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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
这一夜,王子妃睡得很不牢靠。
她不停地作梦,梦乡杂乱,她一会儿回到二十年前,被阎烈丢到城隍庙的那时候,一会儿又跳到自己被阎烈无情的吼着让她滚的那一幕。
当她从杂乱中挣扎着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陈三妹并不在家,天天清晨,她都市和邻人去四周的小公园散步谈天。
见餐桌上摆着老妈经心为她准备的早餐,王子妃的胃里很空,但她并没有吃工具的**,随便吃了几口填肚子,便取了车钥匙脱离家。
前往旅馆的路上,她反覆追念着和阎烈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最后总结出一点,她在阎烈的心里,不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慰藉品。之所以会得出这个结论并非平白无故的。
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明确阎烈为什么会和她发那么大的性情。
那条系在她颈间的蓝色丝巾,肯定被他以为是她从他家里偷来的。
她十分肯定,之所以会将房间翻得满室散乱,是因为那条被他珍视的丝巾不见了。
恰巧她脖子上系的那条丝巾与他遗失的那条太过相似,他才会将她当成小偷,甚至不惜用那么刻薄和恶毒的言语来侮辱她。
明确了这一点她更是挫折,原来她在他心里,竟廉价到了这种水平。
王子妃一边为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感应可笑,一边又为自己竟被阎烈的几句甜言甜言使用而感应可悲。
也许,她是太畏惧寥寂了,才在他对她体现出些许体贴和温柔的情况下,傻傻的将自己的一颗真心彻底赔了进去。
抵达旅馆的时候,是上午八点五十分。
来的路上,她做了一个决议,脱离皇朝国际旅馆、脱离阎烈,她对天立誓,她和他的世界,从今以后将不会再有任何接轨的时机。
只是车子还没停稳,包包里的电话就狂响了起来。
她没有连忙去接,她此时心乱如麻,不知待会儿要如何向司理交接。
她已经提过一次去职,重回旅馆的时候,司理虽然什么话也没说,她却欠盛情思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自己小我私家的心情,把这份事情当成儿戏来看待。
电话依旧响个不停,她的情绪也因为那不停作响的铃声变得狂躁不已。
她没好气地掏出电话,接通之后刚想破口痛骂,就听彼端传来一道高喊,“妃妃,快到医院来,你妈失事了。”
这一刻,她似乎听到有一个破碎的声音从心底传出,脑壳嗡的一声巨响,残留在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妈失事了……老妈失事了……
这五个字,就像是一个梦魇,不停反覆的折磨着她的心志。
她声音哆嗦地应了一句,挂断电话的时候,脑壳突然陷入一片空缺。
她神情麻木地骑上机车,以快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想像的速度飞也似地向医院的偏向赶去。
一辆玄色轿车在路上和她擦身而过。
车主不是别人,正是准备今天来找她把事情说清楚的阎烈。
他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很是恶劣,直到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得有何等离谱。
只是,那时的他并没有勇气连忙向她解释。
想着也许岑寂一晚,对两人都有利益。
效果刚到旅馆门口,就见王子妃骑着机车,敏捷从他车边经由。
阎烈心情微怔,隐约意识到了差池劲,当下想也没想,调转车头,尾随着她离去的偏向快速追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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