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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探虚实斗法甘露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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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级下楼,向小亭走去,心中暗忖:“这美绝凡间的女人,胆气委实可嘉,竟然敢找上门来,可能她已跟踪我许久了?”

少女微笑相迎,那妖冶的笑容险些令他看呆了。

这位旷世风华的少女,明艳照人的面庞绽起感人的甜笑,喜悦地目迎赵羽飞入亭,问道:“赵大侠,感应希奇吗?”

赵羽飞无畏地注视着少女,紧吸住对方的眼神,淡淡一笑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女人或许跟踪区区许久了。”

少女颔首道:“不错,妾身有求而来。”

赵羽飞道:“请问女人芳名,有何见教?”

少女道:“妾身小姓冷,贱名凤。”

赵羽飞笑道:“女人姓冷,可是,令人以为相处时有如沐东风,热情如火的感受。”

冷凤笑道:“赵大侠见笑了,是有意损人吗?”

他呵呵大笑道:“不才岂敢有污尤物,女人在龙冈大院,求索雷芙蓉女人,有何用意?”

冷凤道:“赵大侠何须明知故问?据妾身所知,通常沾手此事的人,除了赵大侠之外,人人有相同的心念。”

赵羽飞道:“雷女人真有那么重要吗?”

冷凤道:“牵涉到金玉满堂的无价宝藏,就不是区区重要两字所能说明的了。”

赵羽飞问道:“女人真相信雷女人知道宝藏的事?”

冷凤道:“为何不信?加入此事的人不下数百之多,绝非空穴来风,赵大侠岂非不信?”

赵羽飞淡淡一笑道:“雷女人只是一个年方二八待字闺中的少女,她从那里获得宝藏的消息?雷老伯岂非是死人,他能不知道女儿所知的消息?雷民是她的兄长,她岂非不将此事见告乃兄?怪的是你们的目的告指向雷女人,居然不剖析她的父兄,未免有违常情,舍本逐本,可笑已极。”

他目不转瞬注视着冷凤,注意冷凤的神色变化,语气略顿,又道:“只有呆子才会做出这种毫无知识的傻事。在下不敢说女人也是呆子,至少行事迹近乖张,贴人笑柄。在下敢断言,这是一场并不高明,但十分恶毒的阴谋。”

冷凤神色略变,但语气泰然道:“你是说,我们被人愚弄了?”

赵羽飞道:“女人不是第一个上当的人。”

冷凤问道:“依赵大侠之见,又待如何?”

赵羽飞笑道:“在下是掩护雷女人的人,与女人的态度恰好相反,在下的看法,无关紧要。”

冷凤问道:“你不劝我放手?”

赵羽飞道:“女人愿放手吗?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女人并非是主事的人。”

冷凤神色又变,明亮的凤目掠过一道冷电,但一闪即逝,粉颊重视妖冶的醉人笑容。

这瞬息的些微变化,瞒不外留了神的赵羽飞。

冷凤的笑意颇令赵羽飞心动,不光神韵极像尤丽君,笑容更像。

尤丽君已香消玉殒,触景伤情,赵羽飞大有英雄气短的感受在心头。

可是,他对冷凤深怀戒心,这漂亮的少女来路不明,至少现在相互站在敌对的态度,他不能为了对方的相貌和神韵风华极像尤丽君,而撤去戒心。

冷凤也在注意他的神色变化,笑道:“实不相瞒,赵大侠言中了。”

赵羽飞绝不感惊讶,道:“区区仅凭常情估论,在下料中了什么?”

冷凤风颔首道:“赵大侠胸怀无上智慧,自然臆测屡中。妾身简直不是主事的人,但有关大局的举措与执行,妾身仍可作得了主。”

赵羽飞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问道:“放弃追掳雷女人的事,冷女人也作得了主?”

冷凤情意绵绵地注视着他,浅笑问:“赵大侠要求妾身放手吗?”

