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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让他的心猛地一揪,“王子妃,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好好谈一谈。”
“如果是谈葬礼用度的问题,我很接待。”
“你明知道我要谈的不是这个。”
“那就歉仄了,最近我家里发生太多事,我实在没有心情谈此外。”
说完,她起身下床,穿上外套,拿过包包就想走。
阎烈将她拦了下来,“你要去哪?”
王子妃投给他一个无奈的笑容,“虽然是回家。”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很欠好……”
“谢谢你的体贴,不外我真的必须走了,家里尚有许多事需要我去处置惩罚,我妈一小我私家孤伶伶上路,她留下来的那些衣服,我要烧给她穿。她平时那么节俭,我猜就算到了谁人世界,她肯定也会省吃俭用过日子。她在世的时候我没能力让她过上富贵的生活,如今她死了,我总不能让她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过得苦哈哈的。”
这番话她虽然是笑着说的,可眼里却含着湿润。
“阎烈,我和没你呕气,也不是居心对你发性情。我知道你想解释,关于那条丝巾实在是个误会,如果你是想为了这件事和我说对不起的话,我接受你的致歉。我妈失事的这几天,你为了我做了许多,帮我举行葬礼、替我招待来宾,就连逐日三餐都是你亲自送到我眼前哄着我吃……”
说到这里,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无情的男子,不管你当初对我……总之,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往了。在你这里叨扰了这么久,我也该回去整理我妈的遗物……”
阎烈被她的理智和岑寂惊得无话可说。
他简直想向她致歉,也简直要和她解释那条丝巾的事情。
事实上,他误以为不见的那条丝巾,在王子妃脱离之后,就在角落里找到了。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显着是个理智的男子,却为了一条丝巾,用残忍的话语,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偏偏这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女人,接着又还遭遇了亲人离世的攻击。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以为自己和一个刽子手没有任何区别。
他拉住王子妃的手臂,语气认真道:“我陪你回去,帮你整理遗物。”
“不用了,你事情那么忙……”
“事情再忙,我也抽得出时间陪你。”
“阎烈,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为难。”
阎烈一怔。他没想到,王子妃现在对他已经抗拒到了这种田地。
明确强硬欺压,只会换来她更猛烈的反抗,最后他只能妥协所在了颔首,“既然这样,等你那里的事情忙完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王子妃胡乱地应了一声,在他庞大的眼光中,脱离了。
一周之后,王子妃提着简朴的行李来到火车站。
刚下计程车,手中的行李就被人一把夺了已往。
她吓了一跳,刚想喊人抓抢匪,却发现谁人夺了她行李的男子,居然是阎烈。
“你要去那里?”阎烈的语气很坏,脸色很差。
王子妃试着抢回他手中的行李,没好气道:“我要去那里,和你有关系吗?!”
阎烈哪会如她所愿,厉声道:“是不是我今天没有来阻止你,你准备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我?”
“阎烈,我不想和你打骂,把工具给我,我还要赶火车。”
“赶什么火车,你那里都禁绝去!”
整整一个星期,她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未曾打给他。
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派人漆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搞欠好这女人真的会以后消失,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一刻,阎烈简直被她的行为气到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