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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阎烈的脑海中想了无数个版本,唯独没想到,这个突然跑来靠近他的女孩会以向他索要五百块酬金为目的,这样的状况,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虽然你简直帮我解决了一件大贫困,可是……”他将钱夹展现到她眼前,“我的钱包里只有信用卡,没有现金,别说五百,就是五十,我现在也拿不出来。”
王子妃毫无形象地探着脖子审察了对方的皮夹良久,在确定眼前这只皮夹里只有信用卡,没有现金的那一刻,她原本期待的小脸马上垮了下来。
“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穿着妆扮看着也很有来头,甚至还开了一辆这么昂贵的豪华跑车,皮夹里怎么可能连一毛钱都没有?早知如此,我刚刚干么要添枝加叶的跑来给你当免费修车工。横竖你看上去就是一副很有钱的样子,直接打电话叫拖车队来帮你解决问题不就好了?”
想来想去,她以为今天自己亏大了。
原来还想着帮这个一看就是富二代的男子修好车后,可以赚一笔小外快,效果外快没赚到,还害她白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她嘟嘟囔囔诉苦的样子娱乐了阎烈,他从车内取了一支原子笔,笑着道:“没关系,虽然我现在没现金付给你,可是我可以给你打欠据。”
说着,向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一点。
王子妃不明所以,傻乎乎地向他靠近。没想到阎烈一把将她抓到自己的眼前,用原子笔在她额头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明天上午九点,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将欠你的五百块一分不少的付给你。”
王子妃被他恶劣的行为气得瞪圆双眼,她一把揉着额头,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盛情盛情帮你修车,你没钱付也就算了,居然还用原子笔在我额头上乱涂乱画……”
“小姐,我没有乱涂乱画,只是用一种特此外方式在你额头上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王子妃被他那坏坏的笑容气得满身发抖,就在她想要破口痛骂之际,包包里的行动电话适时响了起来。
她恶狠狠瞪了阎烈一眼,取出电话接通。
也不知电话另一端说了什么,她双眼马上亮了起来,“好,在那里等我,二十分钟后我连忙到。”
急急遽挂了电话,她熟练地戴好清静帽,跨上了机车,理也不理阎烈惊讶的神情,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疾驰而去。
看着她徐徐离去的背影,阎烈忍不住揉了揉下巴。
岂非这女人重新到尾,基础没认出他是谁?
金莎私人会馆在上海称得上是上流社会人士群聚的著名场所,这里接纳vip会员卡制,级别一共分为四种,银卡、金卡、钻石卡,尚有最高级、也是被视为特殊贵宾的黑卡。
阎烈并不是金莎私人会馆的常客,可当他从皮夹抽出镶着金边的vip黑卡时,马上引起服务生的重视。
要知道,这所豪华的私人会馆自开业到现在,总共才放出去二十八张黑卡。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些权门贵胄之中,阎烈绝对是一个让人不敢小觑的特殊存在。
上海这座豪华多数市中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可有钱人和有钱人之间却有着极大的品级差异。
有些人是天生的贵族,而有些人则只能被称之为暴发户。
金莎私人会馆能在上海这所多数市屹立不倒这么多年,一方面是它的内部设施完善到凡人不敢想像的田地;另一方面,这里的会员,身份、职位和人品,都要经由严格的挑选。
而这里真正吸引阎烈的是,它的保密措施做得很是到位。
要知道,但凡踏进这里的会员,身份皆非富即贵。而这些王侯将相身后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报记者。
金莎私人会馆的老板在媒体界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别说小报记者没时机踏足这里半步,就算是各大报章杂志,也休想从这里挖到半条有价值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