赵羽飞笑道:“在下已经批注过了,我赵羽飞的意见,无关紧要,女人是否放手,在下并不介意。”

冷凤幽幽一叹,苦笑道:“赵大侠惜语如金,太吝啬了。赵大侠,只要你说一句要我放手的话,妾身连忙放手不管。”

赵羽飞大笑道:“呵呵,女人的话,令在下深感惊讶,大惑不解,女人是否放手,与在下绝不相干。不错,在下一度曾经体现过掩护雷女人。但被一时此一时,雷女人已在太湖以金蝉脱壳,远走高飞,不知逃到那里躲起来了,目下她的兄长雷民已返回镇江,在下没有再掩护雷女人的责任,冷女人是否追寻雷女人,在下基础就管不着,在下又何须为她请命呢?”

冷凤一怔,问道:“赵大侠,你真不管雷芙蓉的事了?那么,你跟踪雷民与雷芙蓉,又有何用意?”

赵羽飞摇头道:“冷女人,你又错了,在下是专程返回镇江,与雷民恰好是同路而已。那雷民深藏不露,工于心计,对任何人皆怀有戒心,他到太湖去接乃妹,自始就阻挡与在下偕行,说的话毫无人情味,他拒绝了区区护送他兄妹返家的盛情,自己带着乃妹走了,在下没有跟踪或责难地的理由,他也不接待在下现身护送他们。”

冷凤淡淡一笑道:“原来赵大侠对雷民已动了疑心。”

赵羽飞摇头道:“在下犯不着动疑,相互没有利害冲突,同是站在友好一方的人,何须动疑?在下只是对他的行径颇感不解而已。”

他语音一顿,注视着冷凤又道:“相反地,在下对冷女人不无戒心。”

冷凤道:“赵大侠似乎对任何人皆怀有戒心,并不是什么好现象,经由赵大侠的解释,妾身总算明确可能受到心怀叵测的人所愚弄,因此不再追寻雷芙蓉,暂且袖手旁观以后情势的演变,日后赵大侠如需妾身效劳,尚请派人知会一声,妾身极希望与赵大侠携手相助,查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制造令江湖群雄相互残杀的阴谋,把他揪出来公诸天下。”

她语气老实,神色肃穆,赵羽飞真难看出她的意图,只好颔首同意道:“女人既有此心,何不向陶森和文公柏两小我私家下手?据在下所知,这次沿途跟踪的人,泰半是这两位仁兄的党羽。至于他们为何张望不前,迟迟不下手的原因,就非在下所能知道的了。”

冷凤笑道:“好,谢谢赵大侠的消息,妾身即循此线索追查,告辞了。”

赵羽飞原来企图与冷凤多聊聊,希望能从冷凤口中多套出一些口风线索,套出冷凤的主事人。可是,冷凤说走便走,去意急遽,想留也留不住。

回到三江镖局,局主李镇与谭山健皆在厅中相候,尚有杨家帮的少帮主杨榕在座,见到赵羽飞皆喜形于色。

谭山健落坐,如饥似渴取出一束手卷,道:“赵大侠,兄弟自接到信息后,连忙派人视察夏深的内情,惋惜曾经到过大河两岸的朋侪,皆不知这人是何来路,可能夏深并不是那人的真姓名,因此无法着手追其踪影,十分歉仄。”

接着,谭山健打开手卷,又道:“任于其他的消息,收获甚丰。陶森与几个偷偷摸摸的神秘人物,藏身在虎踞门外的荷香池东面农舍中。雷民兄妹潜身于城外北固山甘露寺,雷女人女扮男装,隐起行藏不知有何用意?”

赵羽飞眉心紧锁,道:“两人一南一北,行藏败事,阴谋被揭,居然不想远走高飞,他们在等什么?”

谭山健道:“赵大侠说雷女人已到常州高家藏身,这位雷女人是高怀德之女高素兰,恐怕其中有诈。”

赵羽飞问道:“谭老师看出岔眼事物了?”

谭山健道:“咱们大多数的人,皆曾经见过雷女人,在太湖兄弟也曾亲送他兄妹上船。而在甘露寺藏身的雷女人,简直是雷女人本人,虽然她改易男装,但神韵是不会改变的,简直是她。”

赵羽飞惑然道:“泛起在龙冈大院的那位雷女人,绝不是雷女人,这点绝对可信,区区绝不会看走了眼。岂非说……”

杨榕接口道:“赵大侠,咱们前往一观,便知真假了。”

赵羽飞道:“我亲自去跑一趟,揭开雷家之秘。”

谭山健继续道:“京口渡在五天前,泊靠了五艘形迹可疑的画舫,像是官船,所有的奴婢,皆穿得十分体面,向船家探询,船家一问三不知,除非能扮成巡捕去盘问,否则无法摸清内情,目下正在设法查证。”

赵羽飞问道:“谭老师,雷府有何消息?”

