的扭动起来,她的本意是想挣脱他的掌握,却适得其及的将他包得更紧。
她因那种令她乏力的刺激而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也同时呢喃起来,并开口说出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花儿,我好喜欢你扭动的感觉,你再扭动一次好不好?像这样——”他说著捧住她的俏臀,同时使力的扭动她的臀,而他也跟著扭动起腰部的节奏——
两人同时为如此深沉的刺激而不断喘息呻吟——她吟哦、他粗吼。
他更加深深的刺激她,她觉得自己快被一种热潮抛上天空!连说话和思考都失去了力气……
她向後仰望,满园的百花倒映入她的眼中,全化成了漩涡,把她也一起牵扯进去……
许久过後——
她昏眩的躺在他的怀里,暂时只能虚软的任他搂抱住自己的身子,一时也没有力气开口。
他为他俩整整装容,神清气爽的抱起她,走向苑外。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得急忙振作起精神,尝试要自己下来走,不愿再任他肆无忌惮的抱著她。
“别慌,我的花儿,我只是想带你去骑骑马。”
“不……我不去……你快放开我!”她再度痛恨的想起他就是十年前的那个无耻的男人,虽仍一身虚软,但已迫不急待的想和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花儿,你怎麽老是说不听?别总是叫我放开你好不好?”他凝起一双粗眉,面容严肃的看向她,“若我做得到,我早就放开你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让你来告诉我?”
“你……”她气闷的望向他,“你……你就是那个把大姊姊压在桌上的坏男人!”不!说错了,是无耻的男人!
“对啦!就是我!我的爱妃!”他冲著她的俏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的道:“你终於记起来啦?你想想看,我为了你,有六年不碰女人,你说!你要怎麽补偿我?”
想不到他连回避都不回避就直接承认,反倒教花落愣了一下,但一看见他闪耀在阳光下整齐又雪白的牙齿,她连忙回过神来。
“没什麽好补偿的!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回房了。”
“谁说没什麽好补偿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迳自往大门迈去,“你欠我的可多了咧!不过没关系,我会日夜不分的把你要回来。”
“你——”
“走!咱们先去骑马。”他哈哈大笑的抱紧她,两人来到门外,早已有下人备好了火红宝马,他搂著她飞身上马。
“瞧!这匹宝马可是我花了数十万两黄金的代价向你爹购得的,不试试它,怎麽知道我花的是不是冤枉钱?”他拍拍胯下的“红火”,抱她侧坐在他的胸前,壮腿一夹——
红驹宛如通晓人心似的,飞快的跃蹄奔驰起来,快如闪电。
花落却吓坏了!
虽然她爹养有名驹、宝马数十匹,她却从来不敢接近它们,更甭提上马试骑了。
这下子,他竟二话不说便抱她上了马背,策马奔腾,教她害怕得只能闭上眼睛,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提醒了她红驹驰骋的速度有多快!
她吓得玉颜更白,一双纤手死命的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并将俏脸整个埋入他的胸怀里。
好可怕啊!她在心中悲泣,有谁来让这匹马停下来……
“停……停下来……我好难受……”弱不禁风的女性嗓音随风飘散开来,她只觉得自己就快不行了。
因惧怕马匹而使得她失去意识的窝进他的怀里,不由得激起他怜香惜玉之心。
“花儿……瞧瞧你。吓坏了是不是?我可怜的小花儿。”他不舍的抱紧她颤抖的柔软娇躯,微拉缰索,“红火”便由快而慢,渐渐缓下奔腾的身势,改为温和的踏蹄前进。
嗯!南宫开在心中暗自打分数,可真是一匹好马!从快而慢一点也不费力气,调转得这麽好!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喝采,十分骄傲自己的眼光!
跟风扬月眠买了这匹宝马已有一阵子,只是,他从来没在月眠岛上试跑过,这一跑还真是不同凡响,他觉得非常满意。
月眠岛上山清水秀,难怪能养出这种名满京城的珍贵宝马,瞧刚刚“红火”放蹄而奔的模样,还真像是高兴自己回到故乡一样哩!
