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销魂一夜+神秘油画(1/2)
一个又小又邪恶的身影蹲在幽暗的墙角,终于把两个诅咒专用圈圈儿画圆满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肩膀乱晃面目狰狞地冷笑,“嘿嘿嘿!黑心厮,彦夕小亲亲,本巫师这里有很好很好滴东东送给你们呦!你们一定要好好享用哦!咪哈哈哈......”
巨大的黑影从身后慢慢靠近,比大蛇丸大人还“妖娆雄壮”的妖兽用一个小手指勾起了我,妖兽的脑门上潇洒地描着个夸张的“倪”字。我惨兮兮地耷拉着脑袋,完了,要被吃了......
一身冷汗地惊醒!
抚额抹汗......此梦太诡异了!我极度怀疑倪大boss白天衣着光鲜地以人的姿态出现,实则真身是只千年妖兽,而且还是欺师灭祖、违背妖道或者背叛社团的那种。要不干吗独来独往神神秘秘地隐藏在我们这个这么大的城里。
“大隐隐于市”——出自《资治通鉴》。司马光老先生,一句千古名言连妖精都深谙其道,难怪您那么义无反顾地老去砸缸呢。==
港澳同胞、海外侨胞、祖国驻各国使馆,中央各部委接连发来急电,向饮恨九泉之下的千古史学家表示慰问。==
“画个圈圈诅咒你们!”我咬嘴唇,坐在床前的地毯上扒着床沿心情悲愤。床上横躺着彦夕亲亲,小美人衣衫不整地沉睡着,呼吸均匀,睡相迷人。
此情此景是不是似曾相见?
简直太熟悉啦!话说有钱的老爷已经有了貌美如花娴雅清丽的大老婆,但雄性动物总是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惦记着盘里的、眺望着地里的,于是小三进门,二女排次序,正室为主床上躺,小三为仆地板凉......==~*
就算你为大我为小,你是主我是仆,你是正房我是小三,那也不用扮可爱、装可怜、假醉酒,一晚上接二连三地跑厕所关在里边吐啊吐的吧?
好吧,你吐得不是“人头马”是寂寞,这年头连空气都寂寞,我也可以理解,但请——你——不——要——每次去吐都强制我坐“移动拐杖”和“行走的毛巾架”好不好?!==
身上的粉绿色毛衣是上个月刚从网上淘来的某草根名牌儿的山寨翻版,一个月的水果加巧克力换的,现在两只可爱的袖子上东一个西一个地印着爪印儿。牛仔裤的裤腿儿湿了半边儿,是一小时前楚大房漱口时的“无心之过”。还有,本来还算顺溜的头发在做移动拐杖的时候已经渐若杂草;床边大铜镜子里,三、四个小时前还是二十出头的脸已沧桑得恍如隔世......
面对如此惨淡的人生,除了蹲在墙角画圈圈我还能做什么呢?
还是有事情做的!
比如——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床上的美男从头观赏到脚流着口水无限意淫。==~*
于是我就这样做了。
事实再次证明无论现实的“鸭梨”再大,广大淫民总是能满怀革命的乐观主义情绪在生活中发现“美”,享受“美”的。==
就在我正拖着下巴认真研究楚帅哥敞开的乳白衬衫下半裸的胸肌的时候,客房大门被推开,倪南风卷着寒风进来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走。
“干什么?不要打扰我赚钱还债。”我心不甘情不愿。
“不想我在你的欠款上再加个零的话,马上跟我出来!”他竖起修长的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我就老老实实地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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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啊!凭什么你说加就加啊?
太不是东西了!
不怕流氓会上房,就怕流氓开银行。
谁让我欠了“银行”的钱呢?!
我郁闷!为毛老娘越劳动越穷呢?
全是拜倪腹黑这个流氓大资本家所赐啊!
我愤怒了!!
奈何敢怒不敢言......
“倪总,刚才我都照您吩咐的做了,欠您的钱是不是可以......?”我麻溜地端上一杯茶,抓紧时间察言观色。
倪南风相当不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视线投向了虚无。
哞~~老板,在您的眼里我虽然只是一头脑筋不很灵光的黄牛,但是黄牛也有权利向农场主讨要饲料的,友情提醒——千万不要惹恼黄牛哦!
“就凭你,一晚上能值三万六?”
我靠!黄牛彻底愤怒了!
丫想赖账!没门没窗户没天窗!
“倪总,可是是您说的......”我觉得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绝对不输给在教区收容所里讨要食物的奥利佛托斯特。
本座版雾都孤儿cosplay没能打动黑心厮。他冷酷地打断了我,“冯潇潇,你可以啊!我让你去,你就真去啊!”
这不废话么!倪大总裁,我不得不说您的逻辑思维是超过我理性范围之内的。
“我......”眼含热泪,满脸委屈,可怜程度不断升级,关键时刻我拿出藏箱子底的演技玩命表演。
他眼风扫过我没有一丝动容。顿了顿才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刚才一共几次?”
嗯?我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
大神,不光是逻辑思维,您神经跳跃的远度和速度那也是宇宙无敌啊。
摸了摸鼻尖儿想了半晌我大约明白了。
“您是问楚......噢,三次啊。”刚才楚彦夕确实躺下起来地折腾一共到厕所吐了三次。
似乎对这个答案太过失望了。倪腹黑闻言整张脸天昏地暗下去,他把自己陷在沙发里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那个,楚先生还弄了我一身。您看我的裤子都......”我拽了拽湿漉漉的裤边儿,心想虽说是条地摊货能不能公费报销啊。
“你......”他瞪着我揪住眉心,貌似相当纠结。
明白了!就算是地摊儿价,倪财迷也绝对心疼肉跳啊。
我在心里无限鄙视他!所以当他恶狠狠地逼视我的时候,我也很坦然地回望着他——很狗腿地傻笑。
“非常——非常——的好!”他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吐字,“既然是这样,你这么大方,我怎么能小气。好吧!就按照市场通行的价格,一次三百,三次九百。我会从你的欠款里扣除,请你放心!”
这还能算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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