谭山健苦笑道:“那袁通十分狡诈,将登门求见的人全部挡驾,虽至亲挚友亦不破例。”

赵羽飞沉吟片晌,道:“这件事我企图及早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他转向李镇,又道:“总镖头这三两天之内,务必不分昼夜,派人严密防范意外,夜间轮值警戒的人,必须派双哨,不行大意。”

李镇一惊,问道:“赵大侠认为将有事发生?”

赵羽飞颔首道:“不错,可能将有大事发生。”

杨榕道:“那么,兄弟把杨家帮的能手调来相助。”

赵羽飞笑道:“这倒用不着,那不啻向对方示怯。明天中午,兄弟约了陶森前来会晤;就请谭老师把信息传出,让外人知道约会的事,陶森志在慑伏江南武林,为了体面,我请他不会失信违约。”

李镇大惑,问道:“赵大侠准备和他谈什么?”

赵羽飞胸有成竹,笑道:“以毒攻毒,从制造杂乱中,迫那些漆黑主持大局的人现身,也许可从均势中转变为优势,对我们有利。”

杨榕咬牙切齿道:“这家伙阴险恶毒,赵大侠必须提防他搞鬼。”

赵羽飞道:“老实说,出头生事的人,谁也不是善男信女,如不小心提防,肯定亏损,因此必须特别小心。”

相互重新计议一番,方各自分头服务。

赵羽飞把石头叫来,问道:“石头,在街上如果你遇见文公柏那些男女,你会认出他们吗?”

石头咧着嘴笑,发抖着招风耳道:“或许可以认出,但小的就无法分辨谁是秦美姬,谁又是孙玉如,她们长得太像了。”

赵羽飞道:“分辨不出没关系,石头,如果有人要捉你,你逃得掉吗?”

石头道:“太爷要我逃,我就逃。”

赵羽飞笑道:“那就好。你到城南的街上走走,如果有人向你问我的事,你就说我到京口渡去了。”

石头问道:“大爷真的去京口渡?我呢?”

赵羽飞道:“是的,我要去京口渡,你到城南的街上走走。记着,有人捉你,你就逃回三江镖局。”

石头颔首道:“好的,这就去?”

赵羽飞给了石头一锭碎银道:“是的,这就去,这些银子给你买些喜欢的工具吃,半个时辰后便可以回来了。”

石头眉开眼笑的出门而去,赵羽飞连忙请潭山健派了两位精明老练的人,跟踪石头而去。

他自己佩上宝刀,出北门直趋江边的北固山。

北固山在城外东北角,相距约两里地。山分前后两峰,前峰三面临江,与金山、焦山合称镇江三山,扼守着大江门户,也称北顾山。

山上奇迹甚多,甘露寺最为有名,孙夫人的望江亭也是鉴赏江景的好地方,北固楼最为雄伟,与寺内的多景楼同是最高的修建。

他先到甘露寺,进山门礼佛,向知客增略一探询,便转趋凤凰池。

北固山只是江边的一座小山,奇迹和民宅却不少,因此除了山顶的几处胜景之外,其他的所谓奇迹皆规模不大。凤凰池只是一座小水塘,比相近的天津泉大不了几多,四周建了一座精舍,四周园林修竹围绕。

他在精舍的南端相度四周的形势,了然于胸,拾起一块碗大石头,向精舍投去,闪在一丛修竹下,注意舍中的消息,静候变化。

片晌,一个香火道人妆扮的花甲老人探头外出,咦了一声,眼中充满疑云。

他长身而起,现身笑道:“老伯,雷令郎兄妹可在尊府?”

