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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弟弟岂不是很危险?”她连忙变了脸,“你骑马快,还不去通知他?”
“简靖护送玉磐格格回去,顺道入宫面圣。”
“这么晚面圣?”她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发生了什么事?”
谨禄默默无语。
“你快说。”她越发的不安,“到底怎么了?”
“户部尚书府被抄家。”他转过身徐徐道,“不外,苏纳除外。”
“什么?难、岂非在戏楼那会儿……”她看到的就是苏纳在逃?
“其他的事让桑学士和简靖处置惩罚。”谨禄一点学士府的偏向,“我现在送你走,在他们回来之前你那里也禁绝去。”
禁绝?
她扬起素雅的容颜,“你凭什么以这种口吻跟我说话?”
谨禄不紧不慢地加上一句:“你希望今晚更热闹吗?”
不得不认可他言之有理——她若有个好歹,阿玛和弟弟会捉襟见肘,元婴只好选择息事宁人,冷冷道:“那就有劳。”
“好说。”
谨禄招手让轿夫起轿,自己则是重新回坐骑上。
元婴的心忐忑不安,等到了学士府邸,朱砂前去敲门片晌,不见有人开门,她困惑地亲自到门前扣环,仍是无人回应。
“格格,太希奇了,往常福伯不会擅去职守的。”
元婴转头对不远处的男子道:“破门而入吧。”
谨禄挑眉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弄坏了你再修好它就是。”
“格格,不如去后门吧。”朱砂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正门坏了,老爷会生气。”
“也好。”
诸人绕至学士府后门,谨禄让跟来的随从上前,几刀下去砍掉环锁。
推门而入,朱砂先发现昏厥在角落里的婢女,着急地喊道:“藤花,你醒醒啊。”
元婴皱起眉,“那是二娘的婢女。”
“去你二娘的住处!”谨禄道。
形势倒霉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问题,一行人穿廊过院来到别居,推门而入,正有一名妇人被五花大绑,口中还塞了块布。
“二娘!”元婴拿掉布条,忙不迭为她松绑,纤纤十指在绑绳之间绕来绕去,可越是着急越是适得其反,斑斑印记浮在指尖。
谨禄摇摇头,拉开她,袖底倒出一把尖锐无比的匕首,上前一划,绑绳全部松开。
“元婴……”二夫人握住她的双臂,“是我对不住你们。”
“二娘,发生什么事了?”元婴搀扶她坐在榻边。
“我本是企图应约到总督夫人宅邸看戏,没出门就被人偷袭,他……他们问我到底把工具放在那里,交给谁,我……我基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啊。”二夫人说着眼泪就要掉下,“他们威胁我,如果再不吐露就杀了我,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又问老爷尚有你与简靖去了那里,什么时候回来,我,我畏惧就……”
“你就一五一十都告诉他们啦?”元婴气得脸色苍白,“你、你……”
“元婴,我、我不是居心的……”二夫人吓得又缩成一团。
“你吓到她了。”谨禄索性挑明,“现在怪谁都无济于事。”
元婴心口有些堵闷,揪了前襟,无力反驳他半个字。
“二夫人,在下是豫郡王府三贝勒谨禄。”他露出迷人的微笑,“你不要畏惧,我们都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现在好好追念一下,适才来了几小我私家,有没有口音,他们除了追问你之外尚有做其他的事没有?”
他的嗓音降低浑朴,很能慰藉人心,二夫人定了定神,泪眼汪汪地说:“是,是的,贝勒爷,那群人……一共三个,有一个女子,但全都蒙面,我看不到容貌,他们有说去老爷的书斋找工具。”
谨禄的眸光回到元婴身上,“去你阿玛的书斋。”
元婴有气无力地带路前往书斋,途中谨禄盯着她迟缓的步子,若有所思。
跨过台阶时,元婴双腿一软,朱砂手疾眼快扶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跌坐,元婴接过朱砂手里沉甸甸的蜡台,照亮整个书斋。
通常被她安置得井然有序的书斋早已乱得一片散乱,甚至找不到落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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