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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阎烈小了三岁,像天使一样的存在,纵然不是亲生女儿,在她随母亲进门之后,依旧被阎子清视为掌上明珠,疼爱得不行。
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对谁人小天使生出嫉妒之心,趁他不备,将只有五岁的黄芷薇扔到城隍庙任其自生自灭。
这件事给阎家带来不小的攻击,好长一段时间里,贺文慧都是以泪洗面,差一点就活不下去。
虽说时间是一味疗伤的神药,可黄芷薇这个名字就像是阎家人的一个禁忌,一旦被提起,势须要造成一场家庭杂乱。
果真,阎子清此时的话,不光让贺文慧的心再度揪了起来,就连阎烈的脸色也在那一刻变得难看无比。
二十年前犯下的错事,给阎烈的人生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当初黄芷薇第一次被阎子清牵着踏进家门时,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是掩饰不住的胆怯和内向。
但阎烈很不喜欢她,原因很简朴,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将黄芷薇和她母亲视为夺走他幸福和快乐的刽子手。
每次看到她傻傻地对他笑,并用娇柔的语气唤他一声小哥哥时,他心底就会生出一股想要撕碎她笑容的残忍激动。
直到那天,他将这份激动付诸于实际行动,把她诱拐到人多的城隍庙,最后狠心地将她扬弃。
回家后,怙恃发现黄芷薇失踪,他们脸上所体现出来的担忧,让阎烈生出一股抨击后的快感。
直到黄昏时分,他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拐卖儿童的新闻,那些被人市井用非法手段拐走的小孩子,遭受毒打和荼毒,甚至被逼着去偷工具,或打断手脚去陌头乞讨,有些人最后惨死。
他突然感应担忧。
如果被他扬弃的黄芷薇落到人市井手里,那么她的下场,会不会像那些可怜无辜的小孩子一样惨死,凄凉地竣事她的人生?
那一刻,他的心中终于生出悔意,当他付托司机赶去城隍庙时,那抹眼巴巴看着他脱离的无助小身影,已经连一丝踪迹都没有了。
不行制止的,他为自己犯下的这个错误支付了极重的价钱。
这个价钱不仅仅是父亲当年施加在他身上的毒打,尚有来自他心里永远都无法消逝的愧疚和痛恨。
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已往,他依然难忘,希望有一天能寻获黄芷薇,亲自向她致歉,并赔偿她,只是茫茫人海,他至今不知道她身在那里,是否还在世。
阎子清匹俦这次来上海,除了要探望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侪,一方面也想继续寻找已经失踪了二十年的黄芷薇的下落。
这些年两匹俦从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只是找了快要二十年,始终无所获。临走前,阎子清郑重其事地对阎烈说,再过两年,他就满三十岁了,一个三十岁的男子,不仅仅要拥有事业,还应该拥有一个家庭和婚姻。
如果他的情感生活再这么继续空缺下去,他不介意以阎家家长的身份,强塞给他一个妻子。
为此,阎烈不行制止的和他发生了争执,若不是贺文慧从中阻止,父子之间的关系恐怕会继续恶化下去。
阎子清匹俦脱离之后,阎烈的情绪陷入史无前例的低谷之中。
人在绝望和急躁的时候,总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来倾诉自己的不快。
阎烈的电话中存了许多朋侪的联系方式,可唯一能给他带来精神寄托的,只有一小我私家。
他一次又一次拨打了王子妃的电话,可彼端却传来冷漠的系统音。
她的电话关机了。
无论他打几多次,始终没人接听。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王子妃的电话依旧没有开机。
阎烈最终忍不住发了性情,他将行动电话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巨响的同时,那支可怜的行动电话也被摔得四分五裂。
之后整整两天,他没再联络王子妃。
王子妃并没有多想,只单纯的以为阎烈的怙恃来了上海,他肯定要经心勉力招待一番。
更况且,她也没做好与贺文慧晤面的心理准备,这么多年已往了,也不知道对方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丢失了整整二十年的女儿。
眼下最让她放心不下的,照旧陈三妹。
那天她回家之后,才发现自己住院的这些日子里,老妈的心脏一连不断又出了状况。
陈三妹怕她担忧,也怕造成她事情上的未便,又不想贫困邻人,所以犯病的时候并未就医,幸好接连吃了几十粒救心丹,才委曲捡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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