老香火道人其貌不朽,弯腰驼背像个行迁就木的弥留老人,却有一双冷光四射的阴森三角眼,不怀盛情地审察着他,不言不动。

他迈步靠近,笑道:“老伯不是耳聋吧?屈驾通报一声,不才赵羽飞,专程趋府拜望雷令郎兄妹。”

老香火道人哼了一声道:“投石问路,怎么用这么大的石头?”

赵羽飞笑道:“石头太小了,内里的人就会不加剖析,如果不这样,怎能引起尊府娇客的注意?”

老香火道人神色阴冷,挡在院门中像是一尊门神,冷笑道:“老汉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你知道老汉的身份?”

赵羽飞眼神一动,似有所觉,但不动声色,道:“老伯是武林中人,知道在下这小我私家不算奇事。哦,雷令郎兄妹,目下……”

老香火道人阴阴一笑,让在一旁抢着接口道:“他兄妹现在厅堂,请进。”

院门内建了一座照壁,看不见院内的境况。

赵羽飞艺高胆大,略一客套,迈步而入。

老香火道人随后进入,亦步亦趋脸上毫无心情,脚下似乎有点儿未便,一拐一拐地基础不像一个会武功的人。

绕过照壁,踏入厅堂的花径。两侧是栽了奇花异草的雅致花园,假山用太湖石砌成,面临一座小荷他,他旁建了一座小亭。

原先坐在亭中的两个青袍中年人,听到脚步声不约而同失事,站在亭阶上目迎不速之客。

站在上首的青袍人淡淡一笑,朗声道:“原来是名动江湖的赵大侠台端惠临,失敬失敬。”

赵羽飞在花径中段止步,抱拳笑道:“来得冒失,诸位海涵。请教两位兄台尊姓台甫?”

青袍人道:“区区姓秦,名道先,单字德昌。雷民乃是在下的门人。”

赵羽飞一怔,忖道:“这人脸呈忠厚,谈吐不俗,教出来的门徒,却是个华而不实,机心深沉的人。”

他口中却客套地笑道:“原来是秦前辈,久仰久仰。”

秦道先举步出亭,另一名青饱人则留在亭中并未跟来。

赵羽飞又道:“听说雷民在此地栖身,在下造次地前来打扰,不知令徒对以后之事,企图如何善后,因此放心不下,故而前来问问雷兄的行止。”

秦道先举步向不远处的正厅走去,一面道:“这件事颇为棘手,小徒正为此事奔忙。赵大侠居然知道小徒的藏身处,消息之灵通,委实令人佩服。”

赵羽飞话锋一转,道:“秦前辈是何时到达镇江的?雷兄一直没提起过。”

秦道先笑道:“区区是前天到达的,这里是敝友的住处,敝友与小徒的尊亲颇有交倩,雷府的变故他早已知道了。”

赵羽飞问道:“秦前辈一向在那里隐修?此地住得惯吧?”

秦道先神色丝毫未变,依然笑容可亲,道:“区区一直就在西南稽留,少少到中原走动。”

赵羽飞道:“秦前辈与猛火神君友爱不薄吧、”

问得十分突然,而且像是信口而发。秦道先不假思索地答道:“小有友爱,谈不上深交,他是拜火教的宗师,性如猛火,欠好说话。”

赵羽飞一怔,忖道:“雷民用猛火神君的毒扇,伤了拜火教三老中的两老,这件事似乎不合情理。猛火神君既然性如猛火欠好说话,而秦道先与猛火神君的友爱并不深厚,猛火神君为何把歹毒的宝扇送给雷民?”

他不动声色,信口问道:“那么,令徒雷民必是猛火神君十分痛爱的人了。”

秦道先停下步,转脸注视着赵羽飞道:“赵大侠这消息从何而来?”

赵羽飞道:“在下意料而已。秦前辈,有何差池吗?”

秦道先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左右,你知道得太多了。”

赵羽飞笑道:“秦前辈,你与陶森或许也小有友爱,或者与天涯浪客乐一申也是好朋侪。”

秦道车哼了一声道:“看来,你简直知道秦某不少秘密。”

赵羽飞颔首道:“如果你不心虚,在下不会知道得更多。”

秦道先道:“你怎么知道的?”