他轻轻拍了拍身下的座骑,停在一棵大树旁,抱她下马後,便放马自去吃草。
花落从小到大,鲜少出门,就算在月眠岛上,她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型千金。如今被他就这样带出门,一时之间,新奇之外也有些适应不良。
但被马速震晕的她,此刻仍只能虚弱的倚在他的怀里,任他抱著她跨步而行。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远看一片青翠的景色,车身不高,但经轻风吹拂,仍会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鲜绿草浪,看上去十分辽阔美丽。
山坡上有些大树,正好遮阳,在树下歇歇脚、观观景,都很方便,他抱著她来到其中一棵树荫下,坐下休息。
花落静默的待在他厚壮的胸怀中,远眺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她的心中不禁忧伤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被带到月眠岛上这麽远的地方,她不禁在心中暗忖,如果现在抱着她的人不是他。而是爹爹,那该有多好?
像这种时刻,最适合的应该是情人之间的绵绵情话,而不是像这样……他情她不愿!
“怎麽样?爱妃!这个地方很美吧?喜不喜欢?”南宫开心情畅快的眺望被风拂过的阵阵草浪,觉得真是舒快!尤其是他的怀里又抱了一个又香又软的绝色佳人,嗯!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花落静静的在他怀中待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问他,“我爹在哪里?”
南宫开微微皱眉,觉得他新婚的爱妃也未免太爱黏她爹了!
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老是开口闭日净叫著她爹!
“风扬老弟自然是有事待办,不克留在岛上。我说爱妃啊!你都嫁给我多久了?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提到你爹啊?你该找的男人在这里啊!”他的大掌往前摸索,一把就罩住了她丰满的玉乳,隔著衣服情不自禁的揉捏起来。
啊!他满意的在心中评估,他的花儿瘦归瘦,这里却有肉得很!
瞧!她的饱满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大手的空间,丰满得教他不起“色心”都很难。
“不——不要,你快放开我!”她轻喘一声,挣扎著想离开他的束缚,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乾脆把她的身子调转过来,一边啧啧有声的摇头向她明示、暗示,“花儿,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怎麽就是学不会?难道说你‘要’是这麽丢脸的事吗?来!试试看,告诉我,说、你、要……”
“不……不……南郡王爷,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办法……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她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试图拒绝他,因为,他正在捏挤著她的丰盈,那让她说起话来变得挺困难的。
“有人?”霎时,南宫开一向玩世不恭的目光竟变得凶狠强悍起来,揉捏在她丰丘上的掌劲也更加深了力道。
哇!他捏疼她了,但花落忍住不叫,强行抑住自己到口的呻吟,苍白著美颜回视他的怒目。
“嗯……王爷……花落的心里真的已有心上人了,就请你放过花落吧!”
“哦……本王倒要听听看,你的那个心上人是谁?”一股说不出的醋意瞬间向上翻涌,南宫开满身都是蓄势待发的怒气。
拜托!他为她禁忍了六年的女色,而她却敢在这段期间有了意中人?
那怎麽可以!
一旦被他知道那人是谁之後,他非要把那人大卸八块不可!
“是……是……”说到她的意中人,花落的目光不自觉的变柔了,连原本苍白的玉容也泛上一层微微的红晕,看得南宫开更为咬牙切齿、嫉妒交加,他恨不能立刻宰了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谁?”连他一向惯於开玩笑的嗓音也变得紧绷了,彷佛一碰即断的满弦。
“是……我爹……”想到她爹的俊颜,她怦然心动的垂下眼睫,不再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你爹?”等稍微消化了她所告诉他的讯息之後,南宫开的心里一松,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风扬老弟,真有你的!连你的女儿都倾倒於你的魅力之下,你的魅力真可说是无远弗届啊——哇哈哈哈……”幸好他们是父女,不然!他这醋岂不就吃不完了?毕竟,他跟风扬月眠做朋友以来,还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哩!
花落没料到他竟是这种反应,有点羞恼又有点不解的问:“你笑什麽?”
“哈哈哈……我的小花儿……”他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人也跟著沉沉的覆上了她。
“我这可是松了一大口气啊!既然你的心上人是你爹,那我还有什麽好计较的呢?毕竟,刚离巢的雏鸟难免会像你这样……一时断不了奶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她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气得拧起了细致的柳眉,“你……”怎麽办?她的思绪飞快的打转,原本说出来是想要他死心的,想不到他……却真当他们是亲生父女来看待!
但一想到若真说出实情……她就又犹疑了……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风扬一氏家族的隐私,没有经过她爹的允许,她可不敢随便透露给一个“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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