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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到底多久没写过序了?
横竖是良久,久到记不得日子,前言后记都被我能省则省。
不外这次无论如何得加一个序。
主要是为了本故事的名字《妖闲说》。千万不要在字面上来一个顾名思义,它不是什么古狐仙怪的传说,恰相反,故事是以真实历史为配景来写的。
“妖”、“闲”二字取字三国时代曹植的《尤物篇》那句“玉人妖且闲”,闲字通娴,横竖都是形容尤物的就对了。本意在于比喻玉人盛年不嫁,壮士怀才不遇,之所以用它做名,目的在于点出一个重要的切入点——
玉人,漂亮的女子。
一见钟情这种事在古代多数没什么好效果,什么七零八落的事都市阻挠两人,权力啦,身份啦,恩怨啦,莫不如是。
男主角如何英雄过尤物关,呐,看下去就会知道。
顺便说一下,之后要写的几本书虽是有所牵连,却不企图标成系列,因为我发现一旦标出系列我就没动力,这是自找苦吃啊,没措施。下本书叫做《永生曲》,是简靖贝勒的履历,而玉磐格格的归宿是《玉磐心》,惋惜他俩之间没戏唱,否则企图就会少一本。
为什么冒出以上三个故事?主要是突然想写写清朝,于是放下以前所欠的系列又开始挖坑,所谓生命不息,挖坑不止。
啊,我知道,做人应该有始有终。
所以一个萝卜一个坑,早晚都市有主的,只是时间问题,保禁绝期间会把藏龙卦最后那本挑出,或是天命系列第二本,又或是濯非之来磨笔?
以上唠叨完毕。
第一章暗潮汹涌
“刑不上医生,礼不下庶人,法不施于尊者。”
若行云流水般写完最后一画,元婴放下手中的那根银毫,一边摇头,一边默默地念出适才所写的字,微微皱起黛眉。
认真磨墨的侍女朱砂不无好奇,“格格,有何不妥吗?”
元婴纤细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字迹,“我讨厌这句话。”
朱砂探头起劲地瞅上泰半天,研究不出任何门道,“仆众不明确。”
“这是今年会试的一道题。”元婴耸了耸香肩,淡淡地说,“我已预见会泛起怎样的谜底,充满盛气凌人的腐臭味……”
事实上三年一次的卷子,哪次不是周而复始呢?
“格格。”朱砂赶忙压低声音,“不管他们写什么,只要老爷按那人的意思把指定者批了最佳,成为今年会试的第一名,那不就皆大欢喜?”
哼——
按着红木桌站起,元婴冷冷地瞥她一眼,“啐,什么‘皆大欢喜’?是烦恼无尽才对!会试第一就意味要见皇上举行殿试,答不出或答错了谁来担责任?纵然是运气好过了殿试,也会成为老狐狸手里的把柄,以后随时都能要挟阿玛,怕是当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想脱都不容易。”
“可是……”朱砂对对手指,“如果不这么做,老爷以后的日子也欠好过。”对方是权倾朝野的满洲第一巴图鲁,连大清的天子都须敬上三分,和他作对的人上至几位顾命大臣,下到京城普通黎民,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汉臣就越发冒犯不起。
元婴翻着眼想了想没吭声。
见主子半天无反映,朱砂正想推一下,但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是脚步声,她赶忙收拾桌面上的一叠叠纸张,用虎头镇纸压好后,随手扯来旁边的四书五经覆在上面,再熟稔地扶着元婴坐好。
进屋的人生了一张与元婴一模一样的绝色容颜,但他长身玉立,年岁不大已是飘逸特殊。
朱砂见到是他松口吻,施礼道:“简靖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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