赵羽飞道:“那天拜火教三老袭击黄叶寺,如果令徒不出头,三老绝难逃过在下的重手袭击,因此令徒出头明助暗纵,即是是救了三老。尚有,雷民既然知道他父亲失踪,为何不返雷府去盘问?据在下所知,雷民迄今仍未返回雷府,他父亲失踪的事,只有陶森知道……”

秦道先不等他说完,突然一掌劈向他的右胁要害。

两人并肩而立,突然下手暗算突袭,按理绝无落空之理,这一掌快逾电闪,志在必得。

但赵羽飞早有提防,岌岌可危地飘出丈外,道:“左右,你终于现出原形了,把四周匿伏的人赶忙撤走,在下不希望多伤无辜。”

秦道先嘿嘿冷笑道:“姓赵的,今天恐怕你来得去不得,你不应知道得太多,留你不得。”

四面八方皆有人现身,花树丛中先后泛起了九名大汉。十余步外的台阶上,由厅内踱出的六小我私家,一字并肩排开,冷然屹立,神色不善。

六小我私家中,有雷民兄妹在内,女简直是雷芙蓉。

赵羽飞环视四周一匝,道:“果真不出在下所料,这里是虎穴龙潭。”

他转向阶上冷然而立的雷民,又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左右基础不是雷民,连令妹也是冒充的。”

雷民冷笑问道:“你是怎样知道的?”

赵羽飞道:“左右,你的破绽太多了。”

雷民咬牙道:“原来你也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惋惜你已经没有向人揭发真象的时机了。”

赵羽飞一抄,奇快地掣刀在手,豪笑道:“哈哈,你认为在下怕你们这几小我私家?如果在下没有掌握,怎敢独自前来闯虎穴龙潭。”

他宝刀一拂,强大的杀气随刀而起,又道:“平时在下探友,是不会带刀的,你该明确今天在下来此,乃是有备而来吧?”

雷民取出墨绿色的折扇,刚一声抖开向下走,冷笑道:“原来,咱们并不想过早杀你,留着你有大用。可是,你见识超人,在下久有居心仍被看出破绽,情势迫人,不杀你,咱们的战略就会落空。”

秦道先叫道:“最好能活擒他,留着他有大用。”

赵羽飞冷然一笑,沉声道:“说出你们的阴谋企图,在下不为己甚。”

雷民已靠近至丈内,拉开马步作势进击。

赵羽飞脸色一沉,虎目炯炯,杀机怒涌,那无形的迫人威势排山倒海向雷民涌去。

雷民打一冷战,脸色一变,折扇突现哆嗦之象,只感应毛骨悚然,脊梁发冷。

秦道先一看差池,拔剑举手一挥。

四名大汉刀剑齐撤,四面合围,六小我私家蓄劲待发,杀气腾腾。

赵羽飞夷然无惧,再次沉声道:“说出雷府一门老小的下落,在下网开一面。”

双方皆待机而动,威风凛凛已控制不住,任何人小有异动,皆可诱发空前猛烈的恶斗。

一名大汉显然有点儿心虚,被刀气逼得心中发慌,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真不巧,落脚处有一块底部中空的浮石,着力便向下陷,身躯亦因重心移动而急晃。

这瞬间,双方僵持的威风凛凛突然猛烈颠簸,像是火山发作,江河决堤。

一声沉叱,刀光可怖地进发,像是电光一闪。

首当其冲的雷民向侧一闪,在千钧一发中避过一刀,折扇在厉叱声斜削而出,彻骨裂肌的扇风发如山洪,向赵羽飞攻去,这一招还击极为迅速凌厉。

可是,赵羽飞已闪电似的移位,刀光似电,从右后方飞旋而出,以快速的行动突出重围。

人似流光,刀似闪电,赵羽飞突然疾冲出丈外,所经处波开浪裂,刀剑四面分飞,兵刃接触之声惊心动魄,随着脱离的人体与惨号声相应和。

这一击石破天惊,瞬间的接触生死立判。

赵羽飞抱刀屹立,威风八面,冷然四顾,以深沉凌厉的语音道:“赵某单人独马,刀下不会留情,劝告那些不想横死的人自爱些,刀一出生死立判,千万不要以血肉之躯,轻试赵某的宝刀利否。”

有两名大汉倒在血泊中挣扎。另一名大汉右臂分了家,站在一旁握住断臂处狂叫救命。

秦道先顶门丢了一层头皮,发髻连着头皮落在花园内,顶门鲜血淋漓而下,形如厉鬼。

雷民还在丈外,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赵羽飞宝刀再举,向雷民厉声问道:“你是谁?雷老伯被你们弄到那里去了?把你们的阴谋从实招来。”

雷民惊魂初定,向乃妹雷芙蓉打手势。

雷芙蓉嫣然一笑,向赵羽飞道:“赵爷,你认为妾身不是雷芙蓉?”

赵羽飞冷冷隧道:“是与不是,不久自可分晓。”

雷芙蓉笑道:“雷家与杨家帮杨府乃是姻亲,杨帮主父子,岂非不认识妾身的原来面目?”

赵羽飞道:“大户人家的闺女,平时甚少抛头露面,三尺小童不入内院,至亲挚友也少少相见。杨帮主父子虽与雷府有姻亲之谊,但镇江太湖相距数百里,恐怕一年中也难有一次聚会之期,他们对雷芙蓉生疏,乃是意料中事。”

他的眼光转向雷民,又道:“至于雷民,多年前就远至西南投师学艺,最近两、三年未曾返家探亲,地方乡亲对他生疏,也是清理中事。”

雷民冷笑道:“左右又凭什么指称在下不是雷民?”

赵羽飞道:“有两个措施,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雷民道:“你说说看。”

赵羽飞问道:“你既然知道令尊已经失踪,而雷府中令尊却又得病拒见亲朋,你知道那人是谁?”

雷民冷笑道:“在下正在查,不久便可获得线索。”

赵羽飞道:“雷府中总管袁通仍然健在,府中的长工仆妇不至于全被杀光灭口,在下带你走一趟雷府,少主人兄妹返家,谁敢拦阻?”

雷民脸色一变,神色有点地紧张。

赵羽飞绝不放松,接着道:“而且在下已经有了万全准备,有十余位雷老爷子的知交一同前往,甚至有官府的人随随同行,各人一晤面,真伪立判,捉住那位冒充雷老爷子的人,还怕他不拍出占据雷府的阴谋?”

雷民倒抽一口凉气,硬着头皮道:“歉仄,这种打草惊蛇的措施,不啻将家父推至生死边缘,对方可能杀父灭口,在下必须漆黑察访,以免误了家父与舍弟的性命。”

赵羽飞道:“那么,尚有另一个措施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雷民问道:“哪一个措施?”

赵羽飞道:“左右必须说出在下与尊府的渊源。”

雷民冷笑道:“那是家父与你之间的事,你不以为家父会将这些事告诉子女吧?”

赵羽飞沉声道:“左右,你两个措施都拒绝了。”

雷民也高声道:“事实如此,在下有拒绝的充实理由。”

赵羽飞举步迫近,骇人的威风凛凛再次涌出,道:“在下再有一个折衷的措施,你如果拒绝,在下只好将你兄妹强行带走。”

雷民不得不拉开马步警备,问道:“你有何企图?如何折衷?”

“随在下去见尊府的亲朋挚友,让他们盘洁你们的身份。纵然你两人的化妆易容术十分高明,化妆得酷似雷民兄妹,但在亲友的盘诘下,我不信你们连儿时的往事也全部知道。说,你们去不去?”

他声色俱厉,语气极为凌厉,威风凛凛迫人,不由对方拒绝,显着地批注如果拒绝,下一步的行动将有严重的效果,必须允许随他一行。

雷民脸色大变,心中发虚。

蓦然,右后方的花树丛中,悄然射出三枚快速绝伦的暗器,闪电似地射向赵羽飞的右后肋。

雷民兄妹看到了花树中的变化,脸上突现喜色,眼神也从赵羽飞身上移开,本能地注视着突然泛起的暗器。

这些微小的变化,瞒不了赵羽飞的神目,看出了危机,猛地旋身一声低叱,刀光疾闪,劲烈的刀气发似雷霆,护住全身并向外迸发。

花树丛中枝叶摇动,有人向外急撤。

三枚暗器被刀气震飞丈外,劳而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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